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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图图的米家日常【崩坏前文明野纪·上】对十三英桀的复仇猎艳记录~在崩坏末世将至前集齐美艳少女们的尸偶纵情淫乐吧?

[db:作者] 2025-06-29 19:20 p站小说 4460 ℃

死鸦没有名字。

因为死鸦的心在很久以前便死掉了,在这迎来末日终焉的世界里。

“你疯了吗,死鸦兄弟,那可是权力凌驾于政府之上的超军事组织逐火之蛾啊!而且那十三英桀更是他们中力量非凡的关键存在!”

即将入夜的城市贫民区,死鸦在他日常习惯待着的酒馆内,将自己的心思与他少数几个可以交谈的酒友佣兵说之后,他们无一不发出震骇的惊呼:

“大家是知道你的本事是我们里最出色的一个,但你拿这些本事干什么不好,犯不着为了当初那些旧仇恨就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是啊,想开点吧,老兄!我听说逐火之蛾最近因为和律者开战伤亡惨重正在招愿意进行超变手术的志愿者,你不如也去加入他们。老老实实吃公家饭,怎么也比这有了上顿没下顿的......”

“不要多说了,我意已决。”死鸦摇摇头,对于身边这样打扮像佣兵模样酒友的劝诫,他似乎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他们漫不经心地害死了我最珍视的人,还能堂而皇之地成为‘英桀’,证明逐火之蛾拯救人类的口号也不过就是空喊罢了。他们都是该死的家伙,这点我无比坚信。”

拾起桌上的手帕,死鸦将那常年戴在脸上都不知道多久的鸟嘴状疫医面具掀开一角,对着自己那张藏匿在阴影中的脸颊擦拭了一番,后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起身走出了酒馆。

“但死鸦,你应该知道,你根本不可能是那些英桀的对手!你这不过是冲动的送死而已!”一名佣兵连忙追了出来,企图制止死鸦的行为。

“我知道。”

死鸦脚步顿了顿,他抬头将视线朝那距离贫民区棚屋矮楼之外的城市大厦间投去。在那夜晚的霓虹灯汇聚之所,与周边这腐朽衰败的氛围格格不入之地,正是那末日里残存的喧嚣之地。

虚假明星的光辉正在那里闪耀,假借希望之名的骗局仍在那里运行。明明是人人自危连饭食都无法饱足的末世,联邦政府竟然还拨款巨资用来建设了那座奢靡的舞台,哄骗人们乃是为了传播“希望”的火种。

死鸦打算,他对于逐火之蛾的复仇,就从这里开始。

【黄金】——伊甸,那座舞台的使用者,现世纪最璀璨如明星般的少女,也是被逐火之蛾内的英桀之一。

“所以,我会让他们逐步体会到和我一样的痛苦.....直到他们追悔莫及。”

..............

“罐头,怎样,我就说吧,爱莉姐和伊甸姐她们的决定不会有错!”

城市中心喧嚣的舞台之后,一名棕黄色长着一对猫耳的少女将一跃跳到她怀里的小猫抱住。透过窗户,望着不远处那表演已经结束却依旧人群聚集的舞台,带着几分稚嫩的脸颊间不由露出一丝欣悦。

“本来咱还觉得,伊甸姐把那么多钱投入建设这座剧场有些血亏。现在看来,这一切还是值得的啊!”

猫耳少女名作帕朵菲莉丝,乃是逐火十三英桀里【空梦】之铭的背负者——纵使她觉得,弱小的自己本不配加入逐火之蛾,也不配成为人们口中传颂向往的英桀就是了。

但是,当背负上英桀的名号时,帕朵菲莉丝还是不由自主地会将思维朝着她的那些前辈们靠近。尤其是当看见城市里这些本死气沉沉的人群因为伊甸姐的歌声重新焕发出振奋的神采之际,帕朵菲莉丝更是感受到兴奋莫名。

“那是当然,帕朵。”身着酒红色礼服长裙的少女踏入了剧院后台休息室的房门中,看不出丝毫瑕疵的曲致身材下,两条被黑丝包缠着的纤长美腿款款而行,酒红色长发下掩映着的俏丽面容远比那身华美的衣裙更惹人瞩目。

“啊,伊甸姐!”

“在这末世当下,最珍稀宝贵的从来不是那些亮闪闪的珠宝。那名作‘希望’的物事,可是再多金银也换取不来的啊。”

嘴角含着一丝笑意,伊甸接过帕朵菲莉丝递来的一杯凉水,随之将其一饮而尽。取出手帕,她擦了擦额角间的细汗,对着抱着猫咪的猫耳少女微笑说道。

“嘛,伊甸姐你说这些我也听不懂啦,不过这一次表演即使是咱也觉得物超所值就是了!罐头,你说对吧?”

“喵~”

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方才的自言自语被伊甸听见的帕朵菲莉丝抱着怀里的罐头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脑袋。可还不及她继续对伊甸说些什么,伴随后台休息室房门的吱咔声响,一名容貌被剧院工作制服鸭舌帽遮挡住的工作人员便开门走了进来。

“打扰一下,尊敬的伊甸小姐,外面有名客人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您。”

“客人?”房间之内,伊甸与帕朵菲莉丝同时一愣。尤其是伊甸,在听见这名工作人员口中的话语后,她那好看的眉毛不易察觉地蹙了蹙。

“伊甸姐,这个时间点来找你的会是谁啊,该不会是刚才外面那些狂热的粉丝和记者吧?要不让咱去帮你应付好了,伊甸姐你就先休息休息.....”

对于工作人员口中声称有要紧事的客人,帕朵菲莉丝显然是有些不信。他们家伊甸姐可是举世闻名的大明星,被狂热粉丝和各路狗仔以各种理由靠近可太正常了。

也不知道这个剧院的工作人员干什么吃的,难道没看见伊甸姐刚结束演唱会非常疲惫么?都不知道拦一拦这来访的客人,简直就是.....

“....帕朵,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别胡乱走动。”但出乎帕朵菲莉丝意料,面对这名工作人员的话语,伊甸竟然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似是同意了在现在这个时间去会客。

“诶?”

“那我们就赶紧过去,别让客人久等了,伊甸小姐。”

留下后台房间里独自有些发懵搞不清状况的帕朵菲莉丝,伊甸迈开那夺目礼裙下踏着高跟鞋的黑丝莲足,就这样跟随工作人员离开了后台的休息室内。

剧院的后台并没有多少行人,该不如说,此时正是舞台散场的关键时间,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在外面维持秩序与收拾器具。跟随着身前那名沉默的工作人员在离开休息室后又走了一段距离,直到确定周围都没有其它的旁人后,伊甸那踏在静寂走廊上发出清脆响声的高跟短靴才慢慢停顿了下来。

“陌生的先生,我觉得如果你找我有事情,到这里就可以说明来意了。”

与此同时,伊甸那被黑色丝质手套所包裹住的两只手掌之间分别呈现出了一柄长管铳枪——在那酒红的长发之下,她的视线已然凌厉,无比警惕地盯着眼前这名穿着工作人员制服的男人。

“是崩坏的走狗?还是逐火之蛾的敌人?亮明你的身份吧。看在你没有制造混乱滥杀无辜的份上,我会与你公平一战。”

“呵呵,不愧是世界一流的大明星,脑子果然也很好使呢。我喜欢与聪明人对话,这样可以省却许多时间。”

面对伊甸的态度转变,穿着工作制服的男子也似不意外。只见他转过身来,摘去那戴在头上的鸭舌帽,露出其下阴影间鸦嘴般的疫医面具。

“初次见面,【黄金】伊甸小姐,您可以称呼我为【死鸦】。”

“我此行的目的,乃是为了取走你的性命。至于原因,我觉得伊甸小姐应该不会感兴趣,毕竟只是一个复仇者走投无路的宣泄罢了。”

“【死鸦】?难道你是.....”

手持第九神之键化作的双枪,面对眼前自称【死鸦】的男子,伊甸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她其实早在方才男子冒替工作人员进入休息室时便看出了他的不对劲,但考虑到这名男子身上所散发出的不祥气质以及帕朵菲莉丝的战力,她选择了以自己为饵孤身将对方引走。

而对于【死鸦】之名,伊甸也有些模模糊糊的映像。她依稀记得,自己似乎曾听千劫说过,在某次逐火之蛾的任务时有一个戴着鸦嘴面具自称【死鸦】的佣兵对他出手袭击。虽然结果没对他造成威胁,但也让对方轻易逃了去。

“看来伊甸小姐对我有些许印象,我感到相当荣幸。”

“作为回礼,我会给予伊甸小姐你一个没那么痛苦的死亡。”

死鸦伸出手在半空虚抬,手指上的戒指光芒闪烁,只见刹那间,两只长相狰狞,浑身披漆黑外壳的崩坏兽便凭空显现了出来,抬起它们那足有半米长的锋锐利爪,朝着走廊里的伊甸果断发动了袭击。

“嘶——”

“哼!”

尖锐之物的破风声转瞬而至,手执双枪的伊甸并未惊恐。只见她礼裙下的娇躯跃动,手中铳枪抬起,便将两只崩坏兽袭来的利爪给弹开。她跳起到空中,瞄准死鸦所在的方位,毫不犹豫扣下了扳机————

砰,砰!

“噗嗤!”

“呜!”

或许因为这附近是人流鼎沸的剧院,顾忌二者战斗会伤害到平民的伊甸最大程度限制了第九神之键的威力。但神之键所射出的弹丸力量又岂是可以轻易抵挡,即使死鸦第一时间召回崩坏兽让它们将自己护在身后,第九神之键的弹丸还是硬生生射击穿了两只崩坏兽金属般的身体,甚至还击中了死鸦的一条小腿留下道血洞,让对方身体一歪,失去平衡单膝跪地。

“可以召唤崩坏兽并进行控制?【死鸦】,你是个有能力的人,犯不着因此便与我们逐火之蛾为敌.....”

见弹丸击中对方,伊甸自是认为自己占了上风。对于眼前这名能力类似召唤师一样的佣兵,她也起了些许怜悯与爱才之心:

“我不知道逐火之蛾对你做过什么,但你若是愿意和我们坐下来谈谈,我想其中的误会是可以被解开的。当今人类的首要敌人乃是崩坏,我们在这里的战斗,根本就毫无意义。”

手执双枪的伊甸缓步向死鸦走去,面对这名小腿被弹丸打穿单膝跪地身体却连疼痛的颤抖都不曾有过的佣兵,她也算是明白了对方何以从千劫手里逃得一命。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似是期望以自己天籁般的声音,去开脱对方的内心。

————毕竟伊甸有着自信,作为召唤师的死鸦被自己以这个距离接近,那她手里的铳枪瞬间便可以爆掉对方的脑袋。她并不担心死鸦会暴起危害到自己,融合了“伏罗那”因子的她,单论肉体强度绝不是寻常人类可以相比。

“呵呵,你说得对,伊甸小姐。我是个有能力的人,若我加入逐火之蛾,那么我们间的‘恩怨’都可以以‘误会’的借口被一笔勾销....”

半跪在地上,戴着面具的死鸦缓缓抬头,面具下的视线似是直勾勾盯着伊甸手中那指着自己脑袋黑洞洞的铳枪枪口。

但紧接着,他忽然笑了。

“但没人告诉过你么,伊甸小姐,在决定生死的战斗里,离敌人这么近,还对敌人废话可是大忌。”

听见死鸦的话语,伊甸一怔,一股危机感顿时笼罩在她的心头,让她下意识想要扣动扳机爆掉对方的脑袋。

噗嗤——!!

“嗯....?”

只可惜,在刹那之后,她发现自己却连扣动手中神之键扳机的气力都没有了。伴随一声利刃斩过血肉的声音,伊甸发现,一根属于那崩坏兽的利爪竟从死鸦手中的戒指中顷刻弹出,像切豆腐一样刺入了自己纤细的脖颈。

电光火石之间,风云变幻。

“你.....咕!....怎么会.......”

大量的鲜血从少女白皙的脖颈间喷涌而出,沾湿了她那身之前在聚光灯下被千万人瞩目的礼服长裙。在收缩的瞳孔之下,伊甸手中的神之键铳枪都因为失血的脱力而嘭咚掉落在地,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名半跪在地上的男子,蠕动的红唇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因为声带的被割开而无法出语。

或许,她从一开始便小瞧了这名敢于单枪匹马前来刺杀“英桀”的小人物。也高看了自己,除去十三英桀这个身份,其实她也只是一名沉浸在声浪与赞美里的明星少女而已。

帕朵.....对,还有帕朵.....

必须通知她....让她快逃......这人....非常....危险.....!

回过身,伊甸支撑着全身气力,似是想要发出些动静去提醒在走廊尽头休息室内的帕朵菲莉丝。

噗通!

但终究,过度的失血还是将死亡的无力带给了这名曾璀璨如明星般的少女。在前行足足有两步后,她的身体还是有如断线木偶般跌倒,酒红色的长发披散,美丽的金瞳圆睁着趴倒在了这阴暗走廊里的血泊之中。

该说不愧是世界第一明星的身体么,即使这样狼狈而失态地倾倒凋谢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从死鸦的角度看去这名璀璨的少女依旧精致而秀美。这一次,换他居高临下地欣赏地将视线落在伊甸那被裤袜黑丝包裹着的两条纤细美腿处,沿着她看不出一丝赘肉的修长玉腿,一直来到那礼服裙摆下沿遮住她挺翘玉臀的交界。

死鸦有一个爱好,每当他成功狩猎一个目标,若目标是男性,他会切下对方坚实有力的手臂作为收藏;而若对方是女性,则......

“是一具极为美丽的皮囊啊,真是难以想象,世间有多少人都因为这具美丽的皮囊而感到疯狂。”

蹲下身,死鸦来到伊甸这具趴倒在地面上血泊中的美尸面前。他伸出手掌,缓缓抚摸在伊甸被黑丝修饰着的紧致腿肌上。感受着这份隔着磨砂的黑丝传来属于少女玉腿的柔腻,他的手掌一路向上抚捋,最终掀开遮挡伊甸臀部的礼裙裙摆,落在了那两瓣饱满紧实的翘臀处。

“但可惜,那些人不明白,这样美丽的皮囊终究还是只有在被男性使用时才能发挥出她所具备的最大魅力的。所以就让我来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吧,伊甸小姐。”

死鸦向前一步挪动身躯,方便自己更进一步地对伊甸这具美妙的艳尸娇躯进行爱抚。他将手掌覆盖在伊甸身上所穿的那对被礼裙束缚着饱满而弹实的硕大胸脯处,对着那两团将衣裙撑起显眼弧度的圆润,用手掌尝试性地按压揉动起来。不说其它,单是这对大而不垂的挺翘美乳,便值得让男人放在手里细致把玩了。紧致,弹实,死鸦不知道该用何种言语去形容这美妙到极点的手感,他用手掌左右拨弄着伊甸的乳房,令其在对撞之间产生层层的乳浪。哪怕隔着一层衣物的抚摸,已是让人感到格外满足。

也不知道这完美如同天上明星般的少女,有没有像寻常女性那样自慰过呢?——死鸦一边揉捏着伊甸这对饱满浑圆的乳房将其包裹着两团柔软的衣物扯开到一边,一边禁不住这样想道。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剥开伊甸礼裙前的束胸,再推开那绣着黑蕾丝花纹,衬托出伊甸绝美胸型的奶罩,伊甸那两枚在胸罩遮掩下白皙美丽的浑圆乳团,便就这样可以在男人掌中恣意捏弄把玩。或许是因为刚刚死去不久,属于伊甸两粒淡褐色的乳首也是没有失去生前的敏感,它们一边被男人的手掌有意无意地刮蹭而过,一边又在男人手指的揉弄之中渐渐发硬挺立起来,好似两颗被剥去皮的饱满葡萄粒,让人有种想将其含在口中细细吸吮的冲动。

“不得不承认,在我见过的女人里,你是最有韵味的一个,伊甸小姐。”

死鸦将两指并弄,对准少女两团乳球上方挺立的乳粒将其夹住。死鸦一边以指节对其细细研磨的同时,一边发出了沙哑的感叹。

“据说你们十三英桀里,像你这样美丽的女性不在少数。也不知道在欣赏完伊甸小姐你之后,我还有没有机会去‘欣赏’她们呢?”

死鸦以二指夹住伊甸发硬的乳首将其连带其下的乳肉向上提起,在臻至半空中时又突然松开令乳首弹回那团饱满的乳肉之间泛出层层的波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角,如今的死鸦,在腹部以下燃烧的欲望也是饥渴难耐。

掀开伊甸美尸的礼裙下摆,令其黑丝裤袜的底部完全呈现在自己的眼前,掰开属于少女的两条黑丝长腿,以这个视角下,死鸦已能欣赏到伊甸那被黑丝裤袜勾勒出形状的美丽阴户。以手指按在少女的裤袜底部阴唇上,一边感受着属于伊甸花唇柔软的触感,死鸦轻轻用力,便将那裤袜在阴部的连结缝隙给撕了开,令那道诱人的白皙蜜谷在他的眼前彻底显露而出。可能是由于方才对于乳肉的刺激以及死前的失禁高潮缘故,死鸦看见,属于伊甸美丽的粉嫩花唇间竟然沾染了几丝澄黄色的尿液,那未丧失活性的神经也刺激着这方蜜谷中央也不知不觉地分泌出了几丝明亮的湿润透明汁液,粘连在那两片饱满的鲍肉肉缝之中,微微掰开,还能看见内阴唇间保持贞洁的处女薄膜,显得格外引人瞩目。

也不知道与伊甸这具姣好的皮囊做起爱来该是怎样美妙的感受——虽然死鸦有种将已然勃起的阳物立即塞入这狭窄甬道中的冲动,但他还是姑且克制了下。所谓好菜要留到最后吃,对于伊甸美尸这样绝美的收获战利品,他自是要慢慢享用。

“让我初步看看,伊甸小姐你肉体的魅力吧,是不是也能如同你的歌唱那般勾人心魄呢?”

死鸦用手指在那两片残存湿热的蚌肉间略加摩挲,拉带出的银丝在空气中显出淫靡的弧度。死鸦拉开自己的裤链,让其下挺立男根昂首而出,他抱起躺在地上的伊甸艳尸,盘坐在原地,双手操纵着伊甸的躯体将她从身后抱住,让她的腿根与蜜谷的缝隙能够刚刚好夹弄住死鸦那肿胀的狰狞男根,让两片残留有湿热汁液的阴唇恰恰好贴在死鸦的棒根之处,耸动着腰臀,徐徐地在其间摩挲耸动。

虽然快感不及直接插入少女的皮囊那般直接,但伊甸那骆驼趾状的阴唇蜜肉与大腿的细腻肌肤对于肉棒所带来的刺激也是难以言喻的奇妙——唯独美中不足的就是,仅凭这点残留在伊甸尿道与阴唇口周围的蜜汁与尿液作为润滑,磨动起来还是有些费劲就是了。从面具之下,死鸦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伊甸那朝后斜仰而去红发完全垂散到地面上的娇艳头颅,对其生出几丝怜悯。

与伊甸之前对他生出的怜悯不一样,死鸦对她的怜悯,是在确认对方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死后。

“真棒啊,伊甸小姐.....”

一只手掌托起伊甸的脑袋,死鸦令那张惊艳到月亮失色的姣好面容与自己视线平齐,她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柔顺的发丝散下轻轻瘙痒着死鸦的脸部,这让死鸦忍不住去亲吻吮吸少女那两瓣娇颜的红唇,去品尝那根未尝失去温度柔腻软舌的香甜。死鸦胯下阴茎上所密布的血管在这与伊甸蜜肉阴唇的厮磨下颜色越来越深,青筋暴突,终于,在对着伊甸这具娇尸的拥吻之下,他的男根终于忍受不住在少女小腹的下方将浓厚的阳精喷薄而出,沾染玷污伊甸这身还未褪去的美丽晚礼裙。

“呼——!”

精液飞溅到了许多的地方,把伊甸黑丝的美腿,乃至那裸露的胸脯处都染上了几分白浊。与那些从伊甸玉颈处喷涌而出将她的身形沾染的殷红血液形成鲜明对比,又如色彩般交织,璀璨的花儿,即使是凋谢了,那也一样美丽得让人惊心动魄。

“安息吧,大明星伊甸小姐。”

不知为何,眉毛挑了挑,死鸦忽然停住了与伊甸娇尸继续进行下一步的冲动。他一瘸一拐地,从地面上支撑起身,从戒指里取出一根崩坏兽的肢体当作手杖,随即以手中戒指对着趴倒在走廊地板上的伊甸半裸尸躯一闪,属于少女那具曲致而艳美的娇尸便消失不见。

“你的另一名同伴,我会很快送她来见你....毕竟她已经等不及了,不是么。”

在做完这一切后,死鸦看向走廊拐角处的阴影,似是意有所指般,对其低语道。而也是此刻,原本重归寂静的走廊再生波澜,只见一道如野兽般的身影从拐角处猛然跃出,似不顾一切般朝着死鸦扑来————

“给我把伊甸姐还回来,混蛋——!”

那是属于另一名少女恐惧里夹杂着愤怒的嘶喊声,帕朵菲莉丝自己也不知道,实力弱小的她到底是怎样才下了莫大的决心对这名杀害伊甸姐的男人发起攻击的。

原本,走出休息室的她只是好奇伊甸姐离开这么长时间去了哪里。但紧接着,她所亲眼目睹到的一幕却如尖刺般烙印进了她的灵魂:

她看见,她所仰慕与崇拜的伊甸姐被那名戴着面具的男人刺穿咽喉杀害。汩汩殷红的血液散发出怎么也挥散不去的腥气,刺激得躲藏在阴影角落里发抖的她即使努力捂住自己的口鼻也无法遮断半分。

帕朵菲莉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第一时间想要求生的她,本想等那名凶徒离去后再现身。但紧接着之后,当她看见吸嗅到从外面散溢的男人刺鼻的荷尔蒙气息,从而判断出对方在对伊甸姐的遗体做些什么时,她便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内心了。

这一次,帕朵菲莉丝违背了自己向来恪守的守则——失去挚友的痛苦,超过了她求生的本能。

“【空梦】帕朵菲莉丝,原本我是不想对你出手的,毕竟你和我一样,都只是个被大流裹挟的可怜人罢了。”

“咕呜——?!”

帕朵菲莉丝那如野兽般朝着死鸦扑去的身形在半空中戛然而止,只见男人借由从戒指里凌空伸出的崩坏兽利爪,直接隔空精准掐住了帕朵菲莉丝的脖颈,将她那具孱弱的躯体犹如野猫般提拎在手里,定格在了空中。

“混蛋!.....呜呜,你为什么要杀伊甸姐?你不知道伊甸姐是大好人吗?为什么要那么做,呜呜......”

感受着那掐住自己脖子的崩坏兽利爪所传来的巨力,帕朵菲莉丝竟哭泣出了声——这份哭泣并非因为死亡,因为她知道她出来终究也只是送死而已。

她是在为伊甸姐哭,她想不通,为什么给世人传播希望,善良而又美丽的伊甸姐,竟然会以这样的形式死在这名不知名男人的手里,还被他玷污。

她觉得不值,也很痛苦。帕朵菲莉丝死死地睁大着她那左蓝右绿的异色瞳孔,瞪着男人,似是想让他给出一个答案。

“大好人么....或许吧,你的伊甸姐对于这座城市里那些早已走投无路的人们的确是大好人。”

“但是,她对我不是。相反,她还是我有理由必须要杀掉的‘仇人’。”

“仇人....?我不明白,你....”

吱咔——!

异色的双瞳微微收缩,听着鸦嘴面具男人自言自语的话语,帕朵菲莉丝似还想问些什么。但可惜,男人并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而是履行着他的信条,控制凌空的崩坏兽利爪掐着少女的脖颈一用力,“咔吱”一声,便折断了这名猫耳少女的脖颈。

“有什么疑惑,等我也下到地狱之时,会和你解答的,帕朵菲莉丝小姐。”

相比起伊甸,帕朵菲莉丝的死亡更加迅速,而也不带任何痛楚。松开崩坏兽的指爪,让那悬空的猫耳少女娇躯坠落而下,看着地面上脖颈折断眼瞳在呆滞间缓缓扩散失神的帕朵菲莉丝,在死鸦看来,她可能就是双眼一白,意识便远离自己而去了吧。

不过他并不在意就是了,对于他而言,现在该是他收集战利品待事后享用的时候了。

“至于下一个目标.....”

死鸦取出手里的电子记录板,对着上面一张张英桀的头像扫视一圈后,最终选择其中数个对象圈定,再将“伊甸”与选定对象外的“帕朵菲莉丝”头像抹黑。

爱莉希雅、阿波尼亚、梅比乌斯、千劫。

他会开始他的复仇,从现在开始。

...............

十三英桀。

在逐火之蛾对“约束”事件后,幸存的人们在共同的旗帜下汇聚起来,选出十三名救世英雄的举措。

但其实,在死鸦看来,不论是做出发起这种举措的人,还是执行这个举措的后果,都是无比地可笑。

“大明星?沉浸机械的工程师?画画的小女孩?呵呵.....”

“我杀过不少人,也摧毁过不少团体。但像你们这种自己给自己留下破绽与弱点的组织,我也是第一次见。”

“你说对吧,拾荒的小流浪猫?”

城市地下,死鸦用于潜伏的据点里,两具由死鸦之前猎杀得来的少女艳尸正分别呆滞地直立在男人的眼前。

她们一者身穿黑色的礼裙长裙,酒红长发披肩,可惜大明星的精致面容也掩盖不了那已经化作苍白的肌肤及玉颈处的狰狞切口;

一者棕发齐耳,没有一丝赘肉的光洁小腹横亘在那性感的抹胸与热裤之地,可惜流浪小猫的活力早就在那被折垂的视线下消失不见。

“希望计划会有用吧,费了那么大劲才把你和这位难缠的大明星小姐给杀掉了,要是你们的英桀伙伴一个都不来,我可就白费功夫了啊。”

坐在密室的沙发上,死鸦眯眼欣赏着帕朵菲莉丝与伊甸那两张在生机尽去的呆滞之下显出几分迷离与俏丽的面容,作为他的“棋子”,也是“战利品”,哪怕摆在他眼前的已经是两朵根须被揪出的花朵,他也要将其封存在琥珀之间定格她们的美丽。

毕竟足够美的花儿,才会引起喧闹蜂蝶的纠缠,不是么。

“在此之前,我就好好享受一下吧。毕竟也不知道你们会派怎样的同伴前来,即使之后死在他们的手上,我也可以好好嘲笑她们我已经享用过他们视之珍重的同伴了。”

也不知道是自嘲,还是突如其来的情趣,坐在沙发上的死鸦,对着两名呆滞站立在他眼前的娇艳美尸轻轻招手。

而下一刻,两具本该是以狼狈死去的少女尸体,竟然真的有了行动——她们迈着机械而僵硬的步伐,努力地撑着各自那似乎只要稍稍用点力就会折断抑或分裂的脑袋,来到了沙发上男人的身前近处。

“唔,看起来,果然还是得在你们身上用一用修补术啊。否则这样的你们要是上了战场,脑袋忽然掉下来可就不好看了。”

看着撑着被折断的脊椎努力不让脑袋九十度弯曲的帕朵菲莉丝与脑袋在被切开一半的脖子下一摇一甩的伊甸,纵使是久经沙场的死鸦也不由皱了皱眉头。

虽然,作为佣兵他是不相信怪力乱神的,眼前两名少女的美尸可以动起来也是拜他的能力所赐。但是这样的一幕摆在眼前,估计换作一般人早就吓晕过去了,哪儿还会有去亵玩品尝她们的心思。

不过当然,死鸦并非一般人。伸出戴着戒指的手掌,对着伊甸与帕朵菲莉丝二人的脖颈处闪烁一阵红光,霎时间,虽然二人的颈部依旧看得见之前所受致命伤势的痕迹,但至少看起来还算整出来了。

“嗯,很不错,这样的大明星小姐与小流浪猫小姐又是数一数二的美少女了。”

面对自己的作品,死鸦满意点点头。他先是勾了勾手指,让穿着黑色连衣裙,两腿被黑丝裤袜修饰包裹的伊甸半跪在了自己的眼前,那头柔顺的靓丽酒红长发披散开来,在没有那些故作出来的矜持之后,这名美人身上的妖异与妩媚更是表露得淋漓尽致。

至于死鸦,他也没有等待的理由,他伸手勾起伊甸那精致的下巴,也拉开裤链,将自己昂扬迫不及待的肿胀男根释放而出。不过与之前不同,这一次,他的注意却是停留在了伊甸那头柔顺如瀑的酒红色秀发上。

“伊甸小姐的头发,很美啊,是呢,作为大明星,想必一定是经常保养吧....”

伸出手指,将伊甸那垂到鬓角的发丝抚捋而起,感受着其柔顺的同时,男人心里也有了些燥意。

“这一次,不如就从头发开始好了。”

“来,伊甸小姐,把脑袋低下来——”

对着面容呆滞的伊甸身体下达如此指令,对方也自是万分遵从地侧过脑袋,以稍显僵硬的动作徐徐低垂而下,死鸦伸出手掌,将伊甸一缕缕柔顺的发丝卷起,如同绕指般裹缠抚捋在了自己那挺拔的男根上——这种感觉与之前任何感觉都不同,柔顺的长发触摸在灼热的阳物上冰冰凉凉的,发丝绕着敏感的龟头轻轻搔弄,带着一丝酥痒,只是半会儿,死鸦便感到自己的下体又胀大了一圈。

“呵呵,作为前戏倒的确非常不错呢。”

“不过今天的主角,可是伊甸小姐你旁边这名小流浪猫呢。你可不能夺了人家的戏份,明白吗,大明星?”

一边抚捋着伊甸的长发,一边感慨对方发质的优异,就这样,死鸦伸出手,将伊甸脑袋推到一边的同时,一下子搂住了站在伊甸旁边帕朵菲莉丝那裸露在空气间的纤细小蛮腰,手指感受着少女腹肌的柔腻,将对方这具呆滞的娇躯一下子抱住令其跨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小流浪猫,你有信心,在接下来的剧目上胜过你所崇拜的这位大明星么~?”

侧过目光看了看旁边跪在地面上失神的伊甸尸偶,死鸦嘴角微微勾起。

“很好,看样子你很有信心啊。希望接下来,你不会让我失望。”

搂着帕朵菲莉丝尸躯稍显冰冷的腰间小腹,再看看那张猫耳棕发之下美丽可爱的容颜,死鸦再也无法等待地,手掌开始沿着少女纤细腰肢攀援而上。

粗糙的手指在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见腾挪,掠过那片横亘的柔腻白皙,便很快来到了那呈现出盈盈一抹弧度的抹胸边沿。男人的手不知不觉地就捏住了少女娇躯那仅仅隔着一层单薄抹胸遮挡的软绵绵娇嫩乳房,和生前的时候相比,早已没有了燥热与温暖,取而代之的是如冷水一般的冰凉。

但还好,得益于男人以能力控制尸偶的特殊,这具属于这名小猫冰凉的娇尸还是依旧柔腻软弹的。手掌攀附在抹胸之上,去把握住那两团饱满的酥乳,属于这名小猫的胸脯柔软而富有弹性,就像两团冰凉的馒头一样,让人爱不释手地反复捏弄把玩。

死鸦左手放在帕朵菲莉丝的后背,将她轻轻搂起,右手不断隔着抹胸胸衣去揉捏按动帕朵菲莉丝胸脯那粒小小挺拔的乳头,同时也慢慢地低下头,对准了少女那微微张开的红润樱唇,轻轻地亲吻下去。在这无人能知晓动静的地下密室内,男人与他怀里这具小猫娇尸的双唇在万籁俱寂的时候激情对碰,唾液的交换之间,摩擦出丝丝缕缕撩人心弦的情欲。

帕朵菲莉丝娇躯的全身都是冰凉的,也包括她的美丽小嘴,毕竟一具死去的艳尸不僵硬腐败已是万幸。死鸦继续把舌头向深处探去,帕朵菲莉丝这具娇尸身体内的体液保湿得极为良好,或许是直接折断脖颈没有失血的缘故吧,口腔中自然也能感觉到湿漉漉的柔软。

死鸦将舌尖轻轻顶住少女的柔舌,就像是两个小孩子开玩笑一般,在少女的香舌左右两侧轻轻触碰。一边挑逗,死鸦一边发着愉快的哼哼声。似乎在死鸦臆想中的环境称托下,怀中少女的肌肤也不再冰冷,如同小猫般的她瑟缩在死鸦的怀抱下,轻轻颤抖的身体惹人怜惜。

享受完亲吻的浓烈爱意,死鸦感觉怀中脑袋微微偏垂着的小猫仿佛开始使用眼神在挑逗自己——在他潜意识的想象中,帕朵菲莉丝用自己的小手轻轻遮住乳房前的隐私部位,一边咬着唇,仿佛在双眼含泪地以那生前最后一刻的视线瞪视着自己。

只可惜,猎物的挣扎只会让猎人更加亢奋,让死鸦的荷尔蒙不遗余力地全数激发。

“让我们开始吧,可怜的小猫。”

而也是此刻,死鸦控制着自己下体早已一柱擎天的男根,对向帕朵菲莉丝这副娇躯下体处那早已被自己从两腿腿根中央以崩坏兽指爪割裂出一条缝的热裤,瞄准在热裤下被拨开的可爱猫咪图案内裤间露出粉嫩肉缝的阴唇穴口,再也无法控制地,打算更进一步。

“要插进去了哦,小猫,如果此时你挣扎起来说不定会让我感到更有趣吧?”

死鸦现在并不知道自己是何种情绪,或许是因为猎人享用猎物时的兴奋?他胯下膨大的阳具在少女那紧绷着翘臀与紧致腿肌的热裤间摩挲一二,再轻轻顶了顶她裸露在外的小腹肚脐,龟头开始探入帕朵菲莉丝娇尸的两腿股间,依依不舍地在那裸露到空气间的娇嫩阴户口前摩挲,与那两片月牙儿形状的花瓣肉一次次抚掠而过。即便帕朵菲莉丝娇尸狭窄而干涩的小穴外阴给死鸦带来了一些摩擦的刺痛感,死鸦也依旧被眼前这副艳景刺激得更加兴奋难忍。

龟头与帕朵菲莉丝那两瓣冰凉的耻肉相磨蹭着,马眼与阴蒂相刮蹭过的触感令死鸦很快就口干舌燥。死鸦用手蘸上了些唾液,将就着用其涂抹了下自己的男根,湿润了自己的龟头和帕朵菲莉丝这具娇尸肉体的小穴口,这样才方便插入了些。见此,死鸦也不再犹豫,缓缓挺动腰身,让胯下的肉杆一寸寸没入了怀中小猫那耻肉紧夹着的穴口肉洞里。

“喔喔....!”

出乎死鸦意料,当他的男根前端恰恰开垦开帕朵菲莉丝穴口的耻肉时,强烈的快感与刺激顿时便将他淹没。即便在之前见识到少女这具美妙的身材时早有预计,但当真正破开这名少女的处女,帕朵菲莉丝那绷得十分紧致的香穴才算是让死鸦知道了什么叫做极乐。只是龟头顺着水润而送入了小穴穴腔外沿,那从肉腔穴壁四周传来的压迫感就让他差点打了个寒颤。

“这就是帕朵的小穴吗?简直就堪称名器啊....”

视线下移打量着自己的男根与帕朵菲莉丝娇尸小穴的交合处,以及那从二人交合缝隙间流出来的丝丝象征少女贞洁的血渍,死鸦不由感叹道。哪怕成了一具冰凉的娇尸,帕朵菲莉丝两条细腿根处的肉穴依旧是在取悦着男人的男根。

温度虽然没有了生前的燥热,但这种冰冷的触感却与死鸦男根的滚烫做着对比让他更加舒爽。

死鸦按捺不住内心深处的兴奋感觉,双手捏住帕朵菲莉丝的细腰,确认好可以稳稳地抱住她的时候,以正面座位的姿势,死鸦逐渐用力地把肉棒深深挺了进她的小腹深处里去。龟头一点一点地翻开干燥的肉褶,把水分慢慢滋润进去,湿润了蜜穴的内部,宛若这紧闭的门扉为了欢迎男人而逐渐变得开放。

“嗯哼~惹人的小猫....”

提着帕朵菲莉丝的两条纤细裸腿美足从下而上地对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娇躯进行冲刺,在死鸦的想象中,此时的小猫已经在他的攻势心爱沉沦,她的身躯也在被自己抽插的快感中微微痉挛,纵使万分痛苦与不情愿,也只能被迫抱住自己的脖颈而扭动着身体,让水渍的淫响回响在整间地下密室。

啪叽~啪叽~啪叽~....

软糯的小猫现在被死鸦抓着双腿,让男人一上一下地不住抽送,她那一头棕色的短发在半空中轻轻摇曳着,躯体也被带动着上下摆动。待到男根在穴腔里的活塞运动已经变得十分顺利之后,死鸦伸出手一把抓住少女那翘挺的乳房,下半身仍然对着帕朵菲莉丝小穴不断冲击的同时,死鸦也不禁把玩起了这一对浑圆饱胀的酥胸,当作辅助情欲用的玩具,一边揉搓着帕朵菲莉丝的乳肉一边继续挺动腰肢将男根用力往帕朵菲莉丝小穴的深处送入。

啪叽~!啪叽~!啪叽~!....

死鸦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似乎少女的蜜穴也因为死鸦的到来而夹得越来越近,巨大的快感包裹着死鸦——想必也包裹着帕朵菲莉丝这具玲珑美尸的全身。突然间,死鸦发出一声闷哼,使出最大的力气将肉棒顶进了少女花蕊的深处,伴随一股咕噜的响声,白浊琼浆一股脑地送到少女冰冰凉凉的子宫中,被这并不成熟的子宫一滴不剩地吞下。

“喔喔,真过瘾....和你亲爱的伊甸姐相比,也完全不赖啊.....”

啵唧一声,拔出射过一次精的肉棒,死鸦颇为回味地捧着帕朵菲莉丝那张被男根抽出时带出几分白浊沾染到下巴的呆滞脸颊——他在心里臆想,十三英桀里随便挑两名少女都有如此美好的体验,也不知道在其它女英桀身上会有何种感受。

“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到了。”

他将怀中的帕朵菲莉丝娇躯抱下,取出手帕,去擦拭少女那大岔开双腿之间被割裂开热裤底部正在向外溢流着些许白浊黏液的鲍肉花唇,汩汩的白浊从二人方才的交合处溢出,滴到密室的地板上,散发出阵阵淫香。

“该随我上台参演了,小猫,以及大明星小姐。”

“就让我看看,你们那‘逐火之蛾’的同伴们会不会中计吧?”

死鸦取出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屏幕,微微一笑。重新打量了一副帕朵菲莉丝与伊甸这两名被自己占有的美肉,密室阴影间看不清面容的死鸦戴上了鸟嘴面具,嘴角勾起。

在他的身后,两具名作“伊甸”与“帕朵菲莉丝”的少女晃悠悠站起了身。

..............

伊甸和帕朵菲莉丝在进行巡回演出的一座城市失踪了。

虽然这个消息传来得非常突兀,但还是第一时间引起了逐火之蛾内大多人的关注。

【我就说过,这种没有营养的外派举措毫无意义!那两个无用的女人,她们八成已经.....】

【够了,千劫,现在不是说这些丧气话的时候!华,科斯魔,我需要你们去一趟那个城市,去寻找伊甸和帕朵菲莉丝.....】

十三英桀往常用于进行会议的房间内,争吵声络绎不绝,甚至传来兵刃的打斗。

对于像这样的情景,在格蕾修的记忆里所发生的时间还是那位名作“樱”的姐姐战斗牺牲的那一次。自从那次之后,整个逐火之蛾的大家空前地团结,似乎真的要抛弃彼此的成见走上共同对抗那个叫做“崩坏”灾难的道路了。

但大人们的事情,谁又说得清楚呢。

格蕾修不懂,她只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有一团乌云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让她看不清每一个人在思考什么,或追求什么,以及到了最后,到底是为了什么。

正午,烈阳的阳光洒入窗户,驱散了一分房间角落内的阴影。

“在做什么呢,格蕾修?”

逐火之蛾分部基地的画室内,一道平和而又温婉的女性声音响起。一头艳丽棕发被遮掩在兜帽下的女性踏着缓慢的脚步走入了房间中,呼之欲出的两枚硕乳与那富有韵味的丰臀形成S型的完美曲线,即使再怎么宽松的修女服也无法遮蔽她那成熟而傲人的身材,也无法遮盖从她身上散出的浓厚母性。

“你来了,阿波尼亚妈妈....”

年纪轻轻的淡蓝短发女孩扶了扶头上的黑色小圆帽,将画笔放置于已经色彩浑浊的调色盘一旁,两只娇小白皙的裸足点地,从画布前的座椅上跳下走到阿波尼亚的身前。

“格蕾修听见....大家为什么闹哄哄的呢?还有伊甸姐姐和帕朵菲莉丝姐姐她们,是....”

“别担心,格蕾修。”

手掌轻轻抚摸着女孩的精致小脑袋,面对眼前如白纸般纯洁少女睁着双眼所吐露出的疑问,阿波尼亚那张温煦的脸上露出一分悲苦,不过很快便被她掩饰而过。

“伊甸与帕朵菲莉丝只是因为一些事情暂时失联了而已,我们已经派人去寻找她们了。相信我,很快她们就会回来。”

“这样么.....也是呢。刚才科斯魔哥哥过来和我道别,我也是听见了呢。”

格蕾修闭着眼,感受着来自这名被她视作“妈妈”存在的温柔摸头。大人间的事情,她并不太懂,但是,或多或少她也能了解些什么。

上一次,画室外的大家在经历过这样的争吵后阿波尼亚妈妈与梅比乌斯阿姨也是这样安慰她的。但是自那之后,那名叫做“樱”的姐姐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而这一次.....经常陪自己玩耍的帕朵菲莉丝姐姐,还有时不时会给自己一些好看宝石当做玩具的伊甸姐姐,也是这么回事。或许她们也和樱姐姐一样,不再会踏入格蕾修的这间画室了吧。

“阿波尼亚妈妈,我在想....”

“嗯?”

“之前我常听帕朵菲莉丝姐姐和我说,我们‘十三英桀’的存在乃是为了对抗那名作‘崩坏’的灾难从而拯救人类。但我们‘十三英桀’,真的可以代表全人类么?”

“.....”

格蕾修懵懵懂懂地,问出了这个她一直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但注定,她能得到的只有眼前女性的沉默。

“....我不知道,格蕾修。”

“阿波尼亚妈妈也不知道....?”

“是的,我并不知道....若是按力量与责任划出等号而言,如今的我们在人类群体里就是所谓的‘救世主’。但是,我也并不知晓这样的我们能否代表全人类。”

阿波尼亚不知道为什么这名向来如白纸般纯洁天真的女孩会忽然朝自己问出这么一个深奥的问题,但或许是童言无忌吧,阿波尼亚并没有去多想,反而陷入了深沉的思索。

“千劫曾说,在这末世之中,没有‘无辜者’。我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但我所做的只是给他套上戒律的锁链,让无罪的可怜之人尽可能得以在他那暴虐的火浪下幸存;”

“梅比乌斯也告诉我,在这末世降临的世界里,无用的感性只会妨碍理性做出更快捷与有效率的成果。十三英桀代表着逐火之蛾,也代表着人类与文明的希望,必要的牺牲定会值得.....”

“我不知道他们对不对,格蕾修。我能看见命运等待着我们的是毁灭,他们的挣扎,也不过是为了在毁灭里残存些许火星罢了。”

阿波尼亚理了理修女服的下摆,她将身子蹲下,含着悲悯与哀叹的视线与少女那纯净无暇的瞳孔平齐。

“如果有更好的办法,更好的可以代表‘人类’,并能为我们挣取到些许火星的办法,我一定会支持那样做。”

“这些事情就交给大人们担心吧,格蕾修,你只需要.....”

阿波尼亚温柔地诉说着,她这半生里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也开释过他们形形色色的罪业。也只有在与眼前这名白纸般的女孩相处时,她那颗无时无刻不挂念着未来的心才会得到些许宁静。

但就在此刻,阿波尼亚眼前的格蕾修,却忽然抬起了脑袋。

“阿波尼亚妈妈,”

“你说....你会支持那样做的,对吧?”

“格蕾修?....嗯?!”

女孩的忽然抬头令阿波尼亚一怔,她看见,一道猩红的光忽然在格蕾修眼前闪耀,一支锋锐的指爪几乎是凭空出现在了离阿波尼亚不到三寸之地的近处,朝着她的心脏捅去。

“吱咔——!”

但很遗憾,作为十三英桀里战力前茅的阿波尼亚并非这样便可以轻松解决的存在。身形向后飞退的同时,她的周身散出淡淡光圈,生生将那抵制她胸口处的钢铁指爪抵住,然后猛地一震,将其粉碎成滓粉。

“哒....哒.....”

“不愧是连崩坏病感染的孩童们都敢于收养的阿波尼亚院长,即使是成为了‘英桀’,实力也依旧出类拔萃啊。”

那是来自陌生男性的声音,在这本该由梅比乌斯与MEI二人共同设计,没有十三英桀的身份识别便绝对无法进入的基地内响起。

对于这样的声音,不知为何,阿波尼亚觉得有些熟悉。但若仔细回想,她却忘记自己在何时何处听见过。

“格蕾修,过来。”

“哥哥....”

男人戴着疫医的面具,从画室房间角落的阴影里走出,他的声音在面具之下传出有些沙哑。他对着眼眸瞳孔深处冒出红光的格蕾修招了招手,而格蕾修也就像失了魂般地,走近了他的身前,如同木偶,被他怜惜地抚摸着头颅。

“你对格蕾修做了什么?”

见到这一幕,即使是阿波尼亚也无法保持淡定了。她认不出这名奇怪男子的身份,但看对方所散发出的气息与能量,绝对不可能是崩坏的走狗或律者。

“并没有做什么,我只是让这名可爱的小女孩好好睡了一觉而已,说不定现在她还正做着自己和爸爸妈妈团聚的美梦呢.....我此行的目的是为了你,阿波尼亚。”

“....为了报复,我对你见死不救的仇。”

“见死不救?你的意思是.....”阿波尼亚眯起了眼,冥冥之间,她的能力似乎在对她发出某种灵性的警示。她翻阅着自己的命运,似是想看清那被乌云所遮蔽的真相。

但鸟嘴面具的男人不会给她这个空隙,就在此刻,一只只浑身覆盖着诡异红色的崩坏兽顿时出现在了房间之内,挥舞利爪,同时朝阿波尼亚袭击而来————

“轰!轰!轰——!”

凯文等人此时均不在基地....是专门挑了这个时刻潜入了进来么.....

虽然,以阿波尼亚的能力,对付这些稍显得有些诡异的崩坏兽并不吃力。但现如今格蕾修在对方的手里,也令得她施展起能力不由有些束手束脚,除了将这些崩坏兽给挡住外,不敢直接对那名男人发起攻击。

“朋友,请你放过那名无辜的孩子吧,你非崩坏的奴仆,不该与我们为敌。”

【戒律】的锁链将房间内张牙舞爪的崩坏兽逐一束缚,让它们无法动弹分毫。在发现男人再无其他花招后,阿波尼亚呼出一口气,对着将手掌按在呆滞站立着的格蕾修脖颈旁肩膀的男人说道:

“若你对我怀揣仇恨,那么我愿意为了这份仇恨去赎我自己的罪.....这名女孩是我们人类的希望,你若伤害了她,与摧毁我们自己的文明无异。”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阿波尼亚院长,看来你丝毫没有反思自己曾犯下的过错。”

对于阿波尼亚的言语,男人冷哼一声。他放在格蕾修狭窄肩膀上的手掌改按为握,一下子掐住了格蕾修那细腻娇嫩的玉颈,只要稍微用力便可以终结这名娇小女孩那脆弱如娇花般的生命。

“....!”

“既然你如此悲天悯人大公无私的话,那就和我玩一个游戏吧——”

鸟嘴面具的男人手掌一翻,一道全息影像便从他的掌中浮现出来。影像里的内容是数十名与格蕾修年龄相仿的女孩,不过不同的是,此时的她们被封住嘴巴捆在一起,围绕在一枚发出滴答声响的炸弹上。

“给你两个选择,尊敬的阿波尼亚院长。”

“看到我这只手掌中的按钮了么,这个按钮操作着那些无辜被绑架孩子中央的炸弹,但要按下它,我必须松开掐住格蕾修小妹妹脖子的手掌。”

“很显然,掐死这名喜欢画画的女孩和引爆炸弹这两件事情我无法同时做到,而在我做其中一件事时,你可以用能力向我袭来,从而救下另一件事的无辜者。”

“就由你决定吧,阿波尼亚.....现在的我,应该先做什么?”

男人的力量并不强,不论是他所操作的崩坏兽,还是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崩坏能。根据阿波尼亚的计算,若换作一对一,她只需要五秒之内便可以用【戒律】令对方无法动弹分毫。

但显然,这名弱小的男人,给她带来的危险与不祥远远超乎了她的预计————

“....我选,你先按下按钮。”

可阿波尼亚别无选择。

她稍微有些理解了,千劫与梅比乌斯经常和她提起的话语。作为逐火之蛾的一员,她们所承受得远比她们所看见的要多得多。

“咯咯,很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看着面容严肃,原本的慈悲面貌再也不在的阿波尼亚,疫医面具的男子,发出了咯咯的嘶哑笑声。他的行动并未迟疑,也未反悔或撒谎,而是松开了掐着格蕾修那纤细脖颈的手掌,转而朝着另一只手里的按钮按去————

就是现在,【戒律】!

虽然不知为何男人会信守承诺,但阿波尼亚不敢怠慢与迟疑,在男人放开格蕾修的一瞬,一条条锁链便从她身后飞出,将男人身旁的格蕾修一瞬间拉开。

“沙——!”

但在做到这一件事后,飞驰的锁链速度并未减缓。阿波尼亚意念飞动,残余的锁链便向着男人掌握着按钮的手掌缠去。

她必须做到这一切....她是阿波尼亚,格蕾修最信任的“妈妈”。其它英桀做不到的事情,就让她来.....

阿波尼亚并不知道在自己全神贯注操纵【戒律】向疫医面具的男人飞去时心里在想什么,抑或是期望祈祷着什么。

“砰!砰!砰!”

也是因此,直到另一侧阴影角落里传来的三声枪响响起时,阿波尼亚也没有去管顾自己的安危。她的脑海里,尽是格蕾修纯净的微笑,与那些孩子们被自己拯救脱困后的喜悦。

“——铛!”

【戒律】的锁链最终击飞了男人手里的按钮,她做到了,作为“英桀”,而拯救所有人。

“噗嗤!噗嗤!噗嗤!”

“咕咳——!”

但也因此,铛她回神之际,三颗带着可怕贯穿力的子弹也穿透了她的胸口,击碎了她的心脏,汩汩鲜血染红了白色的修女服,断绝了她生还的概率。

这子弹是.....“伊甸之星”?.....

呵呵....原来如此,原来,是这般.....

阿波尼亚半跪在地上,视野变得模糊,眼睑也变得无比沉重。

隐约之间,她看见了一道人影的走出,她穿着黑色的礼服长裙,酒红色的长发掩映着她绝美的面容,当她如同格蕾修一样,如机械木偶般地走到男人身旁时,阿波尼亚便也明白了一切。

“安息吧,阿波尼亚院长。”

“不论如何,我还是多谢你曾收容了我与我的妹妹....哪怕她没有来得及得到你的庇护。”

男人,也就是死鸦摘下了面具,他在阿波尼亚跪倒着的身形前蹲下,让他那张她所熟悉的脸映照在模糊浑浊的眼瞳里。同时,他解开了身旁如同木偶般格蕾修那脖颈处所缠绕的黑丝领巾,露出其下象征伤痛的青乌。

噗通——!

而后,属于阿波尼亚的躯体,重重倒在了地面。

从胸口修女服间溢出的鲜血染红了干净的画室地板,如同沾染在白布上的颜料,根深蒂固。

..............

“竟然又失败了。”

城市,位于某处酒馆地下的密室里,死鸦的面色很不好看。

“原本以为,通过【黄金】的力量把【戒律】算计死,就可以拥有两名帝王级崩坏兽强度的英桀傀儡。”

死鸦的视线扫过在密室旁边呆滞伫立如同木偶般的伊甸、帕朵菲莉丝、格蕾修三人,最终落在平躺于他眼前铁架床上属于阿波尼亚的尸体,眼眸中闪烁过一丝不快:

“但现在看来,名作【密多罗】的崩坏兽因子很明显是在与阿波尼亚这女人的灵魂融合时产生了些许意想不到的变异.....明明身体已经死了,灵魂却还像是具有活性一样抗拒排斥着所有外来干涉,该说不愧是你么,阿波尼亚院长。”

死鸦伸出带着黑胶手套的手掌,抚摸在阿波尼亚那头由修女服披盖下棕色长发掩映着的艳美脸颊上。虽然阿波尼亚的娇躯已经因为心脏被洞穿而死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她的肌肤依旧柔腻,除了那丝冰凉与苍白外其它几乎与活人无异。

死鸦的手指沿着阿波尼亚艳尸的脸颊攀沿到她的眼睑附近,撑开她的眼皮,与其下那已经浑浊发白的湛蓝色瞳孔对视。在良久之后,他忽然发出了一声嗤笑,两只手掌猛然落在阿波尼亚这具丰满艳尸那对硕大浑圆的乳房上,狠狠一捏,隔着单薄的衣物,将其不客气地捏出了阵阵淫艳的波浪。

“原本,我还不太怎么相信这个世界存在着灵魂。但现在啊,你让我起了些念头,阿波尼亚院长。”

“既然你哪怕是死了都不愿意助我一臂之力,那我就只能用特别的方式让你屈服了。生得一副如此淫荡的躯体,我相信哪怕阿波尼亚院长你死了,对你感兴趣的男人也多的是。”

像是要感受阿波尼亚这具丰满艳尸的触感从而确定之后对她的处理,死鸦的手掌对着阿波尼亚这对肥硕的美乳把玩了些许,随即将覆盖其上被硕乳撑出夸张弧度的修女服刺啦一声撕开。顿时间,属于阿波尼亚的两枚丰盈硕乳就像是脱巢了的野兔,蹦蹦跳跳地将那两大团诱人心魄点缀着粉红的雪白弹露在了空气之间,散发着女性荷尔蒙的芬芳。

不得不说,阿波尼亚的这具美艳娇躯,没有任何男人在看见她一眼后还能把持得住。这对浑圆硕大到G罩杯的巨乳与其象征圣洁的修女服和她那张肃然而神圣的艳丽脸庞形成了浓烈的反差感,即使是死掉了,这具美尸的淫艳程度也没有丝毫的减少,两枚弹软硕大的肥美香乳让人见了就有种将其握在手里狠狠凌辱捏弄的冲动,还有这修女服下摆所遮掩的纤细柳腰与挺翘肥臀,无一不证明着这修女有着好似魔鬼赐予般足以魅惑众生的身材。

但可笑的是,这样的女人不去好好利用自己身体的优点去争取荣华富贵最后在这末世里享乐片刻,反而却神神叨叨地开着修道院当了修女做着解救无辜苍生的幻梦。难道她不知道,他们修道院信奉宗教的教义里,都是说苍生是有罪的吗?

按照习惯,对于战利品,死鸦一般会先自己好好享用一番再视情况如何处理。但现在吧,面对阿波尼亚的这具极品的美艳娇尸,他却是有着其它的想法。

“虽然很舍不得,但也没办法,毕竟像我这么‘温柔’的人,是没办法让阿波尼亚院长你感到动摇的。”

在依依不舍地好好爱抚把玩了一番阿波尼亚这具丰满娇尸的外表后,死鸦对着铁架床边的帕朵菲莉丝尸偶做了个手势,随即这具化作尸偶的猫耳少女,便僵硬地用双手握住了盛放着阿波尼亚这具丰满艳尸铁架床的推杆,推着阿波尼亚酥胸裸露在外的艳尸朝着密室门外走去。

“跟上。”

见到这一幕,死鸦唇角微勾,他对着身后的伊甸与格蕾修招招手,令二人跟在自己的身后一同向帕朵菲莉丝走去。

虽然他并不是第一次将自己的战利品赐予给属下玩弄,但像阿波尼亚这样生前令他无比在意,并且在死后他还没有经手过的极品,他还是万分好奇在被那些如狼似虎的佣兵凌辱后这名往昔高洁的修女可以保持怎样的狼狈模样。

尊敬的阿波尼亚院长,你刻在骨子与灵魂里的高洁,能够在这些行走在阴影里乞食的饿狼身上坚持多久呢?

踏出密室的大门,旋转几个机关,地底的密室便重新于那一堵砖石的墙壁后隐藏。死鸦让帕朵菲莉丝推着阿波尼亚,一路走过级级台阶,最终从那座位于城市棚户区酒馆吧台的后屋中走出。

如今的时间正是午后,棚户区的酒馆并没有多少客人,只有几名死鸦的熟面孔坐在酒馆内或是喝着劣质啤酒或是发呆。当日规劝死鸦不要去招惹逐火之蛾的那人也在其中,他戴着一顶牛仔帽遮住额角,在看见推着阿波尼亚走出的帕朵菲莉丝尸偶后似是有些惊愕,但旋即,在看见帕朵菲莉丝尸偶身后紧跟着的死鸦后,他的惊愕立即转变为担忧。

为了不过于刺激酒馆里的众人,死鸦姑且让伊甸这位大名鼎鼎的世代级明星站立在后屋的角落里待命没有随自己一同出来。但即使如此,在看见由帕朵菲莉丝推着的阿波尼亚后,还是给酒馆里的众人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动。

“死鸦老大又有新战利品了?我去,这女人看着有些料啊,这对奶子不是隆出来的吧!”

“等等啊,你不觉得这俩女人有些眼熟吗?尤其是躺着的那个,这身修女服,还有她领口的那个标志.....我想起来了,这不是之前在电视上见到过的那个代号为【戒律】的英桀吗,为什么她会在老大手上?!”

“喂喂,比起这个,你们倒不觉得老大的口味愈发那什么了么?你看他身后,那么小的女孩啊!我还以为老大一直不大喜欢这种类型的,没想到.....”

阿波尼亚的出现立刻让酒馆里的几名佣兵展开了讨论,他们或是惊异或是色眯眯地用目光在被推出的阿波尼亚这具丰满妩媚的艳尸上打量——对于老大的习惯,他们还是清楚的。一般而言如果是赏给弟兄们排解的“战利品”,老大通常会令其以非尸偶的瘫软死体形式现身直接赏给他们玩弄泄欲。

至于那名推着阿波尼亚尸体的猫耳少女,以及跟在死鸦身后那名看起来只有十岁出头的蓝发白裙小萝莉,虽然一众佣兵看着也十分眼馋。但他们知道,不该他们得到的东西他们不能随便提,否则以他们老大的手段可是会直接把他们塞进戒指里炼成那种诡异的崩坏兽傀儡的。

“好了,都安静点,老子花费那么大功夫把你们叫过来不是让你们对着女人尸体发情的!”

面对酒馆内的喧嚷,戴着牛仔帽的一名中年男人先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快令那些个个看起来都跃跃欲试的佣兵平静了下去,很显然,他的地位在其中也有着不小分量。

“死鸦兄弟,受你所托,人我都给你叫过来了。既然兄弟你已经做出了抉择,我们这些老朋友也不好对你过多干涉,只能尽一份绵薄之力。”

“以后,不论是祸是福,我们都将性命寄托在死鸦兄弟身上了。希望死鸦兄弟你能记着当初的承诺,能让我们这些刀尖舔血的人在这该死的世道里得到一处栖息之地吧。”

“那是自然,‘锯枪’老哥。我答应过你们的,哪怕我死了也会给你们留下一条后路。”

面对名作“锯枪”的严肃牛仔帽男人,死鸦微微颔首。在分别设计解决掉【黄金】与【戒律】后,他已经有招兵买马系统性地与逐火之蛾对抗的打算了。

虽然目前正面对上逐火之蛾并战胜他们还是痴人说梦,但至少,敌明我暗之下,死鸦还是相当有信心将他们中的个体一个个瓦解击杀。

“既这样,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死鸦兄弟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这名大名鼎鼎的【戒律】给解决掉,把她的尸体推出来应该不只是给兄弟们一个‘见面礼’那么简单吧?”

在死鸦那里得到了确切回复后,锯枪不由放松下来几许,他的视线也随着一众佣兵如狼似虎的目光投到了那平躺于铁架床上属于阿波尼亚媚艳而丰满的女尸身上。

对于他们这些把脑袋挂在腰带上的佣兵而言,女人的需求一直是巨大的。但城市角落棚户区里那些妓院窑子要价不菲,并且里面多数女人也是平常货色,所以除非是手头阔绰,不然很少有佣兵愿意把打生打死换来活命的钱拿去消费在那些庸脂俗粉女人的屁股上,能自己解决还是自己解决。

但是跟在他们这名死鸦老大嘛,很显然结果就不同了。根据锯枪暗中的估算,躺在床上的这名属于阿波尼亚已经处理好不会腐败的极品艳尸,要是卖到某些暗区妓院里做尸妓可都是要收入好几十万货币,这几乎是大多佣兵奋斗好些年的收入,足以让人快活相当长的时光了。

而要是不顾虑逐火之蛾的存在,借着阿波尼亚作为十三英桀的名头大肆宣传一番,拿去给某些富人们纵欲的里界拍卖场当做压轴拍品都绰绰有余。这一卖出去,可就是几百万上千万的巨款,要是锯枪本人能得到这么一具艳尸,那他肯定会拿去卖掉,然后金盆洗手。

只可惜,啧啧,他既没胆色和逐火之蛾正面对碰,也没死鸦那么强大的能力与心计。

“呵呵,锯枪老哥多心了。我把这女人的尸体推出来,本来就是要给大家好好享用,我甚至保留了她的处女,没有去动她,就是希望待会儿大家可以玩得尽兴一些。”

“处女?!这么极品的女人,死鸦兄弟你竟然....”

对于锯枪的惊异,死鸦并不奇怪。他向前一步,绕过帕朵菲莉丝来到阿波尼亚这具艳尸的旁侧,当着酒馆内众人的面把阿波尼亚修女服下摆处这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掰开,再将其下摆翻起。很快,属于阿波尼亚的艳尸就被死鸦以一个极为淫荡的姿势呈M字双腿大岔开躺在了铁架床上,遮掩两条丰腴美腿根部花园的内裤早已被死鸦给脱去,以致于那两瓣点缀着棕色阴毛,光是看去便显得极为多汁诱人的肥厚白皙阴唇呈现在了众名佣兵的眼里。

而在这之后,死鸦更是伸出两根手指,徐徐没入阿波尼亚美尸这两片肥厚的鲍肉内部。将其分开,露出其下汁水丰盈的多褶肉洞,让那层象征女子贞洁的丝网状薄膜也隐隐约约呈现出来,好让一个个显得有些口干舌燥的佣兵凑上前来,对其作为处女的事实仔细确认。

“竟然真的是处女.....死鸦兄弟,这......”

在亲眼见识到这一幕后,纵使是以锯枪的定力也有些难以把持了。盯着阿波尼亚艳尸大岔开双腿下那被死鸦以手指撑开的饱满美鲍审视了几许,他吞了口唾沫,戴着几分不解的视线望向死鸦。

“你们尽管玩吧,你们了解我,像这种极品女人我也不缺这一个。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们玩时都别太过分,注意别在这女人身上留下伤痕,玩尽兴后把尸体交给我,我还另有他用。”

“放心,死鸦老大,这点小要求我们肯定做到!”

死鸦点了点头,以透过面具显得沙哑的声音做出了指令。而见此,一众迫不及待的佣兵再也无法忍受内心内那烧灼着的性欲,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掌捏住了阿波尼亚美尸胸脯处那从破损修女服间弹露而出的两枚硕乳,开始狠狠地揉捏搓弄起来。

而与此同时,也有一名佣兵按捺不住地脱下裤子露出了自己胯下那根肮脏而丑恶的肉棒。在阿波尼亚这具娇躯美尸的诱惑下,他胯下的男根已经肿胀得像一根铁杵一样,直接上前一步捉住阿波尼亚那大岔开的双腿,青紫肮脏的龟头顶弄在那湿润多汁的阴唇缝隙间跃跃欲试。

“那我就先上了!兄弟们,就让我先来试试这逐火之蛾女英桀的深浅!”

只听啪叽一声,伴随佣兵的猛地一耸腰,属于他硕大的男根顿时贯穿了那早已被汩汩蜜汁浸润的肥厚鲍唇内部。属于阿波尼亚处女的薄膜也被肉根应声撕裂,那紧致肉褶带来的如同藤蔓缠绕的触感顿时令这名佣兵倒吸一口气,让他觉得此时仿佛置身于极乐之中。

“哦哦...就这还修女,这小穴肏起来简直比那些妓女还紧!真是极品的名器啊!”

“你赶快点,弟兄们还急着上呢,别让大家等急了!”

感慨着属于阿波尼亚肉穴里的触感,这名佣兵在同僚的催促下也开始一刻不停留地耸动起了腰肢。而他旁边的佣兵们,在见到阿波尼亚的美尸遭受侵犯后死鸦依然是没有任何脸色变化,一个二个也是心痒难耐地脱下裤子将自己的男根凑到阿波尼亚娇躯上的肥硕巨乳与她那披着修女服头纱下面容的红唇之处,各自用腥臭的肉棒蹭弄或抽插着女子身上能够供他们泄欲的柔软,很快,在一阵又一阵淫靡的交响中,第一波属于男人们的腥臭浓精便射出在了阿波尼亚瘫软铁床上的妩媚艳尸之间,让她这份高洁的外表,顿时染上层层肮脏的腥臭。

“锯枪大哥,你不上?”

“人到中年,身体不如这些年轻人结实。晚上我还有任务,我担心现在被这妩媚女尸给榨干到没力气,死鸦兄弟就别为难我了。”

“那还真是可惜,待我将逐火之蛾灭亡之后,若锯枪大哥在里面有看得上的女人尽可以和我说。我会单独给大哥你准备一具尸偶,作为对这些年来照顾的答谢。”

“呵呵,死鸦兄弟的心意我就心领了.....”

死鸦一边与锯枪交谈着的同时,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佣兵们围绕阿波尼亚艳尸哄闹的一幕,欣赏着阿波尼亚遭这些粗陋佣兵们凌辱侵犯的姿态。曾几何时,这些高高在上的逐火英桀还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而现在嘛,也只能化作香艳的美尸任凭他蹂躏罢了。

大概这就是复仇给他带去的动力吧,死鸦这样想。兴许是之前爱抚把玩了一番阿波尼亚这具淫媚至极的香艳美尸,而今又见到这群佣兵们对着阿波尼亚美尸大开大合的淫艳场景,死鸦的心里除了愉悦的同时也渐渐升腾起一团火气。

“过来,格蕾修。”

转过身,他在身旁的帕朵菲莉丝与格蕾修两名少女尸偶身上扫视些许,最终对着格蕾修这名和他当初至亲之人年龄相仿的少女下达了指令。

“哥哥.....?”

与其他由死鸦炼制出毫无灵性的尸偶不同,或许是因为在当初于逐火之蛾基地杀害这名少女时起了某种执念,总之不知具体何故,以格蕾修这名小女孩的尸体为素材炼制出的尸偶,与过去死鸦拥有的尸偶都有所不同。

她保留了一部分生前言语的能力,甚至于能够一定程度思索回答简单的问题。虽然手脚的冰凉仍是证明着她乃是尸偶的不争事实,但这名极为特殊的尸偶女孩,纵使是死鸦也会不禁产生出些许触动。

【这位陌生的哥哥,你到格蕾修的画室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唔....哥哥你灵魂的色彩很特殊呢,就像是完全浸泡入了墨水中一样漆黑。格蕾修想为你画一幅画,哥哥你愿意么?.....】

【啊....原来,哥哥是要杀掉格蕾修啊。这倒是没什么,不过格蕾修为哥哥画的画还没有完成,有些令人遗憾呢.....】

这是死鸦第一次对于自己杀害的生命产生了触动,时隔数日,他仍能回忆起那一日他在逐火之蛾基地里掐着这名连反抗死亡都不会的小女孩脖子令她窒息时她尚且还拿着画笔尽力在画布上勾勒的场景。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名叫做格蕾修的小女孩,倒不如说,这种名作“怜悯”的心态在他决定成为一名佣兵为至亲复仇后便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如果可能,他甚至不想去杀害格蕾修,但只可惜,逐火之蛾对这么小的女孩都进行了超变手术,将其化作了十三英桀的一员,作为他们利用的筹码与工具。

“....来服侍哥哥吧,格蕾修,让我看看,你可以做到哪一步吧。”

摇头甩开脑海内多余的思绪,死鸦打算排解下欲望的同时,也测试测试格蕾修尸偶的灵智大概位于何种程度。若是利用得当,恐怕之后的用处会出乎预料地好。

“服侍?.....嗯.....”

得到死鸦的指令,作为尸偶的格蕾修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波动。她的喉咙里似是而非吐出一个带着疑惑情绪的词汇,随即微微点了点头,睁着她那两只失神的眼睛,走到死鸦的面前转过身,随即主动撩开自己洁白的连衣裙,露出那两瓣没有穿着内裤白皙娇嫩的小屁股,背对着死鸦微微俯身。

“请....来吧~....哥哥.....”

在死鸦的注视与观察下,格蕾修稍显得有些僵硬地微微侧过脑袋,用那呆滞的双眼望着死鸦两瓣粉唇轻启道。与此同时,她伸出两只小手扒住自己的臀部,在死鸦的目睹之下,主动挺起白皙可人的小屁股露出自己那娇嫩狭窄的萝莉肉缝将其微微分开摆在死鸦的面前,比起阿波尼亚,格蕾修的小穴显然是狭窄得多,月牙儿状花唇间的肉洞就一根小指粗细,其中惹人心魂的粉嫩穴肉微微蠕动着——这其实也是死鸦感到格蕾修尸偶与其他尸偶不同的一个地方,除了言语之外,她的神经反应也比其他尸偶要敏感的多。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死鸦可不会去管周边正在阿波尼亚身上尽情泄欲的佣兵下属们因为命令一名如此娇小的尸偶女孩来侍奉自己而投来的怪异目光,他鸟嘴面具下的目光微微闪动,随即拉开裤链,死鸦操纵着自己那已经硬的生疼的巨物,缓缓顶抵在了格蕾修挺着的小屁股那两片柔软而狭窄的唇肉前方。

腰间一用力,死鸦那男根的龟头便奋力地顶开了格蕾修者娇小臀部见馒头状的紧窄穴口,顺着其中残留神经反应所分泌出的汁液润滑,虽然花费了一番力气尽力垦开内部的穴肉,但还是很快便半根没入了格蕾修的蜜壶底部——这的确已经是极限了。也是如此,格蕾修那娇巧尸偶躯体下平坦的小腹便被死鸦的肉棒给顶胀得撑了起来,里面冰凉而又如同橡皮筋般把男根牢牢框住的肉褶不停挤压裹缠着死鸦的肉棒,带给人销魂的快感。

这种感觉....呼~!还真令人怀念啊......

不知为何,死鸦不禁回想起了一些旧事。他看了一旁正被佣兵们侧分开大腿,以一种极为羞耻姿势架在半空中侵犯轮奸着的阿波尼亚艳尸上,目光略有闪动。

不过在数百个来回后,他也就没有心思去管阿波尼亚那边的事了。格蕾修的小穴带给他的紧致感出乎他的预计,冰冰凉凉的触感间却又有接近活人的紧致与缠弄,这种情况,在他以往的尸偶身上从未遇见。

“呼~~!”

死鸦长吸一口气,属于格蕾修两边幼嫩穴肉剧烈的挤压感险些让死鸦当场缴械。深呼吸稍微停顿几刻,死鸦控制着腰部开始继续动了起来,格蕾修嫩穴之中时不时会分泌出的蜜液起着润滑作用,两边的幼嫩萝莉穴肉夹着男人硕大的阳具。巨大的阳具在窄小的穴道中横冲直撞,腰部用力一挺就可以轻易撞在那柔嫩的子宫口上。

灼热的性欲得到相当程度的满足,死鸦更剧烈地开始了抽插舂捣。从身后伸手托起格蕾修娇小臀部将她的腰肢整副抬举,借着她身体本身的重量,然后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抓着格蕾修的玲珑娇躯开始前后套弄,死鸦的下体狠狠的撞击在格蕾修那细腻紧实的娇小肉臀上,很快,他与格蕾修娇躯的交合淫响便融入了那群侵犯着阿波尼亚艳尸的佣兵之间,化作这酒馆旋律的一部分。

膨胀的阳具在蜜液的润滑下不断的冲击着格蕾修肚子里降下覆压在龟头马眼上的宫口,随着男根不停的冲撞,原本禁闭的子宫口渐渐敞开,最终在死鸦用力挺进腰部的时候子宫口解开了最终的防守,女孩的幼嫩宫口套着阳具顶端将它紧紧的吸附着,阳具在这难以抵挡的吸力下,再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全都喷进了子宫之内将其灌注得满满当当。

死鸦深吐一口气然后缓缓抽出阳具,伴随着啪的宛如木塞拔出的声音,浓白的液体从格蕾修的蜜穴中缓缓流出。如同被灌满的白色萝莉泡芙一样。他抱住格蕾修的腰肢,将其在怀里转一圈,令其正面面向自己,他的视线看向格蕾修那被他的男根扩张得有些变形发肿,不断地从那其间溢出着精液的萝莉小穴,又看了看格蕾修那并未因此而产生疼痛等感觉波动,依旧茫然失神看着自己的脸颊,犹豫片刻后,摇了摇头。

“稍微有些过头了啊....罢了,想那么多干什么,也终究只是一具尸偶而已。”

“不过得到你这样出色的饵食,却是在我的预料之外啊,格蕾修。”

“让我们看看,会有怎样的猎物因此上钩吧?”

...............

名作华的少女向来是平凡的。

自从加入逐火之蛾面对那些一个二个远远优秀于自己的存在后,她已经数次告诫过自己只是这末世里平凡的一员。她没法做像他人那样绚丽夺目的英雄,只能尽可能如同萤火虫一样散发自己的光辉。

但即使是这样,华也有自己心里想要守护的事物。

“沧海市.....这里的海风气息还是和过去一模一样啊。”

来自海面的夜风吹拂着华那张于墨青色短发下标致而又显出几分坚毅的脸颊,这名早已走出过去成为融合战士的少女,如今再度回到了这个给她留下无数记忆的地方。

她还记得,她曾在这里生活,求学。

也记得,她在这里结识过给她带去快乐的同学挚友。还认识了改变她的命运,引导她这名凡人走向救世之途的老师。

虽然这都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如今的她也不再是那个稚嫩的从武馆里走出不久的少女,更不是一名青涩而怀揣不切实际幻想的逐火之蛾士兵。当她背负上【浮生】的刻印时,她便知道自己注定要像扑火的飞蛾一样为这世界付出一切。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敌人敢于对我们逐火之蛾下手,但让战友死在不该死的地方这种事,经历一次便够了。”

脑海中闪烁过某道在火红里燃尽的女性,符华握了握自己的拳头。固然,在逐火之蛾里十三英桀也并非铁板一块,但在现如今这种末世下,崩坏才始始终终是人类最大的敌人。

她不容许再有其他人来伤害她的战友,他们应当牺牲在对抗崩坏的战场上,而非阴谋算计的阴云中。

“就是这里了,根据情报里城市居民所目睹到帕朵菲莉丝最后出现的所在地。”

穿过朦胧的夜色,在成为融合战士后强大身体素质的加持下,华以前在父亲武馆里所修习的东方武艺被她发挥到了巅峰。她的身影如同灵巧的鸟儿般在城市楼栋之间跳跃飞驰着,而夜色中被阴影所笼罩的一切,也被她尽收眼底。

“贫民窟棚户区....虽然沧海市的重建的确十分不宜,但我记得在上次毁灭前这座城市里可没有这种地方。”

没过多久,华那道玲珑的身影重新落下,踩在这片水泥路不再蔓延延伸的泥石土地。她蹙了蹙眉,青蓝色的眸子望向眼前在愈发密集的低矮棚屋之间零落的光亮,从逐火之蛾那里得到的信息固然不会有何谬误,但想到帕朵菲莉丝竟曾出现在此地,她的心里多少也有些不安定。

“罢了,帕朵她本就是出生在贫民区一路摸爬滚打上来的。只要她还出现在此地,那就至少证明她的安危或许不是什么问题。”

摇了摇头,华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虽然仍然无法得知伊甸与帕朵菲莉丝二人的去向,但至少,她们牺牲的传闻大概率是不实的了。

她不关注在二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只是认为,只要人活着,就还有希望。这也是她为何不太认同英桀里梅博士与梅比乌斯博士二人的理念,就像他们当初强行要求她杀掉本该或许还会有救的卑弥呼一样。

“去找个酒馆之类的地方调查下吧,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像帕朵菲莉丝与伊甸她们不可能不会显眼。”

视线投向棚户区的深处,由废料铁皮制成照牌的酒馆在这浓厚的黑暗间显得是如此显眼。与霓虹遍布的城市区不一样,若换作普通人,在这棚户区每走一步或许都要担心从哪里黑暗中窜出来的小偷或强盗。

“......”

“这地方....是否太安静了一点?”

华步行在低矮的泥土道路之间,生活垃圾与随地可见排泄物的气息交杂在空中令人不适。但很快,作为英桀,哪怕是其中并不出色几个之一的华也注意到了不对的地方。

亮着灯光的酒馆处于棚户区的中心位置,理论上应该越靠近四周的人烟气越重。但奇怪的是,在棚户区外围时华尚能看见几个瘫坐在棚屋前发呆的流民,但越往深处走,她所见的人反而却越稀少了。

就算是这如此荒凉,由乞丐与贫民们所汇集的棚户区,是否也安静得有些过头了?

呼哧....呼哧.....

“等等.....”

“不对——!”

作为战斗型融合战士,华应对危机的反应绝不能说是平庸。在听到那缭绕在耳边的粗重不似人类的喘息后,她下意识地拔出别在腰间的长剑,准备应对眼前可能产生的危机————

可惜,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噗!!!”

“咕?!”

一道红色的庞大虚影在她眼前快速闪过,即使是令身为融合战士的她也来不及反应。眨眼间,华便感到自己的腹部遭到一记力量惊人的重击,令她的躯体直接倒飞而去。

如果不是身为融入过崩坏兽基因的融合战士,寻常人类或有机生命但凡挨上这么一下便已经肠穿肚烂了。但即使是拥有融合战士钢铁铸就的躯体,将长剑倒插在地面用于减速的华也是花费了相当时间才喘过气。

被贼人偷袭?不,不对,人类可没法爆发出这种力量.....

敌人是.....等等,一只红色崩坏兽?从未见过的品种,这到底是.....

身形倒飞而出的同时,华也将那将自己击飞的生物看清在了眼底。这是一只足有数米高矮的红黑色崩坏兽,它那金属的颜色令它如同鬼魅般隐藏在黑夜,那副狰狞而可怕的面孔更是超越了华以往所见的任何普通崩坏兽。

圣殿级?还是督军级?华咽了口唾沫,虽然单凭力量与素质这只崩坏兽可能并不十分强悍,但它那随时随地可以潜藏于黑夜中的诡异,却是令她不得不谨慎对待。

“吼?....吼!”

红色崩坏兽庞大的身形落在了华的旁边,不断地发出无声的声波吼叫,令得华的耳膜也开始阵痛——这很显然是这名崩坏兽的能力,操纵声音的频率对敌人造成伤害,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白色品种崩坏兽可以比拟的。

“不知名的个体,或许把你打败后带回逐火之蛾,你会有一些研究的价值。”

支撑着站立起身,单手持剑,华的视线逐渐冷峻。作为融合战士的她,并不会因为敌人是未知的存在,便产生不安与退缩之心。

“吼——!!”

双目目光坚定,见崩坏兽扑来,华挥舞手中长剑,汇聚体内的崩坏能量顿时在长剑之间爆发而出朝红色崩坏兽斩出了数道足以将金铁撕裂的剑气。

但锋锐的剑气并没有如同华所预测那般轻易斩断红色崩坏兽的血肉,它们仅仅是在崩坏兽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创痕,甚至连血液都不见从创痕间流出。反而,这样的斩击像是刺激到了红色崩坏兽,令它发出一声低吼,霎时间,红色金属指爪张开,一跃而起以铺天盖地的巨大身躯朝着少女扑去。

但崩坏兽这样的行为正中华的下怀,她凝视着对方在指爪之下流露出的躯干缝隙,全神贯注。

要知道,刚才的剑气斩击华并没有全部出力。相反,她的目的就是激怒对方,令其主动发起攻击好露出破绽,继而令她使出全力而致命的一击。

在英桀里,华并没有似凯文或千劫那般恐怖的体质,更没有阿波尼亚或爱莉希雅那般强大神秘的能力。她所有的,只是她引以为豪的意志,以及精湛到极点的战斗技艺————

就是现在!

崩坏兽庞大体型下落的黑影将远处洒来的朦胧酒吧招牌光亮都给遮蔽,但少女却是不躲不闪,而是在这一瞬间挥舞起了手中宝剑————

“噗嗤——!”

干净利落,毫不拖水带泥。

“嘎嘎.....”

噗通!

就在崩坏兽的庞大身躯即将扑落到华那纤细的身躯间之际,华手中的长剑便精准无比地沿着赤红崩坏兽那锋锐金属指爪的缝隙刺入了其间所保护的躯干内核部,直接将其凝聚崩坏能的核心给捅了个对穿。而也是因此,赤红崩坏兽原本那张开的狰狞爪臂顿时变得无力而垂落,它的身体也在摇摇晃晃后,像是倒塌的积木一样,重重倾倒在了地面之上。

“呼....!真是可怕的力量,比以往所见到的一些圣殿级崩坏兽都还要棘手.....”

赤红崩坏兽的尸体落在了地面上,看着躯干下那被贯穿的崩坏能核心,华松了一口气。她将长剑重新收回,转而才吃痛地捂住自己先前被崩坏兽偷袭一击到的腹部,跌坐在地的同时不由感慨道。

明明散发出的崩坏能气息如此隐晦,但论力量却又如此强大。若是让逐火之蛾基地里的那几个人得知了这种存在,他们一定会无比感兴趣的吧。

不过在此之前.....华更加担心,为何这种她从未见过的崩坏兽会出现在这贫民窟深处。更不理解,明明都出现了危险的崩坏兽,那贫民区外围为何还会有没有逃走的棚户流民存在?

“难道说....咕?”因为敌人死亡而放松警惕的华支撑着转过身,她抬头看向那酒吧的残破金属招牌,心中涌现出了几分怪异。可就是在她打算向前踏出脚步去其中一探究竟之际,她忽然感到一股巨力从她的腰肢间传来。

“这是?....咕呜——?!!”当低下头,看见一只庞大的赤红利爪将自己纤细的腰肢给捉住之际,华的心里咯噔一下。完全没有等她反应,这一次,她不会再有重新拔剑的机会了。

“吼——!!!”

“咕....呃啊!”

离地的失重骤然传来,任凭少女那黑丝过膝袜包裹下的修长双腿踢蹬,这只利爪的束缚都不会减弱分毫。华看见,那只本该因核心被贯穿而死的红色崩坏兽,竟然重新站起了那庞大的身躯。崩坏兽的一只利爪捉住华的腰肢将她像提溜一只小鸡仔一样举起,华用于战斗的长剑也在此时掉落到了一旁,此时被崩坏兽攥在手里发现无法挣脱的华,才第一次察觉到了自己在眼前生物面前的无力。

“噗嗤——!”

赤红的利爪穿透了华的腹部,在她紧缩的眼瞳与难以置信的实现下,带起阵阵猩红的血光。

在纤细腰肢下的腰椎亦被如同脆弱的玩具般折断后,呆滞的华脱力地关节扭曲瘫倒在地上。酒吧照片的灯光照洒到她那沾血的容颜间,令她睁大眼睛望着眼前之物,直到逐渐涣散。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适合自己的死法,但她临死前,的确见到了不远处一闪而过,从棚屋后走出如同猫儿般的棕色少女人影。

她无神的眼眸居高临下地看了意识逐渐涣散的她一眼,随即,徐徐远去。

..............

乞丐男人漫无目的地在在这片肮脏,腐臭的棚户区泥沼间游荡。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里确实是难以忍受的脏地方,但是对于乞丐男人而言这里是一处相当好的风水宝地。在这末世下好不容易重建的沧海市内,一切曾经被大伙嫌弃的事物都有它们自己重新焕发出的价值。

不管是三教九流都喜欢来这条小巷处理些用不着的东西,越临近末世,人们为了娱乐的疯狂也越加剧。不要命之人死去的尸体,在这个地方从不嫌多。

至于他的任务嘛,那就不言而喻了。这些城市里体面人们看不上的尸体,对于他们这种贫民区的人而言,都是一个“宝库”。他们这些底层人往往可以找到一些值钱的物件,若是运气好,碰见些刚死去不久的女人,那就更是大赚特赚了。

“今天出来晚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些值钱的东西....嗯?”

行走在阴暗的棚户区巷道里,不远处即是那作为贫民区流民们唯一能够发泄与享乐的啤酒酒吧,乞丐正思忖着什么时候可以凑够四五个铜子去那里喝上一杯。但就在此时,忽然,乞丐男人愣了愣,似是发现了什么般他连忙朝着前方某个墙角角落边走去,当他看清了猎物之后,原本阴暗的眼神顿时爆发出了一道精光。

出现在垃圾堆的是一名年轻貌美的墨青色短发少女死尸,她脸色苍白,尸体保存完整,虽然身体腹部有一道狰狞的伤口,但从她这副连衣服上都没什么精液的模样来看,一看就是刚死亡没多久被扔到这里连他那些乞丐兄弟都没发现的好东西。

少女的衣服材质有些特别,看得出来,她生前应当是身份不低的体面人大小姐。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孩,就算是在那城市区也着实不多见。

“哇,竟然让老子捡到宝了!虽然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死的,嘿嘿,但还是便宜老子了!”

乞丐男人连忙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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