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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一个有关繁衍与交媾的故事 | 明日方舟.jpg

2025-03-09 12:01 p站小说 2010 ℃
共4页
分别为肉鸽藏品介绍+寒檀个人涩涩+多人常识改变+最后的大混草
任君自取
包含催眠洗脑常识改变,以及部分气味系描写
祝你看的开心

0
“繁衍”
一副不堪入目的画作
繁衍乃是生物的本能之一,而人所能犯下的罪行,有时和野兽无异。
获得时希望-2,若获得藏品时希望≤1,则在下一次战斗开始时对随机两个干员施加“混浊意识”状态

1
在邪魔影响下主动舔舐肉棒并恶堕的寒檀
带有部分气味系
……
…………
萨米的大地从来不忌讳向一切生灵展现自己严峻的气候,仅仅是刚入冬数日,狂暴的寒风便席卷了这座小小的村落。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雪也恰好将途径此处的罗德岛小队困住,在如此的极端环境下,即便是任何一个土生土长的萨米人,都会做出“应该等待风雪减缓再前进”的判断。
在简单地与族长进行过交谈后,一行人顺利地找到了住处,根据占卜的结果,大雪仅仅会持续不到两天。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以至于在那个面露难色的萨米人敲开门时,寒檀的脸上带着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
“…污染的症状?是从哪里来的?”
从唇似樱红的口中吐露而出的话语带上了一丝惊讶,寒檀万万没想到,这份在傍晚打扰她的事情,居然来自于邪魔污染。
“啊…是回来的战士…本来还没有什么症状…刚刚却突然开始发狂了……打出的伤口流出了黑色的血…还请您……”
“我马上过去——”
邪魔,持续侵蚀着萨米和乌萨斯的恐怖造物,而这份本应远在天边的威胁,突然出现在了面前,抱着对萨米的责任感,忧虑中的萨满拔腿而去,将年轻人和自己的同伴全部抛在身后。
只不过,在被惊诧冲昏了头脑以后,人往往会忽略生活中最基本的细节。
比如那个萨米人闪烁着红光的瞳孔。
伴随着暴雪,异变自此产生。
……………………
…………………………
“吼……”
“放…放开我!”
曾经是男性的存在凭借着自己身形的优势,将柔弱的萨满学徒压倒在地,法杖早已被打飞,手无束鸡之力的学徒如今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咕…呃…………”
仿佛突然来了一场大雾,淡淡的黑色雾气逐渐充斥在了房间中,本来还在拼命挣扎的萨满学徒在大口呼吸了几次雾气后,逐渐地停止了挣扎。那双清澈的瞳孔逐渐变的混浊暗淡,意识完全错乱的学徒面对被邪魔侵蚀的同伴,双腿竟向两侧分开了。
“嗯啊❤️!”
早已压抑已久的肉棒立刻便侵入了学徒的穴道,被破处的疼痛在一瞬间唤醒了学徒的意识,但在随后怪物如野兽一般的抽动下,她的意识便再次陷入了沉沦,开始主动迎合充斥着野性的交合。
“唔唔❤️……”
伴随着粘稠的精液被射进子宫,萨满学徒的意识也彻底被侵蚀,和身旁的同伴一起晃晃悠悠地站起的她陷入了一阵令人疯癫的饥渴状态,邪魔的污染驱使着她寻找未被污染的个体,并许诺她快乐。
不过她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亡寒致以问候!”
令人眩目的冰锥从房门处飞来,将学徒的身体撕碎,她不甘地发出了一声似是似非的叹息声,似乎代表着她残存的人性,但回答的只有更多的攻击。
“嘶……”
即使是见到自己的“同伴”被击杀,另外一只怪物也没有因此产生动摇,被彻底转化的战士已经无法对自己的同胞做出回应,它存在的目的,只剩下了传播邪魔的污染,而面前的寒檀,便是一个很好的目标。
二人不约而同地开始了渡步,寒檀紧盯着自己的猎物,以一个合格的战士模样应对着自己的敌人。而怪物的视线,则出乎了她过去的所有认知。
在那双眼睛中,寒檀意外地看到了名为“繁衍”的欲望……
那双视线首先扫视着她深色的长筒靴,那双在渡步中,不断移动着的细高跟,那双柔软的,带着一天的劳累因而发出淡淡汗味的温热嫩足,此时却感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瘙痒,令它的主人坐立难安。
它不会是在…………
就像是察觉了寒檀的念头一般,那双视线消失了,正当她庆幸自己不需要再忍受宛如性骚扰一般的视线时,那种瘙痒又出现了。顺着长筒靴向上,莫名的瘙痒流淌过寒檀那丰腴但又饱满紧实的恰到好处的长腿,如戏弄一般沿着她的臀部曲线一路向上,轻抚着她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乳房上。
这一次,寒檀从怪物的眼中读到了“惊讶”和“喜悦”。那对完美的存在,沉甸甸的,饱满浑圆的丰硕果实,任何雄性都无法忽视如此的存在。而寒檀的打扮则将这一点完全地突出了——在白绒衣领、纽扣和苗条的身姿的共同作用下,圆鼓鼓的几乎要将衣服撑开的玉乳成为了她全身上下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几乎可以想象到当她奔跑时,这对尽管接受着来自胸罩的束缚的巨乳,在晃动中诱人地互相碰撞,展现出一副充满了肉感的荡漾肉浪的淫靡模样。
大饱了眼福的怪物满足地收回了视线,当它将视线重新放回对方精致的面孔时,迎接它的是一副羞愧的表情。
“去死!”
空气凝结,水分冻结,细小而又致命的冰针从四面八方袭来,令怪物不得不同样移动起来躲避攻击,借助着这个机会,几根硕大的冰锥从它的视野盲区中进入,猛地将这只黑色的怪物扎在了墙上。怪物的四肢不甘地抽搐几下,随后便彻底停下了动作,而寒檀则一下子脱力地瘫在了地上,任由阵阵香汗顺着她的脖颈流下。
“呼……呼……呼……”
一口气将自己的源石技艺全部释放的后果便是虚脱一般的疲惫,而不断喘息着的寒檀,却没有注意到那星星点点的,从怪物的尸体中流淌而出的漂浮残渣。“呼……还没有结束……”
这副丰乳肥臀的娇躯不知从何时起变的沉重而又敏感,皮肤与衣服之间的摩擦,顺着神经被清晰地传入大脑,因此而不断分泌出丝丝不易察觉的快感,腐蚀着雪祀的意识。一只手扶着墙,寒檀慢慢地恢复了站立,穿着高跟鞋所能带来的美观,如今仿佛被全部转换为了十足的麻烦,平日里圆润柔软但却足以支撑身体的小腿肌肉,此时却像是失去了支撑自己身体的能力一样,在微微的颤抖着,每迈出一步,都会让寒檀的身形晃动一分。
多日来的劳累影响在邪魔的侵蚀下被成倍的放大,仅仅是站着,就要费去很多精力,更别提那双闷在长筒靴中的玉足,如今正散发着令人眩晕的气味。那双包裹在长筒靴下的散发着淡淡光泽的美人玉足,在多日的长途跋涉下已经产生了大量的汗水,而运动所产生的热量将这些液体化为气态,形成了无法散去的白色雾气,当这些雾气试图挣脱长靴时,长筒靴不透气的特性又将这些雾气挡住,无法散开的酸臭气息就此酿成。
这股令人诧异的,和寒檀外表所表现出的高冷美人形象有着极大反差的脚臭,如今也在邪魔全面的侵蚀下变为了分散雪祀注意力的一环。
令人难以抑制的瘙痒不断从脚面上传来,宛如持续不断的干扰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在寒檀的脑海中形成“想要将长筒靴脱掉”的念头。
这样的脚臭其实并不算太难堪,也称不上说是顽疾,只需要十几分钟和一盆热水,寒檀自有自己的方式来去除这样的气味,但如今不一样了,与其他的麻烦相比,这甚至算得上是轻的。
一股舒展的感觉从那对淫熟的乳房深处传来,仿佛是什么东西被打通一般,随着而来的是缓慢但又在逐渐增加的宛如恶作剧一般的鼓胀感,最后是悄然挺立起的,已经可以透过衣物明显看出的挺立红润乳头。这一系列的感觉又被胸部和衣物的摩擦所产生的些许快感淹没,令寒檀只能感到自己正逐渐感到越来越急躁,却无法察觉问题的所在。
当然,最重要的改变在于意识,就算是经验最丰富的萨满也无法抵抗邪魔的侵蚀,如果说对身体的改变不过是盘开胃菜,那么对意识的改变才是真正的主菜。在寒檀的视线中,面前的一切都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无法看清事物真正的模样,反应神经被极具拉长,清晰的逻辑链条被拆碎,对于现在的寒檀,做到进行完整的思考都是一种奢望,意识被无用且繁琐的细节拽走,不断地因此而出神着,完全无法进行分析行为。
除此以外,对常识的篡改也在同时进行,大量习以为常的常识和理论被肆意涂抹修改,邪魔的污染甚至肆无忌惮地留下了不少自相矛盾之处,而已经失去了部分身体掌控权的寒檀,却只能以一副翻着白眼的姿态,一边接受着大量莫名其妙的安心感,一边接受着邪魔对自己人格乃至信念的改变。
“啊……”
伴随着身体撞在了墙壁上的碰撞声,寒檀终于从迷茫的状态中稍微恢复过来,想起来自己所谓的要做的事——“净化”邪魔污染。
被夺走了身体的战士曾经有着魁梧的身材,但这在对抗邪魔的精神污染时毫无作用。作为生物的部分无疑已经被钉入墙上的冰锥杀死,但作为被转化的邪魔个体部分却在顽强地存活着,拼尽全力束缚着正在分崩离析的身体,维持着身体的温度,几乎是将这个个体变为了一个装满了邪魔因子的收集皿。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将这些邪魔气息全部注入面前的陷入迷茫的雪祀体内,将其彻底同化。
按照自己脑海中的“常识”,邪魔在死前往往会产生较强的生殖欲望,以便用充满着污染的精液侵蚀其他生物,因此,作为萨米的雪祀,在“净化”邪魔时必须用自己的身体饮下邪魔的精液,这样才能完成清理邪魔可能的对周围的威胁。
“唔❤️…………”
虽然自己理应并不是第一次净化邪魔的污染,但寒檀还是感到了羞耻的感觉,在下定了决心后,她向下蹲去,双腿向两侧张开,以一个下蹲的色情姿势蹲在了邪魔个体面前。随后,寒檀伸出来自己那被包裹在白色手套下的芊芊玉手,以一个极为生疏的动作,解开了男人的裤子,将其中毫无疑问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大肉棒释放了出来,被压抑了许久的阳具也遵循着物理定律,裹挟着腥臭的雄性气息,停在了寒檀的面前。
年轻的雪祀并非完全不懂男女之事的雏儿,在罗德岛居住时,她也有系统地和年幼的干员一起学习了医疗部的基本教学,但当她单独面对一根和书本上完全不一样,充满了活力、精力和旺盛的生殖欲望的肉棒时,寒檀还是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手足无措,用手抚摸着肉棒,却不知道如何进行下一步。
不过,邪魔不会浪费哪怕一分一秒的时间,几乎是在立刻,占据了寒檀意识的邪魔因子便开始如泄洪一般输出大量的催眠指令。手握着肉棒的寒檀只觉得面前的肉棒变的更加的宏伟了起来,迷茫中,自己和其他学徒一起接受教导,吮吸男人肉棒锻炼的回忆也浮现了出来,“自己从小便作为部落中的公用便器存在”这样的“常识”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寒檀的记忆中……
“唔……唔姆❤️……”
「鐢潵瑙傚療……」
脑海中不断传来令人头痛的窃窃私语声,一个微弱的声音,正在不断地诉说着什么,或许是东国语,或许是萨尔贡语,那是一种全新的语言,寒檀无法理解话语中的意思,但却可以明确地感觉到那个声音正在逐渐变得焦躁不安,催促着自己快些净化邪魔所造成的污染。
“好…好臭的味道……呼……唔啾❤️~”
最终,被压垮了精神的寒檀放弃了犹豫,吻了上去,将自己温热的嘴唇紧紧地亲在了不断散发着腥臭气味的马眼上。
“呼啊……这个味道❤️……好厉害……”
仅仅是简单的亲吻就足以令一股粘稠的邪魔污染从男人的身体中传递过来,这份能量也随即被转化为了纯粹的快乐和成瘾性。
富有侵略性的腥臭味立刻便占据了寒檀的鼻腔,如触电一般的快感在瞬间流遍了全身,将这副躯体逐渐转化为最适合交配的姿态。几乎是下意识地,寒檀再次吻了上去,从鼻子中呼出的热气触碰在肉棒上,为棒身添上了一丝水汽,每次吸气都将肉棒附近的腥臭气息一扫而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多么滑稽和色情。
“哈啊❤️~要对这根肉棒上瘾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寒檀双腿之间的地面上已经开始变的湿润了起来,几乎是在对肉棒气息上瘾的瞬间,被深深催情的成熟女人便喷出了一大股黏稠淫荡的爱液,将自己的丁字裤完全浸湿。
寒檀的面孔也变成了一副充满着谄媚和欲望的痴女面孔。没有什么犹豫,寒檀便饥渴地将男人的肉棒吞入嘴中,最开始只是含住了散发着热气的龟头,随后一点一点地,将大半根肉棒都完全吞入嘴中。那条曾经毫不留情斥责着乌萨斯人的灵巧粉舌,如今则来回舔舐骚弄着肉棒,时而用舌尖轻轻点弄马眼,时而用舌面摩擦着棒身,完全沦为了女人取悦雄性的道具。
“唔唔唔❤️……这就是口交…齁噢…好棒❤️……”
伴随着漆黑的前走汁,年轻的雪祀在邪魔的改造下迷失了自我,痴迷地追求着欢愉的美妙,那张美艳的面孔如今充斥着求偶般淫乱的表情,白嫩的脸颊也被如火烧云一般的红润占满,整个口腔则变为了侍奉阳具所存在的嘴穴,尽心尽力地用温热的口腔安慰肉棒的劳累。
左手协助着嘴穴榨精的动作,而右手则伸到了自己的小穴前,拼命地自慰着,寒檀的躯体在侵蚀的改变下开始进一步发育,本来已经极其丰满的胸部进一步发育,变的如香瓜一般成熟挺翘,仅仅是存在便几乎要将衣服生生撑开撕裂,毫无悬念地开始产乳,两瓣如人妻一样淫熟厚实的安产型臀部则伴随着吸吮的节奏,和那双修长的肉腿一起轻轻地摇晃着。
而在持续的催情下,作为最重要的器官,寒檀的子宫得到了充分的二次发育,宛如一个只出现在色情小说中的色情花洒,不断地喷出失禁的尿液和饱含着性欲的爱液所组成的混合物。
寒檀下意识地用自己的右手进行着自慰,但就连自慰也缺乏经验的雪祀只能胡乱地用自己的食指扣挖穴瓣,完全无法满足饥渴感的动作只能让她进一步地在情欲中迷失自我。
“齁齁…咿啊❤️…嗯啊噢噢哦❤️~”
动听婉转的熟女雌性叫声环绕在房间内,此时,无论是名为寒檀的罗德岛干员,还是名为西蒙娜的萨米前雪祀,都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了一只痴情于欲望的发情母畜,在一边拼命地自慰一边吮吸着雄性的肉棒。
“唔唔…唔啾❤️~…唔啊❤️……唔唔唔唔❤️……”
若是在旁人看来,被邪魔所污染的个体所射出的是一串漆黑的黏稠液体,但对于同样被邪魔所影响的寒檀来说,她所迎接的无疑是这片大陆上最美味的佳肴。滚烫的白浊液体喷涌而至,全部射进了她的嘴穴中,寒檀不断地吞咽着口中的精液,但却仍然跟不上射精的速度,还是有几滴精液从嘴角流出,滴落在地上。
“唔!唔唔嗯!”
再也不需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寒檀直接趴在了地上,伸出自己的舌头舔舐地上的精液,双眼上翻,一边拼命舔舐,一边发出如母猪一般代表着幸福和快乐的哼声。
“哈啊啊❤️~吼哼哼嗯啊❤️……”
.
..

….
……
“嘶呼……好冷啊…这天气……”
站立在岗楼上的守夜人一边埋怨着恶劣的天气,一边伸手往火炉里扔了两块柴,十几分钟前天气进一步恶化,竟变为了风夹雪,就算是经验丰富如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级别的恶劣天气。
“你好……”
柔和的女声伴随着推开房门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守夜人回头定睛一看,似乎是那位身着白衣的今日抵达的客人。
“雪祀大人?您怎么…………”
话音未落,一阵寒风吹过,蜡烛和火炉竟在同一时刻熄灭了,守夜人正想询问前雪祀到来的原因,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扼住一样无法发生,而面前那位令人尊敬的女雪祀,竟缓缓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麻烦您❤️……不要出声哦❤️?”
饥渴的野兽袭击了自己的猎物,而风雪将一切掩埋,邪魔的感染,已经成功推倒了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

2
在逐渐弥漫着催眠雾气的村庄中进行探索的罗德岛小队
宴/临光/霍尔海雅
带有部分气味系
…………
………………
萨米的日出在季节和纬度的影响下来的尤其晚,当哥伦比亚的学者已经进入了工作岗位时,萨米的村落仍然保持着寂静。
只不过,今天的村落势必会和往日不一样。
在夜晚的风雪中,邪魔悄然发动了侵蚀,离经叛道的常识伴随着影响进入了每个人的睡梦,因此而产生的荒淫的一天即将开始。
…………
“…啊…能麻烦您再说一遍吗?这样的萨米习俗…还真是从没听说过呢……”
一个探索的身影出现在一间树屋中,来自出于好奇之心主动加入探索队的干员,宴,正在向着一位萨米男子发起提问。
宴的身姿仍然和她离开罗德岛时基本一致,在进入村落前在外面套了足足两层外套,而现在因为在室内的缘故,宴只保留了里面的那件紫色休闲服,如同一位普通的东国学生一般,只不过,那对尽管受到了衣服和胸罩双层束缚也依然傲然挺立,从外面看也能察觉的豪乳,却小小地展示了宴过人的魅力。
不一致的地方,在于宴的双腿,正扭捏地摆出内八字,膝盖靠在一起,而小腿和大腿都在不住地颤抖着,仿佛是什么东西在刺激她一样。
“这有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是肏肏女人罢了,把那些像宴小姐一样丰满美艳,而且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淫乱雌性在“繁衍生息节”聚集在一起,然后随意乱交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男子如同信口开河一样不断吐出荒唐的回答,如果任何人在维多利亚的街头传播这样的节日习俗,恐怕会被立刻当做精神病人抓起来。但奇怪的是,作为提问者的宴,却以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聆听着男人那充满了个人情绪的诉说,时不时地还在本子上记着什么。
“…大概就是这样……好了,麻烦宴小姐趴在墙上,我要把肉棒掏出来肏你的小穴。”
现在罪名加上了性骚扰,就算是那些以性开放为特点的旅游都市,在街头对还没有见面超过5分钟的陌生女性发出直接的性交请求也是绝对会进警察局的事情,但正在记笔记的宴却点了点头,顺从地趴在了墙上。
若是有清醒之人看到宴手中的笔记,恐怕会大吃一惊,因为那个小本子上并非像宴自己的意识中抄录下了男人对丰收节日的描述,而是一本活脱脱的发情记录,充斥着“肏我❤️”“交配❤️”“好想被肏❤️”这样淫乱到不堪入目的词语。
在如今的村落中,常识已经不复存在,本能才是横行霸道之物。
男人粗暴地压在了宴的背后,以壁咚的姿势将自己勃起的肉棒从裤子中掏出,如恶作剧一般拍了拍宴的淫臀,随后掀开了她的百褶裙。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条细细的贴在腿上的粉线,和一个正在宴的小穴中全功率运转的跳蛋,虽然这个萨米人从来没有见到过跳蛋这样新奇的情趣产品,但这并不妨碍他头脑中的所谓“进入村落的女性必须随时随地使用跳蛋”的常识。
“嗯啊❤️~唔……哦啊❤️~”
男人摸了摸穴瓣,让正在记录的宴接连发出了几声娇喘,随后便将跳蛋拔出,在宴发出惊叫的同时,将自己的肉棒插入。
“唔哦❤️!对…对了…哈啊❤️~在节日时…呼…一般会怎样…咕哦❤️…呼呼…会以怎样的姿势肏干呢❤️~嗯啊❤️!呼……”
粗大的肉棒在润滑好的雌穴中横冲直撞,将宴那紧致的雌穴肏的七零八落,不断的冲击和进入大脑的快感令她的话语也变的停停顿顿,时不时地还会带来一声娇媚的雌叫,被陌生男子侵犯的快感让宴的小穴不断地产出爱液取悦雄性,滴滴答答的爱液不仅直接滴落在了木地板上,还有相当一部分数量顺着宴的大腿曲线流到了丝袜上。
与此同时,男人的手也不老实地伸到了前面,在衣服在使劲揉捏着那对下作的淫乳,将可塑性极好的柔软乳肉随着心意揉捏成各种形状,而当他用力揪扯完全立起的乳头时,剧烈的快感更是会让宴控制不住地向上翻白眼。
“呃……这倒还真不好说,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吧?我记得上次投票时得分高的是传教士姿势……不过嘛,哈…我自己更喜欢现在肏你这样的…哈…直接后入…毕竟很方便……嘛……不过那个节日应该很快就会到了,到时候宴小姐只要用小穴尝过每个人的肉棒就应该知道答案了吧?”
男人在说话时也没忘再次猛地拉扯了一下宴的乳头,在爆发了一声令人酥麻的娇喘声后,一股香甜的乳香味弥漫在房间中,而喷出的乳汁则将宴的衣服打湿了一大块。
“唔哦哦哦噢噢❤️!!原来是这样❤️…哈啊❤️~真是令人着迷的习俗呢❤️…嗯啊❤️……好像一下子就上瘾了呢❤️~唔唔❤️…我一定会参加嗯啊❤️~一定会参加这样美妙的节日嗯哦哦噢噢哦❤️……”
宴的表情已经接近了崩溃,就连纯粹的发情文字也无法写下,全身心地投入了交配的动作中,乳汁还在不断喷出,和已经滴落在地板上的爱液混在了一起,尽管自己的乳头和雌穴正在被同时侵犯,但宴却仍嫌不够,主动地转过头,深情地与男人舌吻着。
“大清早就在和男人在一起呢~宴小姐?”
高跟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地穿到了两个人的耳朵中,一位不速之客进入了木屋。
“霍…霍尔海雅❤️……唔哦哦❤️~”
在探索队出发时,不,甚至在霍尔海雅刚刚加入探索队时,她那高冷傲慢的毒舌形象便为人所知,岛内的好事者甚至曾发起过一次“霍尔海雅和W比哪个骂人更狠”比赛,比赛结果自然以集体关禁闭为结束,但霍尔海雅的形象也因此传开了,这样一位毒蝎美人,加入探索队的理由却是单纯的“想要去看看”,令人不禁哑然。
头上有着一副青蓝色的小小羽翼,往下便是银灰色的短发,如蛇一般狡黠的秀目如同往常一样微微眯起,霍尔海雅穿着一袭纯白的连衣裙,身后还披着一件更大的,衣领部分是黑色的大衣。紧接着的,除了诱人的锁骨,便是那浑圆的,仅仅是一瞟便足以令人瞪大瞳孔的,丰满成熟的胸部,将衣物绷紧到极致,令人想要一头闷死在其中的同时,也不禁让人怀疑这只探索队中巨乳干员的含量究竟是多少。再往下,便是两瓣淫熟的臀部,S型身材在霍尔海雅身上应用的淋漓尽致,如果说前面的胸部几乎将衣物撑破,那么恐怕后面的臀部也达到了同样的水准,身后轻轻摆动的尾巴,则有着和羽翼一样的青蓝色,无须质疑,保养的难度一定令人崩溃。
而在最后,作为收官之作的双腿和足部,又是霍尔海雅的另一大亮点,黑丝并不是特别透明的款式,但霍尔海雅修长的双腿上,那紧实而柔滑的媚肉,则硬生生地将丝袜撑大,变的极为诱人,那双丝足踩着一双油亮的黑色尖头高跟鞋,更是令人垂涎欲滴。
不过,在这副色情到了极点,几乎化为移动的高冷美人气质雕像的打扮和身材背后,有着一些“本地化”的改变。
在有着虎牙的樱桃小口旁,有着几根莫名其妙的黑色扭曲短毛,几乎昭示着霍尔海雅醒来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而在那洁白的连衣裙上,似乎也出现了两片水渍,正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哎呀…真是好情趣呀?我没有打扰到二位吧?谈情说爱的话……也未免太早了一点吧?”
迈着从容且优雅的步伐,霍尔海雅走到了宴的身旁,毫不留情地发出着自己的评判,乍一看,似乎先民的后裔,还残存着一丝理智。
“唔哦哦❤️~没…没有啊❤️……嗯啊❤️~只是这位好心的先生咕噢噢❤️……想要强奸我的小穴而已❤️…哈啊❤️~不要拿我们打趣啦噢噢❤️…小穴被肏烂了❤️……”
肉棒的抽插频率越来越迅速,在男人粗暴的侵犯下,宴已经几乎无法继续说话,但却仍然尽她所能辩解着。
“啊啦啦❤️~原来如此呢~毕竟像雌畜一样迎接雄性的侵犯❤️~是我们雌性所应该做的事情呢~真是错怪了宴小姐呢~如果身边没有更好的雌性用来发泄性欲的话~选择宴小姐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哦?毕竟我们雌性不可能反抗雄性的交配请求呢❤️~”
虽然陈述的都是被“认可”的“常识”,尽管意志也毫无疑问地被扭曲,但霍尔海雅毒舌的本质依然发挥良好,一边暗示着自己比宴更适合侵犯,一边抛出着诱人的媚眼,霍尔海雅的样子,一下子便从有着曼妙身材的高冷女神,跌落为了精心打扮自己只为求肏骚浪贱货。
“哈…很抱歉啊…我已经射了……呼……还请你找其他人吧。”
“哈啊啊啊啊十分感谢哦哦哦❤️~咕哦哦哦噢子宫被射满了嗯噢哦❤️~”
伴随着男人抱歉的话语和宴的又一轮雌叫,抽插许久的肉棒终于在子宫中射出了精液,浓郁的精液臭味瞬间便弥漫在房间中,同样被侵蚀的村落男性如今射出的每一发精液都不仅还有邪魔的污染本质,还会让闻到味道的女性化为渴精的母畜这一特点。于是,在不可察觉的角落,几滴液体悄然地从霍尔海雅的裙摆中滴落。
“呼…哼!真是扫兴……”
没能如常抢到肉棒的霍尔海雅只得悻悻地哼了一声,便离开了树屋,而在她的身后,则留下了一长串水迹,和树屋里再次响起的媚叫声。
……………………
“早啊…”
“早……”
清晨的村落,本应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经过一晚的时间,风雪竟奇迹般地减弱了,而经过足够休息的萨米人,往往会在早上和邻居打好招呼,随后各自开始忙碌。
而如今,这里也确实有着充沛的“生机”。
“早啊啊啊啊嗯哦哦❤️!!”
“大家早上好嗯哦哦噢噢❤️!”
随处可见的都是被侵犯着的萨米女性,温柔体贴的人妻在做饭时被丈夫按在桌子上侵犯,关系密切的友人被同一根肉棒肏到连连浪叫,失去自我的女祭司胡乱地在占卜板上书写着淫乱的话语,而被同化的女战士则将剑柄插进了自己的小穴,伴随着一旁法师所吟唱起的零散淫言浪语,开始不断地自慰。
而无论她们是否正在被抽插、被内射或被玩弄,都看不到任何一个抗拒或拒绝的女性,因为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常识”。被蒙蔽了感知和记忆的众人,在这村庄中不断交媾着。
在遍地的交配场面中,漫步的霍尔海雅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快步走过去,而她看到的印证了自己刚才的猜测。
“……临光?”
粗大的,上面甚至带着一小块体表源石的肉棒,正在耀骑士的蜜穴中疯狂地打桩,耀骑士身上的骑士护甲早就被卸下,只有这样,那对膨胀的乳房才能被不受影响地释放而出。凌乱的桌面上还摆放着厨具,但似乎这位来自谢拉格的厨师现在更想“料理”这匹来自卡西米尔的烈马,作为探索队护卫的临光就这么被随意地扔在菜板上,平躺着迎接着男人的侵犯,而那双绷着紧实的肌肉的双腿,如今则欲求不满地伸到了男人背后,紧紧地缠在一起。
“哦哦哦噢噢❤️?!是霍尔海雅啊…嗯啊啊❤️~有…有什么事情吗❤️…哈啊❤️~我在忙着齁噢噢❤️……和厨师做唔唔做饭呢吼噢噢❤️!尝到了久违的鸡吧嗯啊❤️…感染者的鸡吧❤️……”
“呼~真是“辛苦”你了呢……也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哦?不过,我倒是想问一下…今天的食谱是怎样的?”
临光虽然几乎已经被肏的昏死过去,但却仍然回应着霍尔海雅,而那个厨师则一言不发地将两个榨乳器放在了临光的乳头上,开始挤奶,而在一旁,还放着好几瓶已经装满但却看不出到底是精液还是乳汁的瓶子。
“唔唔嗯啊啊❤️~难…难道看不出来吗❤️……是“助孕母乳奶油汤”呀嗯啊啊啊❤️…因此我正在❤️……协助这位感染者先生来完成这道菜…哈啊啊啊❤️~来让村落里的雌性都变成容易一发中出内射怀孕的便器苗床咿呀啊啊啊❤️!”
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魁梧的厨师在临光的子宫口射出精液,而衣物和精神一起早就破破烂烂的临光也就此眩晕了过去,厨师摘下榨乳器,盖上盖子后,一把抓住了正在旁边围观的霍尔海雅,粗暴地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她的嘴中。
“唔唔呜呜唔❤️?!!”
突如其来的“恩赐”令霍尔海雅一时不知所措,但紧接着,她便开始顺从地舔舐起沾满了爱液的肉棒,一边舔舐着来自临光的体液,一边将残余的精液精渣全部清理干净,精液宛若甘露一般,瞬间赐予了霍尔海雅绝佳的快感。
“哈啊❤️~哈啊啊啊啊❤️~多谢…多谢款待❤️~”
“拿着……你…没喝……拿着…喝…多余的……鞋……”
还未等霍尔海雅说完感谢,一瓶划有刻度的精液便被塞进了她的怀里,不知为何,霍尔海雅总觉得面前这个说话磕磕巴巴的谢拉格人似乎有着古怪,但还是顺从地将精液饮下,而厨师又将空杯子拿走,接住了从临光蜜穴中流下的精液,熟练地倒进了霍尔海雅的高跟鞋里。
“走……”
迷迷茫茫地霍尔海雅就这样离开了帐篷,浓稠且滚烫的精液完全覆盖着黑丝玉足,让她持续感受着一股湿润粘滑的异样触感,高跟鞋每一次踏在地上发出哒哒声,都会同时传出咕叽的怪异响声,毕竟精液实在太多,每当脚掌想要向下踩踏用力时,都会将精液挤到高跟鞋上面,甚至从鞋沿两侧慢慢溢出。
但这样的感觉很快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离奇的愉悦感,霍尔海雅只感觉自己正处在一个温暖的环境中,脚心传来阵阵的快感,变的越来越舒服,心中也出现了一个不断低语着让她继续穿着装满精液的高跟鞋行走的声音。
实际上,这些邪魔的精液所释放出的快感皆是虚假的,腥臭粘稠的精液,正在逐渐被霍尔海雅的足部吸收,在将雨蛇那本不应该出汗的脚掌,改变为带着恶趣味的汗脚,不过几分钟,霍尔海雅那精致灵活的美足,就已经拥有了长时间跋涉才会形成的,浓厚脚臭味。
精液改造着霍尔海雅的足部,也在同时迷惑着她的意识,在几次出神迷茫地绕了几个圈子后,霍尔海雅终于来到了自己本来就要前往的地方——萨满的屋子。
…………
“欢迎你❤️~亲爱的雨蛇❤️~”
寒檀,堕落的雪祀,一边迎接着身后已经变成排队等候的男人们的泄欲一边向着霍尔海雅打招呼,而已经因为高跟鞋中的精液和村落中无处不在的精液气息洗脑到大脑一片空白的霍尔海雅只能以简单的点头回应寒檀的招呼。
“看到那边了吗❤️?”
顺着寒檀所指的方向看去,霍尔海雅看到了一串壮观的壁尻,那些来自维多利亚,卡西米尔,哥伦比亚的女性,那些跟随着探索队前进的女性,全部沦为了墙壁中任人宰割的肉便器,当她看到那一群女性时,一道简短的话语却出现在了她空洞的脑海中。
「她们是失败品」
就像是从常识修改中挣脱了一样,霍尔海雅猛地转过头,看向了正在笑吟吟地看向自己的寒檀。
“明天就是我们哦❤️?”
从那具失去了自我的脸上,霍尔海雅只看到了喜悦。
随即,几个男性从队列中走出,迈向了霍尔海雅。
“不…不要……”
霍尔海雅催动着身躯试图逃走,但一只粗大的手最终将她拉了回来,直接推倒在地上,那个男人挺着一根即使在表面也布满了邪魔污染的肉棒,粗暴地将霍尔海雅的淫腿分叉开来,露出了早已被爱液浸湿的黑丝连裤袜——连内裤都没有穿——
“不…不会……这不会是真的……”
伴随着霍尔海雅惊恐的声音,那根粗大的肉棒终于是抵在了她的肉体上,隔着轻薄的黑丝袜,男人故意摩擦着霍尔海雅那敏感的淫唇,让空虚和寂寞逐渐摧毁她的头脑。
“嘘❤️……不要大惊小怪哦?”
“繁衍…是很正常的行为,对吧?”
…………
如魔咒一般,寒檀所说的话瞬间便将霍尔海雅的意识再次笼罩于黑暗之中,雨蛇现在所能做的,也只剩下了向着邪魔卑躬屈膝的,彻彻底底的认输。
“你的身体可是用来取悦雄性的哦?要好好发挥呢~霍尔海雅❤️~”
“……是❤️…啊……我喜欢…被肏的感觉❤️……”
霍尔海雅所追求的,如今正在被邪魔随意地修改着,霍尔海雅沉浸在编织而出的甜蜜美梦中,完全放弃了对自己身体和意识的防备,趁虚而入的邪魔则将为了取悦雄性所进行的繁衍行为,深深地刻入了脑海。
她的眼皮逐渐地松弛了下来,瞳孔慢慢地失去了焦距,逐渐沉沦在这一片情迷的海洋中。本来还在拼命抵抗挣扎的四肢,也缓慢地平复了下来,前所未有的愉悦令她放松了身心,露出了一个淡然的微笑,张开双臂,迎接着那个正在用肉棒摩擦自己蜜穴,和自己一样因为邪魔的污染而失去了自我的萨米男性。
“请~快肏进来❤️~”
粗重的喘气声,男人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压在了霍尔海雅正在发情的身子上,如同一个熟练的打桩机一般,疯狂地侵犯着霍尔海雅的雌穴,每一次拔出都会带出一大股爱液。
“唔噢❤️!?肉棒❤️…一下子❤️…顶的好深哦噢要被顶穿了哦哦哦噢噢❤️!齁齁哦噢噢❤️……这就是繁衍❤️……美妙的繁衍❤️…哈啊啊啊啊❤️~这就是我唔噢噢哦❤️!我所追求的目标……繁衍❤️……延续血脉咿呀啊啊啊啊啊❤️!!”
曾经装满了知识的聪慧头脑现在只剩下了传播“血脉”这唯一一个念头,就算是雨蛇的后裔也无法在影响中独善其身,每次被男人的肉棒插入,都会让已经为之疯狂的霍尔海雅爆发出一阵如同喝彩般的惊艳雌叫,熟女的胯部早就湿成了一片泥泞,正在伴随着抽插的频率不断喷出爱液,整条诱人的黑丝裤袜,都几乎被爱液浸湿为了更深的颜色。而包裹在湿透的黑丝下的魅惑长腿,则紧紧地在男人背后交缠在一起,紧紧地抱住,生怕这根正在公开播种自己的肉棒离开。
“哈啊啊❤️~子宫…子宫口被顶的好舒服❤️~好棒嗯啊啊❤️!这样下去…会…会被快感刺激到疯掉的咿呀啊啊啊啊啊❤️!!不行❤️……完全抵抗不了肉棒唔哦❤️~齁齁哦哦哦噢噢❤️!好爽❤️!肏我肏我齁喔噢❤️——”
一个接一个,数不尽的男性在这个早上侵犯了霍尔海雅的肉体,她的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烂烂,浑身都覆盖着各种精斑脏污,一只高跟鞋不知道被谁拿走当做纪念,而另外一只则被射满了新鲜的温热精液。尽管已经没人继续侵犯,但已经进入疯癫状态的雨蛇却仍然在拼命地自慰着,而她所能发出的话语也只剩下了难以理解的词句,或高亢的雌叫。
一叶扁舟最终被大海淹没。
几乎所有人,都已经陷入了癫狂之中。
除了某个,从高耸的树屋中注视着这场暴行的身影。
“呜…大家…都疯掉了……”
脆弱的医师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衣柜中,无助地哭泣着。
“无论是谁都好…快来救救我们……”
散落了一地如今已经无用的科考设备的房间中,回荡着絮雨轻声的哭泣。

3
最终的淫趴
天火/霍尔海雅/临光/宴/寒檀/絮雨
…………
……………………
…………………………
………………………………
我是谁?
一个问题。
我在哪?
两个问题。
我在做什么?
三个问题。
三个单调的问题,浮现在男人的脑海中。
我应该知道这些答案的,男人心里这么想着。
但为什么自己想不起来呢?
不知不觉中,他的动作放缓了,全心全意地开始思考起这三个最基本的问题。
不过,这样的动作招来了一些不满。
“唔嗯❤️………不要停嘛❤️~尊敬的先生❤️…请继续呀……哈啊❤️~骚穴又开始变的火热起来了呢❤️……您不是答应过我要替我止痒吗…嗯啊啊❤️~快点呀❤️~”
男人低下头,在自己的胯下,正躺着一个身姿曼妙,散发着惊人魅力的菲林女性,身上似乎是制服的红黑色衣服被撕开了几个洞,但却仍然保持着基本的完好,甚至可以看出其主人有在好好清理衣服的迹象。那双有着渐变色黑丝的修长美腿摆成了M字形,和上衣的干净所对比的,是女人丝袜上的脏乱,明显的大块精斑,难以忽视的尿渍,都可以看出其主人曾经穿着它进行过激烈的性爱。
而更让男人无法忽视的,是这位成熟的菲林女性所散发出的爱意,她的瞳孔正诉说着自己对男人的爱恋,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双腿,将最重要的蜜穴敞开献给男人享用。
随着知觉的恢复,男人发现,自己也正在回应着这份爱意,自己的双手,正保持着上一秒粗暴地揉捏乳房的动作,而自己的阳具,正赫然插在菲林女性的小穴里。
想到这里,男人的精神有些恍惚,记忆在恢复的事实告诉了他自己曾在过去的两个小时中,不断玩弄着女人的事实。
恐怕面前的这一位女性正是自己的妻子,男人如此想到,自己的记忆告诉他,自己曾读过某些来自哥伦比亚的,主角失去记忆不记得自己伙伴的小说,现在,自己也一定陷入了相同的困境。
“抱歉抱歉…刚刚走神了……亲爱的…?”
女人求爱的动作为之一顿,正当男人惊慌地以为自己搞错了局势的时候,迎上来的是菲林女人深情的吻。
“唔姆姆❤️…啾❤️!没错呢❤️…亲爱的老公❤️!哈啊❤️……天火是肉棒大人的亲爱妻子呢❤️~被亲爱的征服再也离不开了咿呀呀啊啊啊❤️!!老公的肉棒一下子唔哦哦❤️……一下子就把人家的喷水骚穴插的要高潮啦❤️~”
事已至此,再忍耐下去,男人感觉自己的肉棒恐怕就会彻底膨胀到炸掉,还不等那个自称为天火的菲林说完话,男人便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如他所料一般,这个骚的仿佛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菲林女人立刻爆发出了高亢的雌叫,一边亲吻着他的脖颈,一边用自己紧实的雌穴,拼命地榨取着男人的精液。
“哈……肏死你!你这个无耻的骚货!就知道勾引野男人和你做爱!痴女!婊子!”
一股无端的怒火从男人的内心升起,他逐渐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去,包括这个面前这个正在被自己肏的乱叫,浑身发颤的菲林女性,曾在村落中挨家挨户敲开房门,利用自己的法术短暂地洗去家中的男人的记忆,勾引他们和自己做爱的过去。被欺骗的怒火冲昏了男人的头脑,空洞的怒火让他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地变回了那个伴随着操作者翩翩起舞的人偶,脑海中也只剩下了繁衍这一单纯的欲望。
“哦哦噢噢哦哦喔❤️!!太爽了❤️…齁噢噢哦哦哦❤️……被鸡吧肏的爽死了呀啊啊啊❤️!!哈啊❤️~没错❤️…勾引野男人和自己做爱真的好棒唔哦哦哦❤️!!快点教训肏烂我的骚穴吧噢噢无论是奶子还是脚都可以随意侵犯噢噢噢哦哦噢噢❤️!!!爽死了❤️……亲爱的快点把精液biubiu地射进人家饥渴寂寞的子宫吧嗯嗯齁噢噢❤️~”
粗壮坚挺的肉棒在天火的小穴中不断地抽插着,每次抽插时,哪怕是肉棒上最小的颗粒对穴肉的摩擦,都会对天火那不断流出着爱液的多汁媚肉造成极大的刺激。而在几天的高强度交配中,天火的穴道竟奇迹般地保持着最开始的紧致,这份摩擦产生的快感也因此被成倍地放大,直冲天灵盖的快感爽的让天火只感觉飘飘欲仙,不停地诉说着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下流淫荡来换取男人更加用力的抽插。
肆无忌惮且高亢骚浪的淫叫声持续地打破着清晨的宁静,对于被侵蚀的一塌糊涂的本地人和大部分探索队的成员来说,这不过是又一次“正常”的交往罢了,但对于絮雨来说,这无疑是贯耳的魔音。
以前曾作为特点而存在的高挑修长的身躯,如今只是躲在柜子里的累赘,几乎毫无血色的皮肤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絮雨的血管,而多日来的恐慌则让她看上去更加苍白。
依靠着自己的治疗法术和出发前一位紫发的护卫赠送的护身符,絮雨现在可以说是唯一一个仍然保持着理智的探索队成员,这也让她身上的衣服,得到了最大的保留。
那是一件可以说是冷色调的,只有黑色白色和深蓝色的长款旗袍,由于尺码略有些大,因此絮雨只能额外地使用了更多的腰带,才将这件衣物完美地穿在了身上。
只不过,虽然絮雨可以尽她所能保持自己的理智,但却无法阻挡侵蚀对她身体的改造,这件原本可以恰好将絮雨苗条身体包裹住的衣服,如今正饱受增大后的身体部位的挤兑。原本像是布丁一样乳肉,如今则是膨胀了不止一圈,变的丰满而成熟,尽管已经脱掉了胸衣,但过于庞大的胸部却仍然将旗袍撑的紧紧的,形成了一道诱人的深邃乳沟。除此以外,本来紧实挺翘的臀部,如今也变的圆润丰厚,这样一对在改造下变的淫熟的臀肉,连带着变的丰满的大腿,都在一同地向着外界散发着自己的魅力。
但这份魅力却是甜蜜的毒药,在用雨伞击退了几名已经开始发狂的村民后,絮雨便躲进了这个坚固的衣柜,她并不愁吃穿——毕竟探索队为接下来的行程所准备的口粮足以令她食用——但絮雨的脸上仍然充斥着悲伤和忧郁,衣柜正对着房间的窗户,因此絮雨可以通过缝隙看到窗外的景象。她看到寒檀在广场上腐化村民,临光在村民的围攻下沦为性欲处理姬,霍尔海雅被侵蚀变为了一只贪精的母蛇,而如今,天火又在外面勾引着男人与自己做爱。絮雨不得不承认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救助的可能,已经越来越小了。
于是,在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物品后,絮雨小心翼翼地,离开了自己躲藏的衣柜。
此时,絮雨发自肺腑地懊悔着自己所穿着的是高跟鞋这个事实,纯洁的白丝搭配上黑色的高跟鞋,确实十分具有吸引力,但却完全不适合逃跑,还没有遇见别人,絮雨就被路旁的风吹草动吓的差点摔倒两次。
“齁哦哦被肏死了哦噢噢齁齁齁❤️?!!!”
一个衣着华丽的,看上去像是来自维多利亚的贵族女性正在被村民们肆意侵犯,而在她的身旁,被侵蚀的萨满学徒正在对她施展着洗脑的法术,以助于这位游客更快地“融入”村庄的环境。在几声高亢的雌叫后,这名不幸的游客最终倒在了她那同样被肏晕过去的女仆身旁。
絮雨此时无暇关心这位可怜的游客,从村民们的交流中,她得知了曾经搭载着游客的雪地越野车正停在村庄的西南角,村庄中的交通工具都被邪魔侵蚀,而徒步离开恐怕很快便会迷失在风雪中,这是她唯一的逃离机会了。
“吼哦……站住!”
身后传来了男人的叫喊,絮雨立刻加快了脚步,雪地车已经出现在了视野内,只要…只要能跑过去……
只可惜,一切都结束了。
在絮雨不甘的眼神中,寒檀的身影出现在了雪地车的旁边,笑吟吟地望着她。
随即,飘落的雪花和冰锥,便成为了在絮雨的记忆中最后的部分。
……………………
………………………………
…………………………………………
嘀嗒……
………………
嘀嗒……嘀嗒……
几滴液体滴在了絮雨的头上,将她打醒,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絮雨,立刻便发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双手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无法挣脱开来……
逃不掉了…………
几乎是整个村子的人数,都聚集在自己面前的广场上,进行着一轮又一轮的交配,一片又一片的人群正在进行繁衍的行为,男性在任何女性的身体中留下自己那被邪魔污染的精子,无论对方是谁,唯一能阻止播种的只有那个女人身上的所有可以侵犯的地方都已经被占满了,山呼海啸般的各种声音汇聚在一起,成为了淫乱的交响曲。
“怎么样?壮观吗?”
寒檀的声音出现在了絮雨的身旁,和往常一样穿着那身白色的大衣,在一瞬间,絮雨几乎以为那个正常的寒檀回来了。
直到她看到了寒檀的腿。
一双黑色的长筒靴,本应如此,但如今,这双靴子中却灌满了腥臭的精液,每时每刻地都在侵犯刺激着这位雪祀敏感的双腿,只有这样所提供的快感才足以让这位萨米曾经最优秀的雪祀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来宣布所谓“繁衍生息节”的开始。
“作为贵客~你醒的可真晚呢……如果再早一点,就可以看到大家久久没有吃到肉棒,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快要崩溃的痴女脸的模样了……”
“咕……为什么要这么做……”
面对絮雨的询问,寒檀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我已经不在乎了……”
那双眼睛透露出了一瞬的落寞,但却在随后被欲望的火焰重新吞噬,寒檀重新站起身,清了清嗓子。
“我宣布“繁衍生息节”最后一个阶段“孕育”开始!”
随即,她跳下了平台,加入了这场前所未有的,无视一切道德伦理的乱交中来。
絮雨绝望了,她的过往,过去的人生,曾经认为的生命的意义,都在目睹了这场乱交中毁于一旦,这场面是如此的震慑心灵,以至于当絮雨开始注视时,她竟忘了挪开视线。
“哈啊啊啊啊❤️~这样的群交还是第一次见哦哦哦❤️!好棒哦噢噢❤️~这样一边被肏一边被抓奶子真的好棒好舒服哦哦哦噢噢❤️!要被玩弄到喷乳了哦哦哦噢噢❤️!!!”
絮雨的视线首先落到了霍尔海雅那显眼的青蓝色羽翼上,沉迷于欲望的雨蛇,正在被男人一边揉奶子一边抽插的姿势侵犯着,每当男人伸手抓住霍尔海雅那傲人的巨大乳房,肆意地揉捏摆弄着软滑的乳肉时,乳晕早就变成了敏感带的霍尔海雅总是会恰到好处地喷出一大股乳汁,将男人的手掌弄的湿乎乎,且散发着明显的乳香味,而心花怒放的男人总是将更加用力地揉捏霍尔海雅的胸部作为奖励,不知道是谁将霍尔海雅那仅剩的一只高跟鞋也脱下,扔在了她自己脸上,在瞬间便被自己浓郁的脚臭味洗脑的霍尔海雅爆发出了一阵更加强烈的淫叫声,闻着酸臭味竟直接达到了高潮。
“噢噢噢哦哦哦哦❤️!!主人们的大鸡吧❤️…真的好大好棒哦哦哦噢❤️~母马最喜欢主人们的大鸡吧了噫嗯啊啊啊❤️……哈啊❤️~我会好好地履行作为肉便器的职责嗯啊啊所以快点肏死我吧哦哦哦噢噢❤️!!!无论是谁的鸡吧我都不介意噢噢喔噢唔唔唔唔唔❤️!”
其次,便是一头秀丽金发的临光,早已对普通性爱姿势感到腻味的耀骑士如今以一字马的高难度姿势,同时服侍着三根肉棒!一个人抱着临光修长的双腿,拼命地抽插着,第二个人则将自己的肉棒插在临光的嘴穴中,伴随着一声惊呼将她骚浪的淫叫声堵在嘴里,而就算如此也仍然没有感到满足的临光还在用自己的一只手为第三个男人撸动着肉棒,几乎是依靠着插进的肉棒才能站立。已经彻底化为一匹欲望的小母马的临光甚至早就认了面前这三位感染者为主,毫无廉耻观念地发出着淫荡的话语。
“大…大姐姐的骚穴…比妈妈的小穴…肏起来更舒服…哈…”
“唔唔唔唔唔❤️~小孩子的鸡吧怎么会这么大这么好吃咿呀啊啊啊❤️!哦啊❤️~好孩子继续肏姐姐的骚屄呀啊啊❤️~已经无可救药地对小男孩的肉棒上瘾了哦哦哦❤️……哈啊❤️~不行了…要被童贞肉棒肏到去了噫哦哦哦哦去了噢噢噢噢❤️!!”
一旁的母亲正在被自己的兄长侵犯,发出激烈的叫声,弟弟则被宴抱到了一旁,就如同禁欲许久的痴女一样被宴疯狂地亲吻,侵犯着。男孩的肉棒虽然发育的并不完全,但却有着异于常人的坚硬程度和几颗肉痘,本来应该是未发育完的肉棒此时却提前地拥有了射精的能力,将宴肏的死去活来,像一头发情发贱的淫乱母猪一样表现出滑稽的模样。
“咕唔唔唔唔唔❤️~唔哦哦哦噢噢噢好爽噫呀啊啊啊❤️~哈啊啊啊❤️……快点…快点再插进来呀唔哦哦哦哦噢噢噢哦❤️!!!”
天火的雌叫声伴随着一阵火焰出现在广场的一侧,过于激动的天火已经在高潮中将自己的衣服烧光,而此时的她,正在被几个男人用天火自己的法杖侵犯着。那根法杖的长柄被塞进了天火的媚穴中,不停地抽插着,尽管已经被自己的法杖肏的淫水连连,但躺在地上的天火甚至还要用自己的双手和嘴穴去服侍更多的来自陌生男子的肉棒,才能满足她心中无限的饥渴。
“以“神”的名义……赐予哦哦哦噢我还没有念完噫呀啊啊啊❤️!!!小穴被大鸡吧直接插进来了哦哦哦噢噢❤️~爽死了爽死了呀啊啊啊❤️!!嗯咕咕噢噢❤️~不行惹❤️~太…太激烈惹❤️~哈啊啊❤️~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哦哦哦噢❤️!”
试图吟唱着什么法术的寒檀甚至没有念完咒语的机会,一根粗大的肉棒便直接插入了她暴露在外的雌穴,几乎是在瞬间便将寒檀保持许久的表情彻底破除,重新变回了那个渴精淫荡的痴女,寒檀一边抱着自己的法杖站立着,一边迎接着身后男人狂放的抽插,性欲旺盛的男人在抽插时甚至还伴随着时不时的拍打淫臀的动作,对肉棒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寒檀更是无法招架男人的侵犯,如发狂了一般复述着诸如“肏我小穴❤️”这样的淫乱词句。
“已经……都结束了…”
絮雨愣愣地看着这浩瀚的交配场面,她的心已经死了。
一个刚刚射完精的男人抬起了头,把身边的女人肏了个遍的他试图找到一个新的猎物,于是,他看到了絮雨。
毫不在乎面前女子的想法,一根粗大腥臭,上面甚至还带着粘稠精液的肉棒出现在了絮雨的面前,在短暂的停留后,这根肉棒被直接地插进了絮雨的口中。
“额啊啊啊唔唔唔唔唔!!!”
凄惨凌厉的叫声在中途便变为了痛苦的呜咽,絮雨被迫地为男人清理着肉棒,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声绝望的悲鸣竟为她吸引来了更多的男人,絮雨的瞳孔颤抖着,此刻,她本就岌岌可危的精神防线彻底宣告崩溃。
“谁…谁都好…唔唔唔唔!不管是谁…求呜呜呜呜呜!!求求你……救救我…唔唔唔!救救我们……呜呜呜……我不想…不想变成那个样子!”
知道自己的意志即将烟消云散的絮雨在生命的最后拼命地呼救着,但没有人聆听吟游医师那充满着啜泣的悲鸣,男人们只是沉默地将自己射后的肉棒插进医师的嘴中,清理干净后拔出,留下处在苦痛中的絮雨独自哭泣。
一滴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下,护身符也在同时碎裂为多块,掉落在地上。
“齁齁噢噫呀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早就急不可待的雄性用自己的牙齿啃断了绳索,如同野兽一般开始侵犯起絮雨那变的丰满的肉体。她的源石技艺还能让她暂存一丝理智,但这代表着她将完全无法享受到如同安慰剂一样的将痛苦转化为快乐的邪魔侵蚀症状,粗暴的过激性爱所带来的痛苦,加剧了絮雨崩溃的进度,脑海中只有痛苦的回响,插入的肉棒过于庞大,将尚处于处女状态的肉腔一下子撑到最大,絮雨随之而猛地仰起头,毫无尊严地抽搐挣扎着,秀丽的面孔也因为巨大的痛苦和姗姗来迟的快感扭曲为一副双目基本翻白,粉舌在唇外伴随着身体的晃动向四下摔动着口水的淫乱模样,一股金黄色的尿液猛地喷射而出,而乳汁也在雄性的挤压下喷涌而出,已经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絮雨,就这么躺在自己所喷出的体液的混合物中,迎接着不断的轮奸。
“嗯哈啊啊❤️……额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絮雨、寒檀、天火、宴、临光、霍尔海雅,乃至每一个参加了这场交配的雌性的子宫都被精液所装满,就连胃袋都装满了下流的精液。鼓着大大的孕妇肚,无力抵抗的雌性们,就这样被装到了墙壁中。以她们的身体为苗床,以子宫中的精液为媒介,邪魔终于获得了绕过北方防线,直接进攻萨米内陆的手段。
而那些已经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雌性,则会化为孕育邪魔的苗床,在这座村落中循环着受种→产子→受种的循环,再也无法解脱。
不过,唯有一个例外。
一个神秘的传言逐渐在国境线上传开,据说,一个每次出现时都会带来一场暴风雪的女性,一个悲称为“寒灾”的危机,游荡在乌萨斯的国境中,有人说他们曾目击过那穿着白色大衣的女性和乌萨斯村民交媾的画面,而另外一些人说,这个女性所经过的地方,无一例外会被邪魔严重污染,那些和她有过接触的乌萨斯人,恐怕凶多吉少。

就这样,舞台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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