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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玄冬1 | 玄冬

2025-02-11 16:04 p站小说 1140 ℃
  
  
  东陵国位于云洲东南,有一片绵长山脉阻断了南北往来,使得这里的人类国都闭塞得像是片世外之地,岭中有妖兽肆虐,等闲莫敢入山,加之灵气稀薄,故而如非必要,少有修仙者愿于此地多做停留。
  
  可近日来东陵国界却极为反常,国中小民不经意抬头间,总能望见仙人,或御剑独行,或结伴飞行,或乘坐仙舟法器,一波又一波略过天际,端的是各显神通、热闹非常,而这些仙人们飞往的,无不是山脉更北方向,那北方山脉中又总能听闻骇人雷鸣,也不知是否是仙人们又在施展何种神通,降伏何方孽障。
  
  云洲东南,秘境将开,这本该隐秘于三大宗门之间的绝密信息不胫而走,吸引了不知多少散修汇聚于此。
  
  那座被视为秘境入口的黝黑山洞中,此刻又在爆响着雷鸣,似藏着什么上古凶兽,又似蓄积着无穷无尽的可怖能量,玄冬御剑飞出仙舟时,正见着那幽深山洞内似有电光闪烁,说是有大能出关也好,说是有异宝现世也罢,却怎么瞧也不像是秘境要开的模样。
  
  周围修士早已注意到了打着天衍阁旗号的仙舟楼船,玄冬第一个从中飞出来,她们的目光便都追在了她身上。
  
  旦见这女子外罩着一件宽大的黑纱长袍,更衬得身形单薄纤细,肤如雪,发如墨,踏剑悬空,任由山风呼啸,吹得乌发张扬,展露出一张下巴尖尖的美人脸,秀鼻小口,惹人心怜,偏又生了一双狭长凤眼,睁着时妩媚多情,眯起时又似无时无刻不在欢喜的笑。
  
  多有修士目光都从山洞移到了她的身上,见美人如斯,难免要多瞧上几眼,又在私下里小声议论:“这回来的是天衍阁,这女仙衣着不凡,容貌甚美,必是纁夏仙子无疑,传言天衍阁大师姐纁夏貌美无双,此见果真不凡。”
  
  话语被山风吹进美人耳中,玄冬撇去一记眼刀,心中不忿,嘴上念叨:“纁夏算什么貌美无双,真没见过世面。”
  
  “玄冬,你又在背后说大师姐坏话!”身后追来的天衍阁小弟子闻听见只言半语,立时像是逮到了耗子的猫,兴奋得叫嚷起来:“你这贱奴,大师姐心善,将你从外门提拔上来,带在身边伴作侍从,还带你来秘境寻找机缘,如此恩德不思回报,反生怨怼,真是头白眼狼。”
  
  玄冬不屑扫那弟子一眼,那分明还是个娇娇小小的姑娘,却叉着腰作泼妇之态,非要让所有人都注意到这里,聚过来看笑话。
  
  玄冬丢不起这个人,压根懒得搭理,也不去管追上来的其余弟子纷纷投来的不善目光,只当她们都不存在,半分眼色也不分给她们,更是惹怒了叫嚷之人:“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今日就要替大师姐好生教训你!”
  
  她言罢抬掌拍来,玄冬东张西望像是毫无察觉,却在快被手掌击中时侧身一避,那弟子抱着伤人之心铆足了力,这下收势不急,竟没能踩稳脚下的法器,尖叫着就要从半空跌下去。
  
  一袭白衣飘然而至,手掌虚虚一托,就扶正了小姑娘的身子,弟子们齐齐望去皆面露惊慌,忙垂头行礼,口称:“见过大师姐!”
  
  来人柳眉杏目,神情寡淡疏离,清冷如月华,肤若凝脂,点着朵赤红朱唇,仿若雪山中盛开的红花,艳得人心神摇晃,白袍飘扬,隐入雾中,又要与云融为一体,不言不语间,似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又不怒自威,令在场弟子们都收起了身上的散漫,正是天衍阁,纁夏。
  
  众人毕恭毕敬,唯有玄冬还仰着下巴斜眼看人,态度甚是傲慢,自又惹得天衍阁众弟子投来愤怒目光。
  
  纁夏只当没看见,自顾自颔首,惯例嘱咐几句:“出门在外需谨言慎行,莫要叫她人瞧了天衍阁笑话,此次秘境凶险难测,进去后切记,保命为先,机缘次之。”
  
  众弟子纷纷答应,玄冬出生外门又身份卑微,却素来张狂无度,还敢直呼大师姐名讳,与这些内门弟子关系都很不好,本想趁机嘲笑几声,却被纁夏悄然捏住了手掌。
  
  像是惩罚,有些痛,玄冬不服,自然要使劲捏回去,于是,她们一人面容肃穆,谆谆教诲,一人神情悠然,远眺风景,藏在宽大袖袍中握在一起的手,却都被捏得微红。
  
  雷鸣声骤然炸响,一股狂暴的灵气霎时掀飞了距离过近的修士,在那处洞口,形成了一片缓慢盘旋着的漆黑旋涡。
  
  “还真是秘境?”玄冬美眸一亮,竟不管不顾扯着纁夏,顶着四溢的灵压,头一个往秘境里冲。
  
  “大师姐!”天衍阁众弟子纷纷面露惊骇,眼看着那刁奴欺主,挟持着纁夏,竟真的一头扎进了那团诡异的漩涡里,而在诸多修士还都踌躇间,旋涡又生变化,竟在一瞬间停止转动,有人还想要进入,却都被一股灵压碾着,犹如遭了莫大阻力难以寸进,只眼睁睁瞧着那旋涡越缩越小,骤然隐匿无踪,徒留下漫山修士茫然四顾,悔恨无措。
  
  #
  
  玄冬没有别的想法,就是很想吐。
  
  她觉得自己一直在转,不停地转,像是被地龙卷裹挟着,又像是在往泥沼深处不断下陷。
  
  她咳嗽着醒过神来,眼睛稍稍能看清些许事物,晕眩着要爬起身来,却又觉察手掌竟还被人牢牢握着。
  
  美目流转,玄冬僵硬了身子,瞪大了双眼,只瞧着纁夏也已醒来,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儿,此时正面色惨白,狼狈得支起身体,一身洁白道袍竟都成了根根破碎的布条,三三两两的挂在身上,又随着动作脱落下来,裸露出光洁的躯体,一对白到晃眼的酥胸,在俯身间晃动弹跳,露出尖端两点梅花般的殷红。
  
  脸颊霎时烧得滚烫,玄冬慌忙挪开目光,却忍不住视线乱瞟,似不经意间就又鬼鬼祟祟看向了纁夏,正与那人冷冽如冰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又听得纁夏沉声斥道:“你竟是魔族妖人!潜伏于我身边,究竟意欲何为!”
  
  玄冬低头去看,不禁心头一跳,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然蜕成了雪白,精心施展的伪装在进入秘境后,被无声无息的剥去,也不知这是何术法,她竟浑不知觉,想必此刻眼瞳也已恢复成了暗红。
  
  白发红瞳是魔族最明显的特征,如今她身处人类地界,平日里都小心藏匿着,这会儿却都暴露了出来。
  
  她急忙伸手去捂纁夏的眼睛,却被纁夏躲开,不禁又羞又怒,并非是因为被识破了魔族身份,而是因为她发现自己身上比起纁夏更是不堪,衣衫碎烂得根本遮不住雪白的娇躯。
  
  “你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玄冬恨恨威胁,反而惹得纁夏噗嗤一笑,那清冷似雪莲般无暇的冰美人,只在一笑间便令冰雪消融,令万物迎春,令万花盛放,美得不可方物。
  
  玄冬心口又在怦怦直跳,却觉手上一痛,竟是纁夏这坏家伙又在施力握她的手掌,她气恼着再次反握回去,口中怒道:“我就是魔族,潜入你们天衍阁便是计划将你们尽数覆灭,你待怎地?”
  
  纁夏轻哼一声,像是在笑话她自不量力,一双兴致盎然的眼眸,还在直勾勾打量着玄冬的身子,终于惹毛了玄冬,一把甩脱了纁夏的手。
  
  玄冬羞恼至极,可转念又想,刚才气愤之下是自己先松的手,怎么就好像是输了一样?——念头一起,便不可抑制,越想越不舒坦。
  
  两女久久互瞪,玄冬面色愈发不善,却忽而脸色一变,嘴角上翘,眯起一双凤眼,笑得妩媚又多情,似柔弱无骨的伸出手来,搭在纁夏肩头轻柔抚摸,又一点一点滑到了锁骨的线条,口中娇滴滴道:“待我好好玩弄你的身体,叫你反抗不得,便独自霸占了这处机缘,你说好不好?”
  
  纁夏眉头微蹙,还严肃着神情,白皙面颊上却已烧起了两团火红,身体似不适般稍稍躲闪,却被玄冬欺身压上,贴得更近:“魔族妖女……你……你想与我性斗?”
  
  玄冬轻嗤:“此地空间奇异,我们一时半会儿谁也出不去,不如趁此机会,做些让人快乐的事,本小姐正巧心情好,想收个人族女奴玩玩。”
  
  玄冬日常藏着高深修为,从冲入旋涡到如今,都在用神识仔细探查,知晓此地是一片封闭的空间,需得有所契机方能离开,那旋涡灵气散乱存不了多久,其他人这会儿恐怕也是都进不来了,她难得与纁夏独处,早就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假正经的坏女人了!。
  
  说话拖延间,玄冬已经悄咪咪扯去了纁夏身上残余的衣物,露出那莹白泛光的美丽酮体。
  
  纁夏这时方才察觉异状,不禁面红耳赤,抬手推搡着玄冬肩膀,把人推开时却也将玄冬撕了个精光。
  
  “哼,区区魔族,你以为我会怕你,我也刚巧想要一个魔族女奴当牛做马。”
  
  “好啊,那谁输了,谁就要当女奴,你敢吗?”
  
  “有什么不敢,到时候你可不要反悔。”
  
  “嘁,魔族重诺,可与你们卑鄙的人族不一样。”
  
  “魔族嗜杀成性,毫无道义,我们人族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两女原本还像是在玩闹斗嘴,可谈起种族立场,一时又针锋相对了起来,几句话便都激起了些许真火。
  
  此刻,她们正处于一座漆黑封闭的洞窟,四面八方都被深色的山石包裹环绕,唯一的光源似乎就是不远处石块搭建的祭坛上,一团刺目的白光。
  
  那或许是什么灵宝,玄冬先前推测这秘境像是异宝现世,如今看来不无道理,可现在她哪还有心思管什么灵宝,她的眼里满满的,就只有不远处赤身裸体的女人——说是赤身裸体,其实不然,实际上她们法衣虽被损坏,可站起身来一看,双腿上的冰蚕丝袜却还完好无损,脚上踩着的金丝云纹高跟法鞋也并无大碍。
  
  纁夏黑发如瀑直至小腿,清冷高洁,爱着白衣,丝袜与鞋子也自是白色,玄冬偏要与她相反,分明生如白玉,毛发皆白,却喜欢黑色,此刻身上鞋袜也皆为墨黑。
  
  她们互相瞧着彼此的身躯,从美丽的面庞到挺翘的乳房,又从平坦的小腹落向光洁无毛的幽谷,再沿着包裹了丝袜、曲线优美的大腿一路向下,滑到了踏着高跟的玉足,只觉无一处不美得令人心潮澎湃,脸上的怒气不觉间早被羞赧取代,都不自然的呆愣在原地,谁也没法动弹。
  
  “怎,怎么?看到我的身体,就走不动道了?你可真是纯情的可爱~”分明自己也不像样,玄冬却还要扬起下巴,出言挑衅。
  
  饶是纁夏性格沉稳,也被激得有些羞恼,立时反唇相讥:“话说得漂亮,你怎么动也不动?是也同自己说的一样,走不动道了吗?”
  
  互相瞪去一眼,玄冬深吸口气,又展露妩媚笑容,迈着猫步靠近过来,纁夏依然是往常那副面无表情的冷清模样,耳根却烧得通红,也不怵那个装腔作势的魔族女人,踏步迎上,临近玄冬面前,抬手捏起玄冬下巴,竟似个纨绔般语带轻浮:“我只怕你不行,没两下就吃不消了。”
  
  女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玄冬气得要命,脸上的妩媚神情险些绷不住,急忙凑过脑袋吻住那张恼人的小嘴,丁香小舌含着怒意,强势侵入进纁夏的檀口,细细舔起了纁夏的贝齿。
  
  “咕啾……唔……咕啾……”
  
  纁夏回应着玄冬的亲吻,张开臂膀搂住她纤瘦的身体,玄冬更是按着纁夏的后脑,让舌尖能触到更深的地方,她们的香舌在口腔内卷曲翻滚,像是渴极了,不断争抢着、索取着彼此的唾液。
  
  她们身高相仿,贴近后,胸前饱满的峰峦总在轻轻触碰撞击,且随着亲吻深入,挤压得也愈发紧密,粉嫩的乳尖像被吞入白色的海潮中,又随着身体的起伏摆动若隐若现,不消多时,细腻的肌肤上,已生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在幽暗的光芒下,反射出盈润的光泽。
  
  她们都吻得气喘,玄冬更是不甘,她本想抢占先机,杀一杀那人的傲气,现在却陷入进僵局,虽然她……嗯,亲的是很舒服啦(小声)……可哪能让那个假正经的女人那么嚣张(大声)?!
  
  动作稍变,玄冬抬高一条腿,竟如水蛇般缠上了纁夏腰身,略显尖锐的黑色细高跟划过纁夏发热的肌肤,冰凉的触感莫名惹得纁夏腰背一阵酥麻,鼻腔中发出一阵撩人的“嗯”声,一时呼吸不畅乱了节奏,忙侧过脑袋,丢盔弃甲似的草草结束了亲吻,却又听得玄冬贴在耳边的得意笑声:“哼,不过是个下贱的人族,也配与我魔族相提并论,你且瞧瞧是谁‘吃不消’了?”
  
  纁夏见不得那白毛小人得志,火气上涌又与玄冬吻斗在一块儿,她们的舌头都翻腾得有些酸软了,却由着好胜心支配着,还在加大力道争夺着主动权。
  
  而纁夏则在这时抬起一条腿,就着玄冬张开的腿间,用大腿抵了上去,在玄冬的蜜穴处摩擦起来。
  
  玄冬只觉下体有火焰烧将上来,口里发出几声狼狈的呜咽,忙不迭退出亲吻,又呛得咳嗽起来,耳廓则被纁夏轻轻一吻,贴着耳畔,含笑反问:“我没瞧见是谁‘吃不消’,你瞧见了没?”
  
  玄冬要是个河豚,这会儿多半会直接爆炸,她急忙有样学样曲腿硬挤进纁夏的桃源幽谷,双手向下扒住了纁夏的臀部,加大了腿上的摩擦。
  
  “嗯——!”
  
  她听见纁夏的低低呻吟,立刻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哼笑着反击:“诶哟,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春了,是你吗?大.师.姐~”
  
  纁夏被这声娇柔婉转的“大师姐”叫得骨头酥麻,玄冬平素颇为无礼,往常都直唤她名讳,这会儿听来好像是只骄傲的小奶猫在自以为厉害得喵喵叫。
  
  “别得意太早,一会儿要你好看!”
  
  纁夏冷着脸,掩饰着心中的躁动,学着玄冬的姿势同样使劲摩擦起了对手的小穴,手掌更是撒气似的用力掐进了玄冬抖动着的臀肉里。
  
  汗湿的小腹紧紧贴合,胸前乳头早已挺硬成了两颗小红果,正随着身体的摆动剐蹭着对方柔软的乳房,细小的快感电流般向身体流窜,小穴上则被丝袜上凸起褶皱的纹理来回摩擦,很轻微的,却让肌肤各处不知不觉间缓缓升腾起情欲的热度,引得两具身躯越发滚烫难耐。
  
  “哼……要我……好看?真是自不量力的人类……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我们魔族的手段。”
  
  玄冬难得看到纁夏吃瘪的模样,勾着嘴角,心中快乐得哼起了小曲,红瞳中闪过一丝狡黠,忽而用腿顶着纁夏向前施力,把人推翻在地。
  
  “唔……”
  
  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纁夏只觉后背一痛,又被人用双手按住了肩膀,心中难免有些惊慌,她感到脸颊痒痒的,睁大双眼,正瞧见一头如瀑的银白长发垂落于脸侧,而玄冬,此刻正张着双腿,跨坐于纁夏小腹上,妖娆的身姿贴向她的身体,红瞳眯成月牙,还在媚眼如丝的笑望着她。
  
  “好一个……魔族手段……”纁夏喃喃,心想,那真真是蛊人的很。
  
  她再也按耐不住,双臂环住玄冬脖颈,把人拉了下来,又一次亲吻摩擦起了玄冬软乎乎的唇。
  
  玄冬本想以一个优势体位,好好欣赏一下纁夏这个假正经难堪的模样,却没想到被她一同扯到了地上,火热的身躯又一次贴合搂抱,一面亲吻,又一面翻滚,不约而同争夺起了上位。
  
  身体在坚硬的地面上来回滚动,后背被膈得很不舒服,但没有关系,硕大的乳房在压倒对方酥胸时像水球般的起伏晃荡,有些黏答答的阴阜处的贴合碰撞,双腿纠缠间丝袜光滑又粗糙的使劲厮磨,这些却都很是舒服。
  
  她们都试图压到对方身上,就好像占据上位能显得多能耐似的较着劲,滚了一圈又一圈,最终耗得体力不济,还是纁夏侥幸得了便宜,喘着粗气压在了玄冬身上,又要居高临下的嘲弄一声:“呼……呼……魔族手段,倒也不过如此。”
  
  玄冬气恼得鼓起脸颊,一时也没力气推开身上的纁夏,只没底气的放着狠话:“哼,区区人族,也敢小瞧我!看我……看我不把你做到爬不起来!”
  
  她们身上都布满了汗水,像是贴合在一处就会被极高的体温蒸发,随后四散成诱人的体香飘荡在石洞内,汗湿的身体又在微弱的光线下,像珍珠莹莹发亮,暗红色与黑褐色的眼眸痴缠相视,都像是看到了对方眼底深处藏不住的热情与喜悦,饱满的雪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黑色与白色包裹的大腿还在轻微的相互磨蹭。
  
  玄冬稍稍有了些力气,却不急着用力推开身上还在喘息着的女人,她的手臂环在纁夏后背,微凉的指尖顺着她滑腻的背脊曲线游移,从她下陷的脊骨,一路摸索向臀缝,惹得纁夏不适的扭动起娇躯,嘴里恼怒的呵斥:“你这魔族妖女,手脚真不老实!”
  
  “哼哼~”挨了骂,玄冬反倒得意起来,更将脸孔凑在纁夏侧面,一边将暧昧的呼吸喷吐在纁夏脖颈,一边又在她耳畔边低语:“我可不止手脚不老实,反正还有得是时间,我慢慢给你见识。”
  
  话音刚落,玄冬猛地发力,一个翻身再度将纁夏压在身下,却又抬起了身体,修长的手指握住纁夏的腿弯向两侧分开,将那最隐秘迷人的幽深之地暴露在眼前。
  
  “玄冬!”纁夏羞恼的斥责声传来,可玄冬充耳未闻,她望着那处干净无毛 形状好看的小穴,情不自禁俯下身子,伸出殷红的舌尖,在纁夏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上来回舔舐,刺激得纁夏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却又像是一声声嘉奖,鼓励着她舔得更加起劲。
  
  玄冬时而轻咬,时而吮吸,却不急着触碰那处花朵,舌头在发着颤的阴唇上绕起了圈,留下晶亮的水痕,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接近着纁夏的花心,迫使她身体颤抖的越发强烈,直到折磨的尽头,终于吻住了那朵雪莲,又用牙齿轻轻啃噬那处花瓣撒着欢,叫那花心深处不断流淌出透明的蜜液,被她视若珍宝吞入口中。
  
  “嗯啊……”
  
  纁夏眼角染上一片情欲的绯红,身体内的火焰正烧至沸点,她咬着嘴唇克制忍耐,忽而大腿收紧夹住了玄冬的脑袋,双手也拽住了玄冬的白发,却没把人扯开,而是像要把玄冬的脑袋按进身体里似的往下压。
  
  玄冬喘不上气,发出不适的哼唧声,开始扒着纁夏的大腿挣扎,纁夏便趁着这时扭动腰肢,酸软的大腿带着玄冬立即翻转了体位,重新把人压回了身下。
  
  “啊……呼……你想……闷死我呀……”玄冬的脸上、头发上沾满了纁夏的爱液,黏答着眼皮有些睁不开眼睛,就猫儿般眯着,显得慵懒又妩媚,还要说话气人:“不过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你连爱液都还是甜的……”
  
  纁夏气得厉害,更是臊得厉害,她愤愤然把一只手伸入玄冬口中,捉住了那条嚣张无比的小舌,另一只手则向下探索,立即摸到了玄冬也早已湿透了的小穴,在那处宁静深谷内点火作乱,指尖来回拨弄着玄冬的阴蒂与阴唇,激得玄冬身体颤抖,继而有了潺潺水流。
  
  “唔嗯……坏人……唔……纁夏……你不要……”
  
  “哼,反正还有得是时间,你不会那么快就不行了吧?”
  
  都说了,女人怎么能说不行?!——玄冬也想愤然反击,可实在是……太舒服了嘛……
  
  “啊……不要……不要玩弄人家……那里……”
  
  含着纁夏的手指,话说的有些含糊,玄冬感到小穴处开始充血,感官越发强烈,她难耐的下意识扭动起身体,柔软的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挺立的乳头时而蹭过纁夏的面颊,红色眼眸中水雾迷蒙,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
  
  “哼,小小魔族,尽说些大话,真不知羞……”
  
  玄冬羞耻的咬着下唇,身体都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却还在倔强的瞪着纁夏:“混蛋人族,你……你别得意……你还不是……嗯……一样……”
  
  “嗯啊……”
  
  玄冬的手,不知何时也已经摸到了纁夏的下身,手指灵巧的挑弄起了纁夏的花核,早已敏感不已的勃起的阴蒂被玄冬两指轻轻一夹,立时引得纁夏浑身都在打颤。
  
  “唔……”
  
  “嗯……”
  
  目光相对,纁夏与玄冬都在加紧刺激着对方的小穴,阴蒂被对手拿捏着,阴唇也被手指拨开,她们陷入进情欲的泥沼,眼眸早化作似水柔情,嘴上却还颇为强硬的不肯服软半分。
  
  “来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哼嗯……总归……比你撑得……久一些……”
  
  爱液在身下流淌的越发湍急,她们的手指都探进了对方的幽谷,前前后后翻找寻觅着那处神秘的水源。
  
  “啊……”
  
  交叠着的呻吟声拔高了音调,她们在彼此阴道内抽插的手指,动作越发迅疾,非得要对方先泄了身子,才算甘心。
  
  玄冬的身体开始抽搐,她快撑不住了,她抬起另一只手抓握住了纁夏的乳房,手指捉住了纁夏的乳头用力搓揉,纁夏遭受刺激,急忙有样学样掐住了玄冬的乳头,这也使得她们比预想中更快达到了顶点,伴随着高亢的娇吟,两人竟在同时高潮了。
  
  “呜呜呜……啊啊……”
  
  “啊啊……不行了……要……啊……”
  
  大量的爱液喷射而出,骤然浸湿了身下的丝袜,她们身体痉挛着,好一会儿才瘫软下来。
  
  她们贴合着的胸口在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小穴还在不知餍足的吞吃着未能退离出阴道内的手指,淫水顺着指缝流淌个没完,在身下的地面汇聚成一滩水泽。
  
  “呼呼……你这个骚货……不要……不要嚣张……”
  
  “你才是……少得意了……呼……”
  
  她们一面低低喘息,一面还要继续拌嘴,刚高潮后的小穴太过敏感,还入侵在对方体内的手指,只稍稍一动就令浑身战栗。
  
  眼看着又是一场手淫,玄冬老被纁夏压着正满心不快,却听闻纁夏在耳畔边的小声挑逗:“喂,魔族的小骚货……你敢不敢与我……脚斗……”
  
  玄冬眸光闪闪,想起纁夏包裹着白色丝袜,曲线优美的腿脚,不禁怦然心动,冷哼一声想要表现得不屑,却掩不住兴奋之情,忙开口回应:“哼,贱人,这可是你自找的……输了的话可别哭哦!”
  
  像还在彼此戒备般,她们警惕着一点一点的抽回了手指,玄冬觉得自己理应很累了,可身下的空虚却又再渴求着被重新充盈,渴望着被再次填满。
  
  “你们人族真磨蹭!慢死了,像乌龟一样!”玄冬用手掌撑着地面,与纁夏对坐,口中催促着,急吼吼先张开了双腿,又抬起一条腿来摆开了撩人的架势。
  
  纁夏原本还在竭力保持矜持,见玄冬这副作态,又见玄冬半张着的粉嫩小穴,体内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抬起一条腿,用法鞋鞋尖踩踏上了那处人间美景,另一只脚跟着一并抬起,将细长的鞋跟,陷进玄冬柔软的乳肉中。
  
  “唔啊……”玄冬瞪来一记眼刀,放在平日里或许颇有威慑力,可她现在眉目含春,这一眼倒更似调情的媚眼:“不宣而战!人族可真卑鄙!”
  
  玄冬嘴上不服气,双腿却早已用相同的姿势,踩上了纁夏那两处身体最敏感的所在。
  
  “啊嗯……”高跟法鞋鞋尖宽大,没法挤进小穴的入口,却在那上面不重不轻的碾压踩踏,将那饱满的形状踏得稍稍变了形,激起了异样的快感,纁夏忍不住仰头呻吟,贝齿咬着下唇,又拿水汽迷蒙的双眼瞪视回去,本想冷声反驳,话说出口,声音却娇柔得像是小女孩儿的娇嗔:“一会要快……一会要……慢,你们魔族……可真难伺候……”
  
  平日里端立云间的清冷女仙,此刻面染红霞,一记眼神、一声呵斥,都似盈润了媚药,惹得玄冬身体又烧灼起来。
  
  “啊哈……嗯……啊!好痛!”
  
  她们开始抬起脚丫,几乎同时用细长的鞋跟捅入进对方红肿的小穴,立时就都痛得大叫起来,可疼痛过后,身下又有阵阵酥麻快感,在叫嚣着,渴求着更多。
  
  “嗯……看我……不玩坏你这个小浪蹄子!”
  
  “哼……是我……玩坏你…小骚货!”
  
  鞋跟开始随着脚的动作,在柔嫩的肉谷内小心翼翼的抽插,痛感越显模糊,快感则越发清晰,明明大腿本能的合拢夹紧,似是想要阻止着对方粗暴的侵犯,可身下的小口却迎合着,将对方的鞋跟吞得更深,而胸前,挺立的乳头则被细高跟来回拨弄,又被法鞋碾住,踩得陷进乳肉里。
  
  玄冬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用脚踩到沉沦,她的嘴角有涎液滚落,下体更是汩汩流出了大量的淫液,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踩得失去控制了,可心中还是不想服输,她调整角度,加大力道,让鞋跟能在纁夏的下体探得更深。
  
  纁夏紧咬着牙,身体已经开始抽搐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居然好像是在配合着玄冬的动作,主动迎合上玄冬的脚,但她不甘心输给玄冬,一想到那个白毛得意的样子就来气,只好拼尽全力的去戳、去踩、去令玄冬的身体漫出更多的爱液。
  
  “看你这副淫乱的……骚样,莫非我们的……纁夏仙子……居然是个……荡妇……”
  
  “彼此彼此……先把你的口水……擦干净再……再说话吧……魔族的小贱货……”
  
  “嗯……嗯啊……”
  
  “啊……啊呜呜……”
  
  她们的下体开始主动迎合,湿潮着的小穴摩擦着光滑的鞋跟,鞋跟实在……实在太细了,越来越不足以填满无形的空洞,她们都想被充满,都想被贯穿,都开始自发的挺动起了下体。
  
  “啊……唔……真是不知羞耻的人族……居然……啊嗯……不行了,小穴要被……要坏掉了!”
  
  “嗯啊……我也……你的脚……嗯……不行了……啊!”
  
  情欲开始支配了身体,碾压胸口的脚早已软得无法动弹形同虚设,欲火无处宣泄,也不知是谁先用手抓握起了对方的美足,她们都捧起胸前的脚丫,放在唇边用力舔舐起来,舌头舔过光滑却沾染着透明爱液的法鞋表面,舔过两侧不平整的浮雕云纹,又舔进了被淫液浸透了的丝袜,沿着脚背向上,舔到了小腿,像是要把丝袜上的淫液舔舐干净,却反令丝袜湿得更加彻底。
  
  “嗯……要去了!啊啊……”
  
  小穴开始痉挛收缩,大股大股淫液喷涌而出,蓄着股劲力直喷射到对方身上,打湿了对方的身体,她们都仰起头来,伴随着肉体的颤抖,肆意的尖叫着,绵长的呻吟着,放纵的高潮着。
  
  石洞内重又安静下来,只剩下微弱的、急促的大口喘息声,玄冬无力的瘫软在地,雪白泛红的酮体还在微微颤抖,汗湿的银白长发黏在脸颊脖颈的皮肤上,小巧的鼻尖上沁着晶莹的汗珠。
  
  好舒服,玄冬有些不想承认,但身体真的很舒服,黑色的高跟鞋不知何时少了一只,双腿间的花朵还在盛放着、张开着花瓣,一开一合的喷涌出透明的蜜液,她看不清纁夏是何状况,明明只想懒躺在地上,却又偏要用脚趾磨蹭纁夏的小腿,去招惹她,勾搭她,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这次是你……运气好……下回……下回……”
  
  “下回……下回你就得被我……踩在脚下了……”回应玄冬的,是纁夏丝脚的互抵与摩擦,还有一句似嗔似怨的回嘴。
  
  此刻,纁夏的状况大抵与玄冬没什么不同,她平躺在地半阖着迷离的双眼,饱满的双峰随着深呼吸起伏晃动。
  
  突然被玄冬磨蹭小腿,这分明就是挑衅!哪怕力有未逮,纁夏也要奋起反击,可不能让那个白毛嚣张!
  
  她抬手撑起疲惫的身子,对面的玄冬大概是觉察到了纁夏的动作,也不甘示弱的爬了起来,更是挪动了些身子,贴近了纁夏,凑过去吻她的耳廓:“哼,区区人族,你的嘴倒是挺能说的嘛。”
  
  纁夏还未褪尽的欲望重又被点燃,就着此时两人双腿张开交叉的姿势,一挺身,把两人还在流水的小穴撞在了一起,撞得两人身子都在发颤,立时传来一阵酸麻酥爽感:“嗯啊……你说的……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玄冬岂能吃这种亏,立刻挺动腰身把小穴撞还回去,呻吟声又起,却又添了先前没有的“啪啪啪”的清脆撞击声。
  
  她们咬牙瞪着彼此,酸麻感在碰撞中变成了酸痛,又奇异的演化为电流般的快感,肉穴与肉穴碰撞间激射起一片片小小的淫液,却渐渐地似在隔靴搔痒,让两个重新渴望的小穴不安分起来。
  
  “啪!”
  
  “啊!”
  
  她们的小穴终于顶在了一起不愿分开,又不满足的挺动腰身开始摩擦起来,体温又在上升,越来越多的淫液在大腿内侧濡湿了好大一片,继而哗啦啦流落地面。
  
  “嗯啊……被这样摩擦……快融化了……好舒……”
  
  “你想说……很舒服……对吧?”
  
  “我……我才没有……倒是你……舒服得,快……不行了吧?”
  
  “哼……我也没有……”
  
  “嗯……骗人……”
  
  “啊……你才骗人……”
  
  玄冬快气死了,分明是这种时候,纁夏却逮着一点机会就要拿话刺她,她怎么能落了下乘,自是要更努力的扭动纤腰,让她们相交的小穴摩擦得更加火热。
  
  两颗饱满的蜜豆在花瓣上来回滑动,又不时磕碰在一起,快感似电流窜过全身,令浑身骨头都在酥软发麻,纁夏迎合着玄冬的节奏,让小穴摩擦的更加紧密,像是要想方设法,把对方的那张口吃进肚里。
  
  她们的身体越贴越近,胸前的玉兔随着身体的晃动一上一下蹦跶个不停,粉嫩的乳尖时而摩擦在一起,纁夏干脆伸手揽住了玄冬的脖颈,让她们的峰峦挤压贴合,嘴里还在逗弄着玄冬:“嗯……嗯……你是不是舒服的……快高潮了?”
  
  玄冬瞪了纁夏一眼,脑袋微侧,吻了那人水润的红唇,使劲吸吮一番,这才回应:“我看……啊……是你快不行……了吧?”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撞鼻尖,言语间,炙热的吐息喷洒在彼此的面颊,她们的手掌抚过后背,抓住了彼此的臀瓣,用力的揉捏起来,也将小穴挤压得更加紧密,穴口相对,体内喷出的一阵一阵的淫液,几乎是直接射进了对方的阴道内,像是要让对方受孕似的,刻意得很。
  
  “你这……不知廉耻的人族女人……不想怀孕的话……就乖乖认输……乖乖高潮吧……呜呜……”
  
  玄冬刚一开口,就被纁夏吻得意乱情迷,下体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明显,她们的阴道像是装不下那么多淫水了,终于自结合的缝隙间迸射出了大量的淫液,强烈的快感直涌上脑海,呻吟却被堵在了喉咙里。
  
  “呜呜呜……”
  
  她们再也没力气继续研磨了,只将两个小穴贴合得更紧,穴口像是严丝合缝的嵌在了一起,又仿佛是要就此融为一体,她们的小腹与下体都在痉挛抽搐着,明明没有挪动半分,快感却还在堆积,一股又一股的热流直直浇灌进彼此的花心,令她们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那最终的、极致的欢愉。
  
  “唔啊……不行了!”
  
  “嗯嗯……要去了!”
  
  终于,无论是上面的或是下面的嘴,都再也无法贴合了,伴随着她们高亢的尖叫,爱液如泉喷射而出,再次浇淋湿透了她们的身体。
  
  “呼……呼……”
  
  玄冬喘着粗气,与纁夏拥抱着彼此湿透了的滚烫娇躯,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平复,却听到耳边纁夏的喃喃自语:“唉,也不知道……呼呼……玄冬生下宝宝以后,是更像魔族……呼,还是人族……”
  
  “你……你放屁!”玄冬气得大叫,却实在有气无力:“凭……凭什么是我怀孕……肯定……呼呼……是我让你怀孕!”
  
  “那又凭什么是我怀孕?”
  
  “因为……因为刚才是你忍不住先高潮的!”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先!”
  
  三两句话,就又争执了起来,两人分明经受了接连的高潮,可只消身体还在贴合着、触碰着,就又能轻易的燃起熊熊欲火。
  
  玄冬目光不善,纁夏面带冷笑,念头一起,就再顾不得什么休息,都后仰着用胳膊撑住身体,以此节省余下不多的力气,挺着下体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研磨,还在不住流淌着淫液的两个小穴再一次被挤出了白浆,激动的吻合在了一起。
  
  “嗯嗯……死纁夏!我非得要……非得要你服气不可!”
  
  “嗯……呵,就凭你?”
  
  淫靡的水声回荡在耳畔,阴唇已经被摩得红肿不堪,阴蒂挺硬的就像一枚小石子,寻找着机会不时蹭进对方的阴道,剐摩对方敏感的嫩肉。
  
  一双法鞋早已不知所踪,纁夏忽而抬起一条腿,白色的丝脚踩上了玄冬的面颊,似想要羞辱她,却没想到竟被玄冬捉住了脚腕,将丝脚含入了口中。
  
  脚上传来被舌苔颗粒感舔舐的麻痒感,令纁夏止不住发起抖来,玄冬冲她挑眉,像是在笑话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纁夏别无他法,忙捉住了身侧不远处玄冬的脚腕,一下脱掉了剩余的一个法鞋,把那裹着黑丝的脚丫吃进嘴里。
  
  “唔嗯……”
  
  “唔唔……”
  
  她们的脚趾在对方口腔中扭动着、抠挖着,可大多数时候,却都只能被口唇吸吮过脚趾,又被舌头隔着丝袜稍稍舔进趾缝,承受着恼人的小小的麻痒感,合着小穴处的摩擦,在脑中化成了更强烈的快感。
  
  好舒服……好舒服——玄冬的内心在大声呐喊,在欢喜的跳舞,舔吃嘴里滑腻腻的丝脚像是在品味珍馐佳肴,她感到小穴内又抽搐着、喷射处了一道热流,也总能感到纁夏的爱液激射在她的小腹。
  
  纁夏难耐的仰起脑袋,如瀑黑发披洒在身后地面,她口中发出阵阵呻吟,有些含不住玄冬的脚了,她双眼迷蒙却看到玄冬得意的笑,听闻玄冬道:“如何?嗯……被魔族女人玩弄得很舒服吧?你这副……淫荡的身体,很快就会……离不开我了……”
  
  “呵……你……你又能好到哪去?嗯……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玄冬难得有了些微优势,刚要再嘲讽两句,就被纁夏一口咬痛了脚趾,她气恼不已,忙也咬了回去,脚上的麻痒变成了疼痛,舌头却不甘寂寞,还在描摹着脚趾的趾尖,隔着丝袜舔到了有些坚硬的指甲,快感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添了新的形式。
  
  “呜呜!”
  
  “哼嗯!”
  
  或许是两人都有些着恼,小穴又从研磨变成了碰撞,她们疯狂摆动着腰肢,将两个已经在不停喷涌出蜜液的小花蕾一下又一下的撞在一块儿,水声不断,爱液汹涌,随着高潮的迫近,撞击的节奏也越来越快。
  
  纁夏只觉酥爽的电流蔓延向全身,小腹酸胀难耐,将要蓬勃而出的极致欢乐,也随着小穴的撞击被持续顶上了巅峰。
  
  白丝脚丫从玄冬的口中脱出,玄冬开始高亢的尖叫,纁夏也再按耐不住,就这么抓扯着对方的脚腕,任由下体无数爱液再度喷射向对方痉挛不止的僵硬的身体,最终随着力竭,双双重又瘫软在地。
  
  如此激烈的潮吹,身体像是要被榨干了,纁夏与玄冬眼角含泪,都疲惫得有些睁不开眼皮,娇喘呻吟着,几乎就要把眼一闭晕厥昏迷。
  
  也该结束了吧?——不不不,她们还没分出胜负,她们身体还贴得那么近,至少都还没真的晕过去,不论是纁夏还是玄冬,都还不想就这样结束。
  
  也不知是谁的腿脚先挪动了起来,就着平躺的姿势,她们艰难的移动着丝脚,踩上了对方丰满的乳房,开始用脚掌踩踏搓弄柔软的乳肉。
  
  “唔……你这个淫乱的魔族女人……才刚……高潮……就又……又要发情了吗……”
  
  “你……你少恶人先告状……你们人族才是……骚得不行……都已经这样了……居然还想要……”
  
  她们身体各处无一不被淫液、汗水浸湿,也不知道其中是否掺杂了尿液与口水,丝脚与身体皮肤都滑腻腻的、黏糊糊的,脚掌踩在上面,就好像踩上了热乎乎的油脂,偏偏乳房又相当富有弹性,才刚用力踩下去就要不服气的弹跳回来,一下一下,脚掌舒服的像是踏在云端。
  
  柔嫩的乳尖在脚掌的反复摩擦下愈发挺硬竖立,像是一夕之间成熟了的果实,又在丝脚摩擦过时,膈在脚掌上挠痒。
  
  “嗯……我才不会输给你这个……下贱的人族女人……唔……”
  
  “呵……那也是把你……玩坏了的……人族女人……嗯……”
  
  “我……我才没有……明明是你……一副快要被我征服了的样子……”
  
  “是你才对……唔……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配合……”
  
  越是拌嘴,心里头的火,身体里的火,就都烧得更旺,脚上的力气不由增大,乳房下陷变形的更加厉害,纁夏觉得胸口开始有些吃痛了,她不满的抬脚踢向玄冬的酥胸,听到玄冬的尖叫,又被玄冬踹了回来。
  
  “唔……你敢……你敢踢我!”
  
  “是你先……踢我的……嗯!”
  
  黑色与白色的丝脚开始收起蓄力,又朝着对方的乳肉狠狠踹出,乳球被踢得乱晃,胸口一阵一阵的闷痛,却又痛得不那么彻底,对方的小脚总会在自己的乳房上噗叽噗叽的打滑,反倒摩擦得乳房发红发胀起来。
  
  “嗯……死纁夏!臭纁夏……啊!”
  
  玄冬才骂到一半,就觉乳房上一阵拉扯,随即是酥麻的快感沿着神经在一瞬间直达头皮,竟是纁夏的白丝脚丫,用脚趾灵巧的夹住了她胸前成熟的红缨,轻轻揪着、捻着、揉着。
  
  “哼……小小魔族,看你还敢……唔!”
  
  不等纁夏回嘴,玄冬的一只丝脚竟又踩住了她的嘴唇,继而捅入了她的口腔,脚趾还故意在她的嘴巴里扭转抠挖,那些动作就像是在……是在玩弄她的小穴似的。
  
  纁夏羞恼得厉害,玄冬更不甘心被那个讨厌鬼拿捏住敏感的乳头,她尽力的用剩余那只黑丝脚丫去夹纁夏的乳头,打滑了好几下,这才成功夹稳,还不等她得意,嘴里竟也塞进了纁夏的白丝小脚,就像是之前战斗的延续,她们又开始舔舐起了对方那只不安分的脚丫。
  
  玄冬原本只是想冲着纁夏撒气,可踢来踢去又互相夹住了乳头,反倒又激起了没完没了的欲望,她下身发痒,又想要继续刚才的研磨了,她觉得纁夏就是在故意撩拨她,她好生气,气纁夏这个坏女人怎么不把脚直接踩在她的小穴上来得直接。
  
  像是终于又有了些力气,玄冬用手肘稍稍支撑起身体,想要怒瞪着纁夏,嘴巴里却正被纁夏的白丝脚丫捅进捅出,害得她难以吞咽口水,涎液全都从嘴角边淌下来。
  
  感受到玄冬的动作,纁夏也立即支撑起了身体,黑褐色与暗红色的眼眸对视相交,像是新一轮战斗开启的信号,玄冬握着纁夏乱动的脚丫,想像刚才一样舔吃一番,可舌头却没有之前的灵活,手上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竟反倒被纁夏的脚趾夹住了舌头,吓得她发出一阵惊慌的“呜呜”声。
  
  她看到纁夏眯起眼睛,还冲她坏笑,这可就更气了,玄冬很想要报复,也想要夹住纁夏的小舌头,可纁夏却要稍稍后仰着脑袋躲避——这也太欺负人了!
  
  玄冬恼羞成怒,恨恨一扯纁夏的小腿,在纁夏的惊呼声中把人拉近过来,终于夹住了纁夏的舌头,可两人肿胀发痛的小穴却也由着这一拽,重新贴近碰撞在了一起。
  
  “唔!”
  
  “嗯!”
  
  她们都被制住了舌头,再也说不了那些恼人的话,只瞪视着对方,又从鼻腔中发出不满的“哼唧”声,不约而同的开始扭动起了纤细的腰肢,让两个从刚才开始就又在渴望着的小穴紧密的贴合着、研磨着,酸痛感很快被新的酥爽刺激替代填满,小穴像是重新焕发了活力,阴唇与阴唇随着身体的摆动摩擦挤压,蜜穴又在吞吐着透明的爱液,滴滴答答沿着泥泞不堪的腿根滚落到地上的水洼。
  
  “哼嗯!唔……呼……”
  
  “呼!哼……唔……”
  
  虽然只是发出了些意义不明的哼哧声,但纁夏与玄冬都知道那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都不必说,就已经自顾自生气起来了。
  
  乳肉被脚掌轻揉,颤动的乳头则被脚趾挑弄不休,她们没剩多少力气了,因此两个小穴摩擦得并不算激烈,一张一合的穴口像是在吞吃着对方喷吐的爱液,又像是在张牙舞爪的寻找着机会,要把对方下身那张粉嫩的小口含进嘴里嚼上一嚼,而事实上,她们居然真的稍稍抬高了身体,突然间收紧了双腿,一下子夹住了对方半个阴唇拉扯起来。
  
  “呜呜呜……”
  
  “嗯啊……”
  
  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口水不断从口中落到胸前,纁夏又气又急,她本想夹的其实是玄冬的阴蒂,没想到玄冬与她竟是同样的想法,硬着头皮与玄冬互相夹住了对方的阴唇,相互拉扯间,她只觉得自己的阴唇正被拉得老长,像是要被玄冬从体内拖出来似的,又痛又麻。
  
  玄冬也在承受着相同的苦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她才不要给纁夏这个坏女人认输,便忍受着下体的酸麻,保持着夹紧阴唇的状态,还要再继续小穴的摩擦。
  
  她们倔强的挺动着下体,谁也没有退缩,小阴唇一下被拉长、一下又被挤压,来来回回,没几下就刺激得身体发颤淫水横流,几乎就要松懈了夹紧的力气。
  
  她们的双脚也在这时先后发力拉扯,拖拽着彼此的乳头与舌头,将饱满的山峦强行拔尖、拔高、拔得变了形,又把舌头拖出口腔拉得老长,痛得两人都在“呜呜”叫唤。
  
  玄冬气恼不已,干脆不再将下体向前挺近,而是与双脚一并只向后拉拽,纁夏立即看出了玄冬的意图,冷冷瞥来一眼,竟是分毫不让,与玄冬扯着阴唇相互拔起了河。
  
  “呜呜呜……”
  
  眼泪啪嗒啪嗒的淌落下来,阴部痛到僵硬发麻,玄冬哭得梨花带雨,全然看不清纁夏的情况,只觉身体就在溃败的边缘,心里头把混蛋纁夏骂了无数遍。
  
  纁夏感受着疼痛之中裹挟着的强烈的酥麻感,身体正一抽一抽的痉挛着,淫水在体内泛滥成灾,快感像汹涌的海潮即将吞没她全部的理智,她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倏然间,纁夏脚上一空,裹着光滑丝袜的脚趾再也夹不住湿腻腻的乳头了,却不曾想乳房被拉扯着弹回身体的力道,闷闷的打在玄冬的胸口,竟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令玄冬的意识霎时间一片空白,同样松了脚上的力气,把这沉闷的一弹回击向纁夏的身体。
  
  “啊啊啊——!”
  
  像是绷紧的神经陡然断裂,她们几乎同时高亢的尖叫出声,爱液混合着尿液高高倾泄向天空,又洒落在她们身上,她们身体后仰,软绵绵的瘫倒在地,意识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
  
  纁夏用力的眨动着酸涩的双眼,她闻到腐臭的血腥气充斥着整个世界,听到所有人都在怒吼、都在哀嚎,鲜血如雨洒在她的脸上,骸骨与碎肉堆积如山,而在那尸山的顶点——那是……那是一位身着漆黑长袍的白发女人。
  
  人族各派的修士们呐喊着前仆后继,想要将那个女人斩杀,却只在一瞬间就被撕成了碎片。
  
  纁夏的身体在颤抖着,她本能的恐惧着,她听到那些魔族在尖叫,在呼喊,在崇拜着珈蓝神的使者——那是象征着死亡的使者。
  
  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即逃走,她如何能战胜那样的怪物,那是战场上无可匹敌的天神,可纁夏却只是惶恐着、畏惧着,又痴痴呆呆的凝望着。
  
  她好喜欢那人如瀑般的白色长发,好喜欢那人小巧的鼻子、樱粉的嘴唇,还有那双含笑的凤眼,而在下一刻,那双凤眸似是终于注意到了如蝼蚁般渺小的她,向她扫来蔑视的一瞥。
  
  她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似有什么无形的东西穿透了她的身体,她的躯壳霎那间炸裂破碎,鲜血抛洒在空中如盛放的彼岸花,她抬着手,却距离那人那样遥远。
  
  她死了,纁夏死了。
  
  #
  
  玄冬浑身酸痛,“诶唷诶唷”叫唤着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想要瞧瞧是不是胜过了纁夏,却见纁夏也像是刚从地上爬起来,正用手支撑着身体,疲惫的坐在不远处,她们恼怒的瞪视着彼此,许久,眸光里却都忍不住含上了笑意。
  
  “都怪你这个假正经,说什么要我怀孕,气死我了!”
  
  “还不是你非要耍赖,明明是自己先高潮的,居然还不承认。”
  
  “哈?我才没有,就是你先高潮的!”
  
  “哼!你还要耍赖!最后也是你先高潮的吧?”
  
  “你才耍赖呢!我记得最后是你先撑不住的!”
  
  互相呛了几句,两人这才不情不愿从地上站立起来,彼此搀扶着,并肩来到祭坛前,她们这才看清被光芒包裹着的,是一双雕刻了古怪图腾的玉戒。
  
  玄冬眸光闪闪,悄悄偷瞄一眼纁夏,轻咳一声,以尽可能自然的口气言道:“那个,既然谁也说不清,那今天姑且就算是平手吧,平手的话,这里的宝贝当然也得平分才行。”
  
  纁夏颇为意外的望向了玄冬,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瞧得玄冬有些着恼,气哼哼道:“怎么?你不想要?”
  
  “我当然要。”纁夏抿嘴轻笑,眉眼间是鲜少有人见过的温柔:“我还以为你个小财迷,会一声不吭自己全收下。”
  
  玄冬居然也不反驳,只小声哼唧了几句,又在手中聚着灵力,而后探入光芒里,轻而易举就将那对漂亮的玉戒取了出来。
  
  她眉眼弯弯,欢喜得几乎要蹦跳起来,立马往自己手指上套了一个,又把剩下一个塞进纁夏掌中,催促着她快点戴上。
  
  纁夏白了她一眼,想要随意一戴,又被玄冬拦住:“诶呀!不是戴在食指上,是要戴无名指啦!”
  
  玄冬干脆把戒指抢回来,小心翼翼套进了纁夏的手指,又用同样戴着玉戒的手,与她十指相缠:“好啦,这就对了。”
  
  纁夏实在有些按耐不住,又想要亲吻玄冬可爱的嘴唇,却惊觉她们手上的戒指,那古怪的图腾竟似活了一样挪动起来,又在一瞬间似融化般隐没进她们的身体。
  
  玄冬一怔,难以置信:“中咒了?”
  
  纁夏一拍额头,仰天长叹:“中咒了。”
  
  #
  
  回到宗门叩见长老师尊,已是半月之后。
  
  纁夏拜于天衍阁大堂,将历经之事,除开玄冬部分原原本本的上报,令三名居于高座之上的长老面色阴晴不定。
  
  “先是秘境机密泄露,再是被施咒了的灵宝。”二长老幽幽叹道:“这些可都是演算之外的怪事,师姐,我总觉得事有蹊跷,好像是有什么人在暗中谋划,你说会不会是……”
  
  言至此处,二长老手指向西,大长老颔首,又摇头:“天机演算,百密一疏,恐生变故啊,纁夏,你熟知门内事物,可有察觉异常?”
  
  纁夏心间一跳,却神情自若:“门内上下并无异常。”
  
  三长老摆手:“罢了,中咒之事,你既说并无大碍,那便由你自己解决吧。”
  
  纁夏再叩首:“弟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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