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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放出 #4,【云图计划 帕教】七日调理记录

[db:作者] 2025-07-12 16:47 p站小说 7440 ℃


轻快的敲门声响起。
“请进。”
教授目不转睛地看着报表,一如往常般,她接过帕斯卡递来的咖啡小抿一口便放回桌面。
“教授最近,很喜欢去找德菈赛呢……”一双手搭在教授肩上,轻轻捏住因为长期工作僵硬的肌肉,她回头看见帕斯卡眯眼笑着,似乎只是进行寻常询问的模样。
教授端起咖啡紧张地抿了一口用以润喉,还没等她回答,帕斯卡接着追问。
“明明用身体取悦她人的时候总是那么容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呢?教授?”
教授差点把咽到一半的咖啡喷出来,她不自然地缩了缩身子,缓了口气调整好表情,转过头刚想解释些什么,话还没说出口,视线中帕斯卡张合的唇瓣开始产生重影,意识就此中断。,
这里太黑了。
醒来的教授支起身子,却发现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她甚至错以为自己并没有睁开眼,可她瞪大了眼睛,直到眼睛发干发涩,周围也还是一片漆黑,这里似乎一丝光也没有。
她想她或许,可能,大概,是被囚禁了,而且这个绑架犯还是帕斯卡。
这个绿洲里,谁都有可能作出侵害她的事情,唯独帕斯卡她不愿相信,这是不应该发生的,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她试图站起身,可很快就触碰到了顶端,这个地方不到一人高,坐在地面稍稍抬手就能触碰到光滑的,毫无接缝痕迹的“天花板”。
被关起来了啊……
教授叹了口气,在地板上摸索着向后退去,直到背靠上一面“墙”,接着她紧贴着墙往左手边继续挪动,直到找到了这个地方的“角落”才安定地坐下。
她在脑中飞速思考着逃出的方案,黑暗中的时间流逝地异常缓慢,昏迷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意识清晰之后,教授只是才待不久,就觉得好像在这里坐了有大半天。
脑力的消耗使得胃部绞痛的感觉逐渐变得清晰,似乎是有好几天没有进食的强烈饥饿感,教授不得不捂着肚子蜷缩起来,她不太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就这样睡了好几天,还是其他什么特殊的情况,例如胃病之类的,但不论如何意识还是随着疼痛而再次变得模糊。
“帕,帕斯卡……”
将要出口的话语被打回,因为肚子饿而去讨饶这种事也过于丢人了些,教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地方做错的,和其他人的交往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是什么让帕斯卡变成这样呢?
只是饿肚子而已,这种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吧。
无意识向前伸出的手停在半空,随着胃部的又一次痉挛摔落在地面,教授再一次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时眼前仍是一片漆黑,胃部的疼痛略有缓解,教授明白这只是暂时的。
胸口沉闷,是被搓了好几遍后的疼,还带着微微的湿润,好像是刚刚洗过澡,又或者用湿毛巾擦拭过的感觉,身上感觉非常清爽,衣服似乎是换了一身,原先的外套、短裙和胸衣已经不见,只剩下衬衣和内裤,在“空旷”的囚笼内显得有些清凉,腿上的丝袜倒是没有被脱下,聊胜于无,感觉还算良好。
除了肚子依然很饿之外。
特殊的隔离室无声息地打开一道窗口,趴在地面的教授还是看不到什么,她只能听到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瓷器碰撞的声音和什么东西在地面滑动的声音,接着她就闻到一股香浓的咖啡味。
“……帕斯卡?”
教授蠕动着挪向香味的来源,提起气力四处摸索也只摸到这一杯咖啡,甚至差点打翻了这唯一进来的“食物”,胃的疼痛几乎已经麻木,要是没有提醒教授甚至都快忘记,但如今她也没有体力正常支起身体,普通地端起这杯咖啡。
反正这里一片漆黑,外面也看不到里面吧?
教授左右观望,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她咬咬牙,抬起头像狗一样趴在地面舔吸杯中的液体,鼻尖沾满粘腻的“奶泡”,黑褐色的液体从嘴角滴落,吞咽过于着急而呛出的咖啡弄脏她衬衣的胸口,状况看起来异常狼狈。
反正现在也看不到自己,教授已经无所谓什么形象的问题。
终于将杯中的液体饮尽,空虚的肚子算是被填进了一点点东西,教授得以有多余的心思再次思考自己的处境和即将面临的东西。
这个地方找不到出口,只能够从外部打开,等帕斯卡放她出去?还是等帕斯卡进来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再想办法?或者下次试着摸清楚东西递进来的位置,然后等待时机卡住出口然后出去?
万一帕斯卡不会放她出去,也不会进来,之后的递进来的也一直是咖啡的话,那开口会不会太小了……
想到这里,教授砸吧砸吧嘴,咖啡是一如既往的帕斯卡亲手冲泡的味道,但浮在面上的奶泡似乎过于厚重,浓稠程度与以往的不同,还有一股淡淡的咸味,即使是咖啡里方糖的数量比往常多了些,也掩盖不住的咸腥味,是换了一种奶吗?没有必要吧……
答案或许显而易见,但教授不敢再猜想这到底是什么材料制作的。
即便心里觉得古怪,不过这杯咖啡恢复体力的效果倒是出乎教授的意料,她喘息着支起身子端起杯一口气喝完,不再留意杯壁上那些异常的奶泡残留。
意犹未尽地放下咖啡杯,教授却陷入呆滞,思考了种种方法和路线,又一个个否决,她开始对于接下里应该做什么,应该怎么面对帕斯卡,怎样才能出去,这一堆的事情感到迷茫。在这个空荡的牢笼内她除了睡觉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也许这地方也并不是空无一物的呢?
抱着这样自欺欺人的想法,教授再一次在黑暗中摸索起周围,每一寸地面与墙壁都细细抚摸过一遍,她想她甚至在作战指挥的时候都没有如此精细,可不管如何摸索,她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发现。
除了刚刚送进来的杯子。
砸碎杯子假装自尽,然后威胁帕斯卡放了自己?
教授有预感,这么做的话,等待她的可能就不是如此单纯的囚禁,而是其他更为严厉的惩罚,这样只会惹怒帕斯卡,情况肯定会更糟糕。,仅仅一杯饮料是满足不了一个正常成年人的一日生活所需的,帕斯卡正是清楚这一点,才额外加了些调料,但教授为了找到出逃的方法,失去理智般地耗费自己大量的体力去进行许多无用的探索,这一点是她不可掌控的。
教授放弃挣扎缩回墙角,试图呼唤帕斯卡索要更多的食物,不论如何哀求,直到最后再一次地精疲力竭,她也没有等到任何人,哪怕是一个机器的答复。
想必帕斯卡是铁了心了。
教授这样想着,抱着等帕斯卡消气自己就能出去的美好愿景,重新摸向咖啡杯放置的位置。幸运的是杯子还没有被收走,教授得以继续吃掉之前的残羹冷炙。
放凉后更加黏糊的东西挂在杯壁上,隐隐有凝固的趋势,以至于教授艰难舔掉杯壁上的,杯底还留有不少,她不得不努力伸长舌头,脸颊凹进杯口,用舌尖勉强触碰到几近凝固的底部。
她不得不伸手刮出下面的残留,指腹重重抹过杯底,软化的浊液深入指甲盖的缝隙中,冰凉滑腻的触感并不太好,教授只能忍耐这将残渣聚集起来挑出。
数据她可以计算,帕斯卡的心思她却无法理清,明明大家从某种意义上都不过是一段数据而已,但教授还是难以分析出大部分复杂的情感。只要教授自己愿意,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困难是无法克服的,就像现在,教授虽然明知道这些东西是……但为了存活不得不暂时抛却自尊去将它们舔食干净。
一点点的将指缝残余的咸腥味细细舔净,体力的恢复比喝完那杯咖啡还要明显,食指在杯中转了两圈确认没有残留之后,教授恋恋不舍地放下干净到连清洗都可以免去的杯子,卷着外袍闭眼小憩。,教授自认并不怕黑。
但静下来她才发现这里安静地可怕,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墙壁隔音效果很好,耳朵紧贴着墙面也听不到外面任何动静,狭小的空间里,教授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只能感觉到空气穿过鼻腔,卷着些许口中残余的腥味进入体内,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突然又有些口渴,张嘴吸气时能清楚感觉到冰冷而无形的东西刮过干燥的气管,不管怎么分泌口水不断下咽,也没有任何被湿润的感觉,只会愈发地口渴,残留的精液的味道也变得更加明显。
好想喝水……
无心再欺骗自己的教授这样想着,将注意力从口中愈发清晰的味道上挪开,教授明白,口渴,浑身发痒,又或者眼睛干燥什么的,这些都是人在紧张下心理作用,转移注意力就好了。
只是心理作用而已。
她紧了紧外袍缩成一团,仅剩的衬衫和轻薄的丝袜并不能起到御寒的效果,脸颊变得滚烫,指尖却很冷,手指贴在脸上也只觉得凉而没有半点暖意,好像有点发烧了,或许睡一觉就行了,但没来由的焦躁感使得教授无心睡眠,只能在这黑暗中瞪大了眼睛空洞地对着前方。,这是一个位于纯白房间正中央的额外“小房间”,除了这个突兀的盒子,房间内的摆设与绿洲内其他的起居室相比没有任何差异。
教授无法看到的正前方,帕斯卡站在全透明的隔离室外紧盯着内部的动静,看着教授四处摸索时,她的表情平静,完全不担心她找到出口,在看到教授碰壁时,眼角似乎都隐约带着笑意。
令她可惜的是,教授除了醒来时喊过两声,之后再没说半句话,现在终于安静下来,除了紧张的喘息之外就没有其他反应。
帕斯卡发现自己开始喜欢教授无意识露出的那些慌张表情。被这样关起来恶劣对待,没有食物没有衣物,但还是看似冷静地寻找着出路,实际上在摸着墙壁的时候表情就已经是管理不住的颤抖,紧抿的唇瓣都变得苍白。而现在抱腿缩在那里歪头贴着手背,下唇再次被她自己无意识咬住,染上血色的模样更是平添一份脆弱,让人想要捏碎的脆弱。
帕斯卡忍不住回想之前使用昏迷的教授时,自己的冠头擦过她唇角时微凉湿润如果冻般的触觉,才换不久的短裙再次支起一个帐篷。
“呼……今天的分量足够了,不能再多了哦。”帕斯卡捂住嘴,压了压裙角,轻声安抚道,也不知是对教授还是对自己说的。
“如果教授再听话些就好了。”帕斯卡向教授的放下靠近一小步,俯身贴近,鼻尖碰到透明的墙壁,她低头笑着,如教授往常所见的一般温驯,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现在就不需要这么麻烦了,就这样安心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可惜这些教授看不到,也听不见。
看到又如何,她会轻易她的请求答应吗?
帕斯卡不相信。,
,再一次被饥饿吵醒,教授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依旧是什么也看不见,但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并不在之前那个没有一丝光的黑盒子里,身体的舒适感是与之前大不相同的。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呆坐了许久,理所当然的,高烧将她的意识烧却,她再一次陷入昏迷。
蒙在眼睛上的布料隐约能透过一点光,背后也不是冰凉的地板,而是柔软舒适而温暖的被褥,鼻尖满是咖啡和其他的一些什么混合的,独属于帕斯卡的味道,教授再次感到困意,她想要再睡一觉。
但她的肚子并不是这么想的,她只好起身,她试着揭开碍事的眼罩,手臂抬到一半戛然而止,手腕被金属制物扯住的感觉提醒着教授,她还处于被监禁的状态。
“醒了?”脚步声逐渐接近,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扫过脸侧,接着手腕上的禁锢被打开,“不要试着摘掉眼罩哦,你的眼睛还不能适应现在的亮度,而且……”接下来的东西,你也不想要看见吧。
“而且?”教授乖巧地顺着帕斯卡的动作起身下床,脚尖触到地板被凉的一个激灵,“嘶……你说什么?”
“不,没什么。”帕斯卡拿过摆在另一头的拖鞋为教授穿上,牵着她往餐桌引去,“肚子饿了吗?吃点东西?”
“……好。”教授清楚现在虚弱的自己无力抵抗帕斯卡,对于这个问题只能就此略过。
餐桌上摆着几盘食物,只不过都被一层厚重的奶油覆盖了模样,就算教授此时能够看见,也分不清这些都是什么菜,连这一餐包含有咖啡,也只是依托于它本身的浓郁香气教授才得以分辨出来而已。
“我该怎么吃?”双手搭在桌边,教授有些为难,“我现在看不清……”
“先喝点水吧。”帕斯卡将教授按在椅子上,很自然地就端起一边的咖啡,搅匀面上的奶泡递往教授嘴边,“教授,低头。”
“嗯……”唇瓣已经沾到杯壁,教授象征性的抿了一小口,不出帕斯卡所料的在品尝到味道时僵住了身子。
这是与昨天的那杯咖啡一模一样的味道,同样是在大量的方糖掩饰下的咸腥味和粘稠口感,只不过今天的粘腻感似乎是更加明显了。
“怎么了教授?不喝了吗?”帕斯卡仍旧将咖啡抵在教授唇下,声音比往常要沉重不少,“……是味道不好吗?”
“不……没有……”教授哆嗦着紧咬牙关,努力去忽视杯壁压在唇上,来自帕斯卡的逐渐加重的力道,“你加了……加了那个对吗?”
“是算量哦,教授。”帕斯卡轻笑,教授甚至能明显听出对方语气中毫不作假的认真,“教授忘了自己真正需要的营养是什么了吗?食物也只是摄取算量的一个辅助用的载体而已。”
“我明白了……”教授无从抵制那道压力,顺从地继续小口抿着杯中混合液体,抵在下唇的杯壁的倾斜角度愈来愈大,她不得不跟着仰起头加速吞咽的动作,但还是有不少的咖啡从嘴角溢出,一整杯喝完的时候教授的胸口已经湿透。
“咖啡渍可不太好洗呢,教授。”帕斯卡捏着教授衣领,轻捻那些污渍,粘腻的触感清晰可见,“还浪费了很多……”
“可这本来是你一厢情——”
“好了,我们先吃饭吧。”教授未出口的质问被帕斯卡打断,帕斯卡自然地将一旁点缀有红绿色蔬菜,看起来倒是卖相不错的奶白色的盘子推到教授面前,自顾自道,“今天的主食是培根奶油意面,我多放了些西兰花和三色甜椒,希望教授最好不要挑食……对了,需要我喂您吗?”
即便现在什么看不到,教授还是能感觉到身前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迫于帕斯卡的压力,迫于更重要的肚子的压力,她只好将不满憋屈地收回腹中。
“……麻烦你了。”
听着浓稠酱汁的搅动声,金属餐叉与碟子的碰撞声,教授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但口中能够分泌的体液少得可怜,明明刚灌下一杯咖啡,她却还是口干得紧,甚至有些刺挠地疼,直到帕斯卡规律的呼吸声向她贴近,干涩的情况才莫名好上一些。
意面在叉子上卷作一团,挑起时滴落了些白酱,帕斯卡一手托在下面接住酱汁,将面缓缓送到教授嘴边,发出拖长的“啊——”的声音。
诱哄孩童般的声音给予教授准确信号,她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嘴,或许曾经给帕斯卡口时她所谓的努力也不像如今这般积极,明明食用的算是同一种东西。
或许是反应过来,意识到什么,教授过度张大的嘴又慢慢合小,她羞赧地侧了侧身,却也没有因此闭上嘴,又或者转过头避开帕斯卡。
注意到教授的动作,帕斯卡哼笑一声,将面条塞进教授嘴里,顺手刮去她上唇未清理的奶泡。
咸甜味,倒是与平常吃的没有差别。教授放下戒心,无暇理会帕斯卡的小动作,她快速咀嚼口中食物,一口下肚,饥饿感也被放大,又连忙将剩余碎渣吞咽,再一次张开嘴。
“啊——”
迟迟没有等到下一口投喂,教授不满地催促了一声。
帕斯卡盯着指尖的白沫有些出神,听到教授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重新卷起下一叉子面喂给她,但注意力似乎是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时不时小幅度耸动的鼻尖,有些干燥蜕皮的没有血色的嘴唇,张嘴时在口腔内无意识颤抖的小舌,沾着深褐色污渍的衣领下若隐若现的胸口,乳沟上的浊白色酱汁……
帕斯卡盯着教授,手上机械式地喂食,她不由地想起之前趁教授昏迷时用教授的身体榨取“食材”的时候,沉睡的教授并不会有太多反应给她,远不如清醒时的鲜活,且总是会让人想要多做些什么,明明她不该是这样总抱着坏心思的人形才对。
等到帕斯卡回归正常的思考,就发现自己已经抓着教授的一只手,在下身将包臀裙顶起的一个鼓包上抚弄起来了。
教授的身体彻底僵硬,甚至口中嚼碎的意面也没有下咽,好一会儿教授才反应过来,她猛地用剩下那只手摘下眼罩,只是眼睛刚睁开一道缝隙就被刺目的惨白灯光照地发疼,连忙又将眼睛闭上。教授扯了扯被帕斯卡握住的另一只手,纹丝不动,她不太敢挣脱,只能死死靠在椅背上,无声抵抗着。
“怎么就把眼罩摘了?”帕斯卡叹了口气,擦掉教授受到刺激眼角挤出的生理性泪水,干脆破罐子摔碎,“反正也是我喂教授,教授空出来的手总得做些什么对吧。继续吃。”
帕斯卡将叉子往前送了送,面在教授嘴前停了半天,已经凉透,教授这才嗅到上面裹着的酱汁隐隐渗出的,一丝熟悉的腥味。
她垂下眼睑,不敢再多想。,温热的掌心覆盖在教授手背上,带她隔着柔软光滑的布料轻缓地上下滑动,不时按着她的手指沿着凸起的线条勾勒,如果不看教授被拉过去的手臂,或许帕斯卡看起来只是在自慰而已。
教授曾迷恋这样的温度,那些抚摸过她的脸颊,拥抱过她,盖在她身上的外套的温度,可现在她只觉得心凉,她不明白是什么让帕斯卡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明明她才是人类,帕斯卡所拥有的情感却比自己看起来要更加的丰富且复杂,令人难以捉摸。
尽管教授极力忽视手上触感、耳边的吐息又或者自己此时不该有的情动,只想要快些离开这里,但与口中被塞入的冰冷意面,那些滴到胸口的汤汁相比,指尖所触碰的到温度却显得更加烫手,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现在的处境。
煎熬的喂食时间结束,还不等教授松一口气,金属扣打开的咔哒声却成为压断她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教授被吓得一激灵,刚要睁眼看向帕斯卡,视线便再一次被眼罩遮盖。
“教授吃饱了吗?还要不要再吃点什么?”
湿热的肉物顶在掌心,按住冠头将吐出的前液抹开,然后手被把控着圈住柱身,捋过柔软的皮肉直直到底,略微粗硬的毛发擦过拇指,蛋袋摇晃着拍打到手背,如此往复。
帕斯卡的喘息愈发清晰,柔软得令人心头火热,好像此刻被玩弄的是她,但好像现在被抚摸的确是她。
“不,够了……”
有指尖按在嘴唇上摩擦,教授连忙咬紧牙关,但厚重的奶油和精液味还是灌入鼻腔,帕斯卡撬不开教授的嘴,只好无聊地拨弄教授的唇瓣。
“教授要是配合一点……说不定就能快点结束呢?”
这是一个骗局!
指腹流连在嘴角的触感愈发清晰,教授明白自己如果开口说话绝对会被撬开嘴巴,之后要面临什么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那些人形一贯爱耍的花招……帕斯卡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啊!
“好吧好吧……看来教授还是不愿意配合工作,我也就不为难您了。”
帕斯卡叹息的语气听起来颇为诚恳,教授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实际上她还是无法逃离现在这般被囚禁一样的处境,但就目前情况来说好像还比较安全?
有什么重物压在腿上,柔软的大腿和胸乳交叠在一起,教授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帕斯卡的呼吸近在咫尺,刻意隐瞒的情动的喘息也在近距离接触中暴露无遗,教授好像又听到帕斯卡的笑声,低沉的,不像是她自己的声音。
已经无法顾及这些细枝末节,教授的另外一只手被牵引着握住顶在小腹的肉物,粘腻的奶油的气味好像已经涂满她的全身,被冠头顶到的小腹也开始发热,握着性器滑动的双手更不用说,逐渐升高的两人摩擦间的温度变得烫手,她不由地加快了速度。
“嗯唔,对……教授,再快些,再快些。好吗?”
帕斯卡好像将她整个人包裹住,教授只觉得自己的脸像是水果填料一样被柔软的海绵蛋糕夹住,有轻微的窒息感,香甜浓厚的气息只叫人想要溺死在她怀中,不作掩饰的喘息洒落在教授头顶,教授忽然觉得浑身发麻,那种从心底而来的舒适的,畅快的感觉令她几乎要在心理上先帕斯卡一步达到高潮。
她如此把控着帕斯卡,就好像往常一样。就好像她并没有受制于人,她在正常地帮助她的人形处理生理需求。
“……教授,要接吻吗?”
帕斯卡适时发出的询问几乎要坐实教授的幻想,她头脑发胀,毫不犹豫就从温柔乡中仰起头,循着喘息的方向寻找帕斯卡。
接下来会是一个礼貌且克制的清浅的吻,唇瓣与舌尖相抵,交换完唾液和爱意,一触即分。
往常都是这样的。
裹着白汁的手指突入口中,力道没有把握好甚至戳到咽喉,教授险些要把刚填了半饱的肚子再次清空。
被骗了!
勉强忍耐住想要干呕的生理反应,教授只觉得心寒,口腔里的手指打了个转,像是搔弄小猫下巴一样轻轻剐蹭教授的上颚。
“教授不会咬的,对吗?”
被这种奇怪的方式逗弄到牙根发软,口水不受控制地不停分泌,教授犹豫着是否要反击,所以当帕斯卡提出舔舐的请求……或者说是命令的时候,她很快作出决定,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
“真是不听话。”
好像咬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磕得脑袋嗡嗡地疼,晕眩中教授又突然觉得困倦,接着便是一阵熟悉的头晕眼花后失去意识。
“到时间了啊,真是可惜……”
帕斯卡失落地看着倒下的教授,也不顾仍旧在勃起的性器,穿戴好衣物就拖着教授将她丢回那个“观察室”。,醒来仍旧是一片漆黑。
“天黑了吗……”
教授摸索着,碰到熟悉的冰冷墙面,先前“用餐”时不知不觉流下的体液湿透了衬衣和短裤,这时还没有干透,又粘又凉,加上硬得硌骨头的地板,实在谈不上什么舒适,教授突然有点不争气地想念“今早”醒来的柔软床铺了。
“又回来了啊。”
手上的粘液倒是被擦干净了,但味道多少还是残留了些,教授无从知晓自己究竟又睡了多久,腹中的食物反正是早早就消化完毕得样子,饥饿感也随着自己意识的清晰而变得明显起来。
教授原以为事情快要结束的,明明被正常地放出去了,能够在床上醒来,或许她再听话些就能自由行走……她几乎能够预见若是遵从帕斯卡所想要的那样表现,自己将面临什么,但即便身体被驯化,她的思想也依旧是自由的。
教授明白自己的演技一向不好,但总得试一试。
“我得想办法,我得……”
教授颇有些悲愤地捂住头,熟悉的食物气味隐隐钻入鼻腔,她循着气味来源,自然地舔了掌心一口。
只有洗手液的味道。,
,再一次从没有知觉的梦里醒来,教授只觉得后脑涨得突突地疼,浑身上下像是又被狠狠摆弄过,四肢酸软提不起劲,大脑所传递的信号中似乎只剩下对进食的渴望,她几乎无力再去思考其他。衣服倒是被换了一身,先前令人不适的湿粘触感已经消失,但短裤还是濡湿一片。
帕斯卡又对她做了什么?
教授不敢再细想,况且待在这个地方她什么也做不了,即使是抓裂了指甲也不能在身后的墙壁上留下一道划痕,理智也不允许她作出这种疯狂的事情,所以她只能睡觉,可睡着后断断续续的噩梦又会继续侵扰她,她想或许她现在放弃思考才是最好的。
黑暗弱化了视觉,空荡的囚笼里寂静无声,教授只能紧按着自己不争气的肚子,她几乎要被被这种可笑的生理反应击溃,像是捡不到垃圾吃快要饿死在路边的流浪狗一样蜷缩在地面,连喘息和颤抖的力气也没有。
她或许真的应该向帕斯卡妥协,起码不会被一直关在这个黑盒子里,她的精神在对方反复无常的态度和自己的胡思乱想中变得衰弱,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她的确开始想念之前柔软的床铺了,,她或许真的应该妥协,哪怕是做狗,还是其他的什么。
她想她或许会死在这里,连同外面的身体一起。,
帕斯卡站在与教授仅有一墙之隔的地方,端着一碗凉透的,浊白色的粥,她在等教授再一次醒来。
囚禁教授的想法并不是临时起意,相反,比起一开始用德菈赛当借口,帕斯卡在很早前就已经制定完这个计划,只不过教授对德菈赛的态度让她真切地有了危机感,加快了进程而已。
仓促间也只是把教授关进这个早就准备好的,“不存在”于绿洲的房间里,这本该是她想要在一切结束后将教授挽留在这里面才会启用的地方。
她可以支配的时间所剩无几,准备工作浪费掉的时间太多了,已经有人形察觉到不对劲,明里暗里向她询问教授的情况。
帕斯卡看了看脚边蜷缩着沉睡的教授,去房间另一边的床头柜里翻出一板药片掰下半粒放入碗中,应当将药片搅开的动作却没有继续。
不到万不得已,帕斯卡也不是很想用药物或者暴力手段驯服教授,她需要的是一个有思想的、懂得正确地爱她的人,而不是一只为了讨食什么都会做的狗。
狗是会被其他人牵走的。
服从与自主,想要兼得总是非常艰难,况且现在的绿洲也不能缺少教授的指挥,那些富有个性的人形非常需要一个与她们不同的存在束缚在一起,指挥她们的行动,而教授是这里唯一的人选,这也是帕斯卡无法一开始就使用强制手段的原因。
半圆型的药片漂浮在粥面,帕斯卡沉默片刻,最后还是重新捞出那片融化了一些的药片丢进垃圾桶,然后卷起床上的薄毯,一步一顿地向着教授走去。
“教授,起床吃饭了。”,这一次的噩梦里仍然是和外面一样无声息的黑暗,教授站在梦境的中央,也有可能是角落,地面是柔软的,像是某种富有弹性的薄膜,好像可以一戳就破,教授也这么尝试过,但毁坏了地面后她就只能无限制地下坠,直到梦醒。
她已经失去寻找出口的想法,以往这样做也不过是增加了精神的疲惫,不管怎么做她都寻找不到出路。
身体变得温暖,有什么粘稠的东西沾湿了嘴唇,梦里的黑色的地面软化,软泥裹挟着教授翻涌起来。温热的塑料制品撬开牙关,天空好像也开始坠落,接着是流体灌入口腔,白色的洪水劈开裂缝灌满了整个空间。
教授下意识大口吞咽下去,吃完几口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依旧是叫人想要卸下脑袋的酸疼,依旧是什么也看不见,但逐渐恢复的味觉和嗅觉已经明确告诉教授自己吃的是什么,那一碗已经不作丝毫味道的掩饰,属于帕斯卡的算量正不断被她吞食入腹。
这些,这些就只是算量而已……
思维好像被什么所混淆,脑中又好像有无数个自己在说服自己,不消片刻,一整碗精液就被教授吃完,连同勺子上的残渣也被她舔干净。
不够……还不够……
教授咬着勺子呜咽起来,蹭到帕斯卡脚边,扒着她的腿不肯放手。
“帕斯卡……还有吃的吗?”
教授服软,准备好好接受这些总比之后再被强迫要好。
帕斯卡松了一口气,她托着教授腋下将她从地上抬起一些,教授刚支起半边身子,很快就找到位置,将脸埋进帕斯卡的腿间,像是寻找奶头的幼崽一样乱拱,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她一遍遍舔过帕斯卡的腿间,口水渗过裤袜和内衣,帕斯卡深吸一口气,将教授推开一些脱掉下身的衣物。半勃起的性器斜搭在大腿,被重新凑过来的教授含住。性器很快在教授口腔中完全勃起,先走液也一滴不落地被尽数吞下,帕斯卡将教授黏在嘴边的长发挑到脑后,沉默地享受着教授难得的主动。,教授在这段时间,对用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起使用以加快算量的获取速度这方面的技巧是日益熟稔,对帕斯卡来说,舒服是舒服了,就是让人容易产生挫败感。
那么,教授应该不会介意加大一些获取食物的难度吧?毕竟辛苦劳动换取的食物会更加美味。
今天她刻意调高了给教授喂食的洞口的高度,从上往下,看着教授白花花的臀肉贴在以往的地方寻找自己,阴唇在墙壁上留下水印,教授磨蹭了半天没对到位置,帕斯卡只好提醒一句。
“屁股再抬高点,就在上面,教授。”
“我找不到……帕斯卡,你在哪里……”
教授呜咽着踮起脚抬高屁股,感觉到股沟蹭过一条粗热的物体,距离穴口却还是差一小段距离,她只好绷直了腿哆嗦着继续抬高身体,终于够到,但这个高度只能用手撑在地面来辅助抬高,教授没法像往常那样扶着,冠头总是从穴口滑开,徒留滑腻的爱液涂了满腿。
好不容易对准了,教授一鼓作气准备整根含入,冠头却斜斜撞击到内壁只插进小半,她腿一软差点就要高潮,只好停下粗喘着歇息片刻。
薄款的丝质衬衫因为教授折到接近一百八十度的身体下滑,盖在她头上,像是头纱,帕斯卡有些恍惚地向下伸手,按在无形的透明阻隔上,墙壁闪过一道波纹,终究是没有打开。
“唔唔,啊……”
今天的进食程序比以往要艰难许多,本就没有多少体力的教授几乎拼劲全身气力垫高身体,套弄性器的动作也缓慢磨蹭,浅浅抽插几次就要停下一会儿,效率几乎为零。
“教授,还可以吗?要不今天就到这里?”
帕斯卡这样说着,没等教授回答就退出了些许,教授辛苦半天才插入些许的性器非常顺滑地就因为帕斯卡后退的动作从穴中抽离,临别时冠沟更是故意重重刮出穴内早已满溢的爱液。
“——!!!”
教授剧烈颤抖起来,大股的爱液无声从大张的穴口溢出,她仰起头想要尖叫,眼前的黑色却好像将她的声音也一起消融了。
她趴倒在地面,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着,麻痹的双腿仍旧尽职抬高她的臀部,向另一端的帕斯卡展示穴口糟糕的情况。
尽管最近营养是足够的,但帕斯卡再也没有将教授放出这里一步,困于黑暗中整日处在对未知的惶恐里,教授明显比之前瘦削苍白了许多,看起来甚至要比那件沾满污秽的衬衣都要白净不少,凸出的脊骨似乎轻轻一捏就可以碎开,随着教授的呼吸小幅度地起伏,像是马上要飞离的蝴蝶,又像是折断了的羽翼的残根。
“帕斯卡……帕斯卡你不要走……我……”
教授的哀求带着哭腔,她濒临崩溃,双腿绷紧到抽筋,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开始麻木到无法动弹,她甚至无法回头去看看帕斯卡还在不在,只能僵在原地用下体贴在洞口。
“教授还需要吗?”将手盖在隔离室的天花板上,好像能透过这里抚摸到教授的身体,从胸乳到分明的肋骨,再托住腰肢捏在胯骨上,帕斯卡对于教授身体的一切了如指掌,却从来摸不透教授到底想的是什么。
哪怕教授嘴上说着的是,服从她的话。
“求你了,帕斯卡……不够,还有吗?再给我点,再……吃的,精,精液……你的……”
就像现在这样,教授发出那天服软时一样的呜咽声,恳求着让她回来,即使她的恳求是如此拙劣且含糊不清的,帕斯卡还是心软,她叹息着将性器插回教授穴中,柔软的内壁早早就准备好润滑,扑哧一声就轻易地整根插入,教授满足的低低叹息一声,摆动屁股套弄起来。
帕斯卡再也生不起任何戏弄教授的心情,她开始考虑是否要将教授放出来,不然她或许连语言能力都会丢失,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
,似乎是因为表现良好获得了一定意义上的自由,在那之后,教授大概是放下了什么,比之前要来得更加积极,甚至会主动缠着帕斯卡做的更久些,不大的房间内到处是她们留下的痕迹,床铺、餐桌、沙发又或者是厨房,教授几乎把她能走动的范围都躺了个遍。
态度的转变快到让人觉得不真实,不过总归是比前几天的要好上许多,帕斯卡倒是有怀疑过教授是否只是表面迎合自己,但不管是不是逢场作戏,一旦有服从的开端之后的调教工作都会顺利不少,要是教授愿意一直这么扮演下去也不错。
这段时间实在过于忙碌,绿洲内的骚乱扩大,那些人形逐渐意识到教授的销声匿迹,人人都可能是嫌犯,帕斯卡扛着压力安抚那些混乱的人形,为了减少嫌疑,去教授那里喂食的次数也少了许多。
今天的教授似乎比往常要热情许多,是因为有些天没过来喂食了吗?
久违地放纵教授,让她掌握主动权,帕斯卡倚靠在床头欣赏着教授胸乳随起伏的腰肢而摇晃,压抑的呻吟和小心的动作掩盖不住渴求,穴内的软肉绞紧了性器,依依不舍地向上抽离,迫不及待地下落吞入,帕斯卡没有忍住很快就缴了械,压抑了好几天的浓厚精液毫不保留地注入教授体内。
教授软倒在帕斯卡胸前,湿热的喘息,口水和汗水浸透她的衣襟,她们的呼吸频率几乎重合,帕斯卡顺着教授背后散乱的乌黑发丝,教授埋入帕斯卡怀中蹭了几下,如同亲密无间的恋人在房事之后的温存。
令人格外安逸,帕斯卡久违地感觉到一丝不该有的困意。
“她们快要发现了对吗?”冷不丁地,教授突然问道,从乳间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帕斯卡没能看清她的表情。
她卡不可置信地看着教授一脸平静地从她胸前缓缓抬头,哪怕教授的喘息还没有停止,哪怕高潮的红晕还保留在脸上……
“如果被她们看见我变成这样,之后会发生什么,帕斯卡你是清楚的吧?或许我再也不会获得自由,但你也不再会拥有我了。”教授平缓地阐述一件事实,一段话结束,她脸上的红潮和紊乱的呼吸也逐渐消去,如往常般的,冷峻自持的教授重新出现在帕斯卡面前。
明明那个“曾经”也不过几天而已,怎么就会感觉格外久远呢?
“教授,你这算是在威胁我吗?”
“不,我在和你商量,帕斯卡。”教授笑着,神色一转眉眼又变得温和而顺从,拖长的语调像是床第间的爱语倾诉,“这只是一个友好的商谈……你明白,我是绝不会屈服于你的。我爱你,帕斯卡。但我也需要你平等地爱我。”
帕斯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反驳亦或者赞同?她只能沉默。
“而不是……”教授垂下眼睑,伸手摩挲帕斯卡的脸颊,牵动床头的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仿佛在附和教授的话语,又像是在残忍地打断她继续,“而不是现在这样……”
“我不会放手的,教授,我不会。”
“……那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对不起,帕斯卡。”
教授举着一把叉子,对准了自己的喉咙,即便帕斯卡每天都有好好检查房间内是否有遗留多余的东西,但终究还是被教授藏了一个,现在这个“违禁品”,终于要完成它的使命。
“别,教授!冷静……你冷静一下……”
尽管教授骑在自己身上,甚至体内还插着自己的性器,被体温加热的精液和爱液从缝隙溢出,帕斯卡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她应该焦急还是愤怒?她根本没有做过面对这种情况的打算,她原以为自己可以把一切都打理好的,可还是被教授钻了空子。
“我暂时还不清楚在这里死亡是否会真正死亡。”金属制品在教授脖颈压迫出四点凹陷,“你想看我现在死在这里,还是放我出去。”
“我不可以……”
“说实话,帕斯卡,你总是太容易心软了,你的温柔是你的优点,是吸引我的特质,也是你的缺点,放纵我至此局面。” 教授打断帕斯卡的话,表情变得狰狞,她高声宣告自己的胜利,又或者是在犹豫。
“如果你没有让我摸清这个房间的每一寸,而是将我锁起来。折断我的手脚,将我钉在地面,让我失去一切反抗的条件……”凹陷处浮出血珠,事实是教授早就无法维持曾经的冷静,如今这般也不过是最后的挣扎而已。
“感谢您的长篇大论争取到的时间。”
餐叉的尖端逐渐隐没在血肉中,但教授最后还是没能完成了结。一支纤细的,没有标识的注射针筒插在教授大腿上,已经推到底端。
“那么如您所愿,我会好好锁住您的。”,
,
“我不太喜欢对教授用这些粗暴的手段,你知道的,教授。非常抱歉,真的非常抱歉。”
好像有人在耳边说话,不知道是在向谁忏悔,又或者是催眠,在已经是逐渐变得熟悉的昏沉中,教授醒来。
原本纯白色的客卧色调变得灰暗,视线中的一切仍旧带着重影,教授摇了摇头,锁链碰撞发出的哗哗声响彻底使她清醒过来。
感知逐渐恢复,疼痛从身体各处传递到大脑。
“啊……啊啊啊!!!!”
视线中的锁链穿透她的手腕,连接着粗黑铁杵钉在墙面上,她靠坐在铁链之间,铁索溅上的血迹仍在滴落,也有的已经颜色发暗凝固成块,圆形孔洞周边的血痂在灯照下泛起漂亮的金色反光。
“醒了吗?”
一声轻柔的呼唤,伴随着规律的锤击哐哐声,疼痛再一次模糊教授的视线,令人头晕目眩的,有什么在她眼中搅成一团虚影,沾着血渍的蓝色手套在她面前晃了几下,她这才看清眼前的帕斯卡。正噙着笑,左手端着一个金属盘子,盘子的边缘隐约露出的沾着血的纱布和棉球。
“看来麻药打的还不够多呢……不过也快做完了,麻烦教授再忍耐一下哦。”
帕斯卡捏住教授的乳头,从盘子里拿出一对带着锁链的圆环,安抚般揉捻几圈后径直扎穿乳头扣紧,接着以同样的手法穿上另一边。
“呃啊!你……”教授痛到说不出话,差点喘不上气,她的胸口起伏,几近气竭,胸前乳环上悬挂的锁链也跟着晃动,乳头处的血液并不多,帕斯卡暂时没有处理,而是扒开教授双腿,在教授惊恐的眼神中,拿出另外两个环。
“放心,我做好消毒工作了,不会感染的。”
这并不是教授想要得到的安抚,还未出口的尖叫声被带着血腥味和橡胶味的手盖住,四肢处因麻药失效逐渐清晰的,深入骨髓的痛苦腐蚀了教授的气力,教授连动弹挣扎的动作也无法完成,只能任由帕斯卡拨开穴口捏起阴唇,被带着尖刺的圆环再一次刺穿。
“唔唔!唔——!!!”
“很适合你,教授。”穿完环,帕斯卡没有在穴口多作停留,只是浅浅地在外圈拨弄了几下,引得教授一阵颤抖后便抽手而去。似乎是为了试验环扣是否稳固,她又捻起教授胸前相比起四肢处要更精致的银质锁链,轻轻拉动,带着血迹的圆环拉扯乳头,锁链勾到下体隐秘处的阴环,疼痛混合着异样的快感,教授的吸气声也变了调。
“为了防止您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我不得不这样做,教授,我不得不。并且这也是您的建议,不是吗?”帕斯卡一边说着,一边从盘子里拿出最后一样东西,一个看起来很厚的皮质项圈,教授身上的锁链汇聚于此,项圈的前端较细的圆环挂着乳头和阴唇上的,后方较粗的圆环则是扣上了另一根粗链钉在墙上。帕斯卡将项圈紧套在教授脖颈上,遮盖住四个发黑的孔洞和不知何时出现的掌印掐痕。
“我并不想对教授用这些粗暴手段的,都是因为教授太不听话了……我为了保护教授不再受到自己的伤害,我是为了……保护教授。” 帕斯卡重复道,像是为了说服教授接受,又或者是说服她自己。
做完这一切,她跪坐在教授面前,抱紧痛到失神的教授,浅尝即止的吻停留在唇面,表情是与教授自尽时如出一辙的狰狞,未干的新鲜血液再一次覆盖白色大褂上旧的血迹,锁链被体液和体温加热,帕斯卡咬在教授的下唇,犬齿撕磨软肉,溢出的血珠被舌尖卷走,教授失血过多的身体逐渐被加热,帕斯卡的表情也逐渐缓和。
“如果还是难受的话,我给您上些止疼药吧。”
粉色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液体在瓶中晃荡,不要钱地洒在教授的伤口上,手腕脚腕、唇角和乳头,最后重点关照了阴唇,帕斯卡仔细将这些药液抹开,接着开始擦拭教授身上和铁链上的血迹。
刚擦完上半身的污秽,通讯的铃声突然响起,教授猛地抬起头,正准备说些什么,只见帕斯卡匆匆将各种工具收拾起来,起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里。
眼前的空间骤然黑暗,教授眼中的希冀也熄灭,她颓丧地垂下头,努力忽略伤口燃起的热感。好像有什么小东西在啃咬,又好像被人拉扯着皮肉撕开,细密的痒逐渐掩盖过疼痛灼烧着她的伤口和理智。
“拜托……不要留我一个在这里,我求你了,帕斯卡……”
房间里响起细微的啜泣声,只是不再有人能听到。,
与第一天醒来时一模一样的黑暗,只不过相比起那时还心存逃出的希望,现在的教授近乎自暴自弃,四肢处焊接进骨肉的锁链将她的自由死死钉在墙面,钉在这一方牢笼中。
伤口上的药物正在挥发,热度在升高,理智在蒸发,饥饿、饥渴,无休止的渴望替代思考,时间的流逝变得异常缓慢,残余的精液在穴道内凝结,小腹是饱胀的,胃部的感觉却仍旧空虚。
“帕斯卡……有吃的吗?肚子饿了。帕斯卡……?”
没有人回应教授的呼唤。
接着等待,对于教授来说是漫长的等待。伤口上的药液完全挥发,空气中仿佛也弥漫着香甜的气味,像是蛋糕中心被奶油包裹的草莓,又像是粗劣的人造甜味剂,甜到涩苦。
“胸口好重……嗯……好痛、痒,好热……”
伤口处的灼热和瘙痒并没有随时间消退,反而逐渐扩散到全身,似乎将要自燃,教授无法从错乱的感官里的得出反馈以应对,只能在身上胡乱抓挠,蹭弄冰凉的地面与墙面。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双手早已无视了疼痛,在粗重的铁链的桎梏中艰难地在身体上摸索起来。
将沉甸甸的乳肉捧起,没有余力惊讶份量的增加,脑海中只有酸涩胀痛的乳头,很痒,但是伤口处不能乱抓。那用嘴可以吗?可无论教授如何努力低头只能舔舐到乳晕,她只好小心地向上揪起乳头,因为乳环的缘故而保持挺翘的乳尖比以往要敏感许多,稍稍牵扯便引得教授小腹紧缩一下,舌尖擦过被体温捂暖的乳环,便像是有自我意识般将其自动勾起,拉扯着将乳头含入嘴中。
“唔,咕啾,唔嗯……”
尚未愈合的伤口泌出血液,铁锈味混着一丝诡异的糖精样的甜味,教授如孩童吞咽乳汁般将血液咽下,在这腥甜的味道中还真被她品出一丝乳汁的感觉,她托着下乳推挤,伤口被不知轻重的吮吸撕裂开,更多的血液涌出,待到教授松开嘴,乳晕边已是一圈血沫。
“哈啊,啊啊——”
教授毫无章法地粗暴对待自己的双乳,失控般痉挛着蜷缩起来,身上的锁链哗哗作响,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一面不满足地用力揉捏乳肉,一面继续往下探到小穴。
双指拨开蚌肉,帕斯卡没来得及清理的精液从张开的穴口滴落,教授下意识接住往嘴中送去,像是舔去无意间沾到手上的奶油,奶油浓郁而香甜,教授含着食指意犹未尽,细细将指缝处的精液吮吸干净,将注意力从乳尖放到下身。
精液被教授的淫液稀释,滴落到地板上,教授还是做不到像狗一样去舔舐地面的东西,只好躺倒在地面,弓起身抬高屁股,将流出的精液用手指刮起再舔掉。
“还是,太少了……不够……”
教授咬着拇指,另一只手在穴内抠挖,一处褶皱也没有放过,几乎将整个手掌塞入,穴口被撑到变形,挤压着环扣拧动阴唇,又一波小高潮裹挟残余的精液涌出小穴,教授惊喜地抽出手再次舔去手指上的体液,帕斯卡的味道已经淡到几乎消失。
“帕斯卡……呜……”
无法满足,无从满足,药物唤醒的远不止是饥饿,而是情欲的渴求,尽管不能再从自己的小穴里挖出一滴精液,教授仍旧不断蘸取自己下身的体液送入嘴中,口水不能止渴,教授自己的手,自己分泌的爱液也不能填补那份无限扩大的空缺。
教授试着用手边一切填充自己,吊垂在小腹的精细锁链、又或者是穿过四肢的粗大铁链……铁链深陷于蚌肉间,教授紧紧抱住留有很长余量的铁链前后摩擦着,未干血迹的血腥味与铁锈味几乎一致,叫人分不清它们到底是人为钉入还是自身体生长而出。
铁链缠在一起紧紧包裹住教授扭动的身体,整个人像是被有些坚硬的子宫包裹,而肢体上的部分则犹如脐带般将她与母体链接,教授竟荒谬地感觉到安心,她突然觉得困倦,她隐约看见帕斯卡回到她的身边,将她拥入怀中,疼痛还是饿渴已经不再重要,她发出满足的叹息,迎上帕斯卡的吻。,帕斯卡回来时,只看到在血迹斑斑满是水光的铁链的簇拥中,将铁链塞入穴中抽插的教授,似乎是感应到什么,向着她的方向抬起头,露出恍惚的,几近崩坏的笑容。
“晚上好教授,我回来了。”
帕斯卡站在门口低声问好,回应她的只剩下铁链的清脆碰撞声与不知耻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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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药物进行辅助后,对教授的日常作业变得轻松起来。
只要控制好剂量,保持清醒,获得一个永远渴求,永远无法离开她的教授比想象中要容易得多,况且便捷的方法用过一次后就会再想用下一次,吃力不讨好的口头说服哪有用药物控制来得轻松呢?大不了再加大剂量就是。
药物总是有后遗症的,就算现在帕斯卡已减少了许多用量,身体的本能仍然促使教授缠着帕斯卡索求精液。获得了足够的营养,教授在之前的囚禁中瘦削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丰润,乳环和阴环已经完美嵌合进教授的身体,精美的锁链在教授的动作下晃动着惑人的光,现在她反倒要克制自己不要太沉迷于教授。
两人每次开始做爱便会不知节制,做到后面一切的阻碍都会被忽视,教授似乎只能在疼痛中获取到足够快感,她四肢的伤口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撕裂,似乎也越来越难以愈合。
“教授还是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帕斯卡努力忽视教授落在自己头顶充满明示的火热目光,握着教授的手腕涂抹药膏,她想,如果教授开口要她拆掉这些东西似乎也不是不行了。
如果这是教授的又一次伪装和欺骗也无所谓。
“……今天不做了吗?”教授用涂好药的另一只手无聊地戳弄着帕斯卡头顶的兽耳,将兽耳无意识的抖动当作消遣,“帕斯卡——”
在拖长的撒娇语调中帕斯卡被教授按进胸口,她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没有拍掉教授不安分的手。,教授双手捧在下颚小心地接住滴落的精液,抬头看向她,即使她双眼蒙着布料,但帕斯卡依旧能感觉那道视线,那是自我催眠后的清醒,与她的目的背道而驰的失败品。浊白的精液在唇舌间翻滚,教授此时像是炫耀自己终于学会在食盆吃饭不落到地面的幼犬,扭动的屁股也的确像是有尾巴在摇动。展示后精液被咽下,教授脸上的表情很明显是在品味,帕斯卡将教授重新按回,稍显疲软的性器仍旧埋没于双乳间,很快在教授日渐娴熟的舔弄下恢复硬挺。
“……做的很好。教授。”给予适当的鼓励是必要的。按在教授头顶的手稍作抚摸,帕斯卡便不再动作,任由教授自由发挥。
教授总是对于能够掌控节奏的上位姿势情有独钟,此时帕斯卡再也不用担心教授是否会再掏出什么利器威吓自己,嵌在四肢的铁链已经是非常完美的安全保障,她安心地看着教授起身跪坐在自己腰上,粗细不一的铁链随着教授的动作发出声响。教授抬高下半身,一手撑在帕斯卡身侧,一手扶着性器对准穴口,但此时教授看不清情况,胡乱插入了半天冠头也只是擦过穴口而去,最后只能泄了气般瘫倒在她身上,任硬挺的性器卡在自己臀缝。
“帕斯卡的,进不去……帮帮我……”教授呜咽着低头埋入帕斯卡脖颈间求助,口水糊了她一脖子。
“教授总是这样,什么事情做不好了就丢给我。”帕斯卡捧起教授的头,认真道,“这是教授自己选的,教授应该自己完成。”
“帕斯卡……呜呜……”尚未被布料覆盖的鼻翼微微耸动,教授咬着唇发出悲鸣,再度哀求道,“可是我做不到——只有帕斯卡,我只有帕斯卡能帮我了……求你了……帕斯卡~”
“……好吧。”帕斯卡不由地怀念起以前那个被拒绝就自己闷头回去的教授,随即她摇摇头唾弃自己,叹息着扶正教授的姿势然后自行插入。,拉扯着项圈后的铁链,将深陷被褥将近窒息的教授救起,含糊不清的渴求的爱语也随之变得清晰,然后再次因为性器深入而破碎,教授哭喊的是什么帕斯卡早已熟悉,无非是些讨好的,不着边际无从实现的甜言蜜语,比起这些,她还是更喜欢听单纯的呻吟。
乳房好似要融化在掌心,唯有那一圈金属环强调了存在,血液、汗滴、又或者是乳汁?温热的液体渗进指间缝隙,从手背向小臂滑落,在半途干涸,滑落的过程手臂感觉微痒,像是鼻尖蹭过的发丝,也像是被蹬到腿边的床单蹭过脚腕。帕斯卡总在这时候莫名的心软,俯身想要抱住教授时,靡乱的,没有语序的喘息重复地叫她停下,叫她不要停下。
她只好停下拥抱。
软弹的臀肉撞击胯间,瘀痕、吻痕点缀在脊背,淌下的泪水远比爱液湿润,尖叫与浪叫混不成完整的曲调,一切都在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教授是否清醒也不再重要,如果可以,那就在这里藏一辈子也好。,虽然这里过一辈子的二人世界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在这个房间办公是完全可以实现的,就算终端好好地摆到教授可以操作的地方,她也不再有其他不该有的想法,甚至可以配合帕斯卡安抚其他人形,局势算是稳定下来。
取代之前的囚笼的位置的,或许本该在那个位置的办公桌的方向传来收到邮件的提示音,帕斯卡抱着教授往那边走去。
“唔嗯……一定要,啊,过去看吗?” 教授双手环在帕斯卡脖颈,双腿盘在腰间紧贴着她不放,,仍旧卡在体内的性器顶到最深处,“啊啊——你不能,不能等会儿吗?帕斯卡……啊嗯!”
随着帕斯卡的走动和刻意顶弄,借着姿势和重力的帮助,性器有规律地一下又一下撞到教授宫口,教授的疑问和不满也随之隐没在呻吟中,她突然又想要这短暂的几步路变得再漫长些。
在终端面前坐下,性器再一次顶入最深处,教授痉挛着瘫倒在桌面,暂时安分下来。
“嗯……或许可以再做些别的。”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帕斯卡略作浏览后便将其关闭,她突然想到什么,没有起身离开而是接着打开了一个文件夹,里面是满满当当的视频文件,每一个都标注有日期,“教授想回顾一下自己以前的样子吗?”
“你说的是什么?不能先继续吗……唔……”教授趴在办公桌上,有些心不在焉,比起这个,帕斯卡还未射精,她只想尽快继续,然后进食。
“好的好的,教授再等等哦……”帕斯卡将文件拉到最下面,点开第一个视频。,“教授,你看看,这个也是你吗?”
“帕斯卡……啊啊啊,帕斯卡,再快些——我还要,啊……”
“……不,嗯唔,不行……”视频中的教授咬在口中,用以掩盖声音的手被拉下扭在身后,略带着泣音的呻吟漏出,很快又被教授咬牙咽回喉中,只剩下时不时被顶到敏感点的哼唧声。
脸被按在屏幕上,视频中闪动的画面有些晃眼,里面播放的究竟是什么已经没有人在意了,帕斯卡也得不到回答,此时的教授已经完全沉溺于快感之中,她尖叫着再次达到高潮,泪水与淫水如同使用同一个开关般不受控地流出,视频中穿着还算整齐的教授也低哼着高潮,她们的潮喷出的体液浸湿了同一人的下体,接着被拥吻。
视频中的内容已经到达尽头,帕斯卡还远远未到射精的时候,她捏着教授软下的腰肢再一次抽插起来,爱液的润滑使她的活动更加顺畅,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臀肉被撞击的啪啪声与教授们的呻吟混杂在一起,叫人分不清到底是谁发出的。
恍然间,帕斯卡有种她同时在与两个教授做爱的错觉,相同的两人前后拥住她,一人紧紧拥抱着自己,胸乳挤压在一起,含着自己的性器大声诉说着爱意,一人一边舔舐着两人的交合处发出细微的呜咽声,一边扣弄着自己的小穴。
不,还是有所不同的。
最开始的教授身体干净白皙但瘦弱,总让人错以为能够一折就断,就算开始试着讨好她与她做爱,也矜持地隐藏着自己的呻吟,试图保持往常在她面前的冷静和从容,再多的快感也不过是让她的脸染上红晕,气息变得紊乱,仿佛什么也不能够击溃她的理智。
哪怕是高潮时的呻吟,言语间更多的也是克制的拒绝,帕斯卡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是如何能够被这样拙劣的伪装所欺骗,的确,如教授当时所言,她确实太过于心软了。
这样想着,帕斯卡低头看向身下已经完全软倒在桌面,仅仅靠着她身后的自己支撑起身体不至于滑倒在地面的教授,身材逐渐丰满,还未消退便新增的瘀痕遍布全身,粗犷的铁链自她的四肢间生长,为了做爱时的活动方便已经从墙面的铁钉上卸下,垂在桌边摇晃着。
“我还要感谢……你的教导呢,教授。”她俯身在教授耳边低语,过热的暖风擦过耳上的绒毛,也不管教授是否听清,帕斯卡,便再次将她狠狠顶向桌面。
“哈哈,好痒,哈啊……嗯?你说什么?啊、啊嗯,这里,唔唔啊……帕斯卡,帕斯卡我快要——” 教授的呻吟中唐突地出现一道笑声,她的疑问被下一次插入塞回,她双手伸直,无意识地在前方乱抓着,“就在里面,帕斯卡,拜托了……射在里面,再多些……在多些!射在外面太浪费了,我想要你的精液……”
与最开始的教授相比,如今显得沉默寡言的反而是帕斯卡了,她仿佛要变成无情的打桩机器,而教授似乎完全忘记自己当初的抗拒和挣扎,自尊和羞耻心连同口水泪水与淫水一起流淌而出,蒸发在外面,正如此刻她催促般绞紧穴肉,依依不舍地将性器强留在穴内,每一次抽离都能换来一声低吟。,“帕斯卡……我会怀孕吗?人形可以做得到吗?……既然你都可以拥有阴茎,那让我怀孕也没问题吧?”抚摸着小腹,感受体内几乎满溢的体液,教授躺倒在办公桌上向帕斯卡大张着腿,穴口轻微抽搐着不能合拢,浓稠的精液不断漏出,“你看……好满,唔……”
“这些只是算量,并不具备活力。”帕斯卡端着因为二人做的时间太久,凉透了的午饭放在教授身下,接住那些滴落的精液,“不过教授要是想要的话,或许我可以试着模拟这种功能,你少吃掉一点,说不定就可以受孕了。教授要试试吗?”
“少吃点?那还是算了……”将阴道内的精液尽数刮出,教授的身体也再一次瘫软,她顺势向帕斯卡发出邀请,“唔嗯……不过我还是想要试试能不能怀孕,我们再来一次,好吗?帕斯卡?”
“不行,今天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帕斯卡的兽耳撇向后方,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坚决,她将餐盘摆在教授身侧,拍开教授缠上来的手,便重新打开在方才激烈的性事中被关闭的终端,“这些公务本来是教授应该做的,因为教授的情况无法处理现在由我接手,还请教授让开一些去吃饭,不要再捣乱了。”
“我可以帮忙!”教授的回应突然变得急促且焦躁,她慌乱地爬起身,满是水渍的桌面让她有些打滑,帕斯卡伸手扶了一把便被紧紧握住手臂,“我可以帮上忙的!真的!”
“冷静点,教授。”帕斯卡叹了口气,低声安慰道。
“不,不!”教授的情绪变得愈发激动起来,眼眶中涌出的泪水再次沿着未干的泪痕淌下,她扣住帕斯卡的手,修剪整齐的圆润指甲深陷人造的皮肉,力道竟大得帕斯卡一时挣脱不开,“你会丢下我,把我丢进那个地方……你不会的的吧?!”
“你看,教授……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没办法让你帮忙,放你出去的。” 帕斯卡将教授拉入怀中,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背,摸摸脑袋。
“都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我不明白。”眼前的景象一阵摇晃,教授按着额头,有些头晕恶心,好像要吐出来,“好难受,呜呃……帕斯卡,我不明白。”
“别想那么多。喝点水,吃点药,然后把午餐吃完去休息吧。”帕斯卡拉开抽屉取出一板没有标识的药片,拆开两粒捏在手里,抱着教授倾身倒了一杯水。
“我不想吃药!我不!”教授捏着帕斯卡的肩膀尖叫出声,她钻入帕斯卡怀中,眼泪和鼻涕沾湿衣襟,她浑身颤抖着,幼犬受惊般的悲鸣逐渐转小为啜泣,“对不起,对不起,帕斯卡……我, 我吃药。我已经,变得没用了,没用的东西都要丢掉……不要丢掉我,求你了,帕斯卡,我……”
“好了,你该休息了,教授。” 如往常无数次所做的那般,帕斯卡掰开教授的嘴,将药片塞入,含进一口水喂给教授,接着抱起她一边往床边走去,一边哄道,“你只是一只听话的小狗,乖狗狗是不用思考这些事情的,你什么都可以不用想,什么都可以不用做,这样就好了。”
“你只要做好一只听话的小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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